阿福回了小郡“神神叨叨的干啥?”的眼神,继续专心致志的驾着马车。
马车里。
王执压在西门荷的身上。
咦,趴着居然可以很清楚的听见马车的轮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啪……哒哒……啪……哒哒……有点节奏感。
西门荷承受着王执全身的重压,透不过气的喘着:“老,老爷……”
王执从马车底下的声音回神,对西门荷眨了眨魅惑的眼睛,语气温柔如水:“夫人……”
“我……我不行了。”西门荷双手撑着地面努力的起身。
王执却按住了西门荷的手:“夫人,你别动……我来。”说完,王执慢慢俯身,靠近西门荷粉润的脸颊。
王执越是靠近,西门荷越是感到一股难以承受之重,她幽怨的眼神看着王执:你来,你特么起来啊,还压下来几个意思?
王执被某种念头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察觉西门荷幽怨到极致即将暴怒的眼神,继续靠近西门荷,直到还剩一头发丝距离的时候,一个拳头飞在了王执的脸上。
趁王执侧身捂脸之际,西门荷逃出了王执的重压。
逃出王执身体重压的西门荷扶着马车座位深深的呼吸。
王执捂着隐隐做痛的脸,满满都是憋屈的眼神看着西门荷:“我艹,好痛。”
西门荷深呼吸后感觉周身舒畅了,歉意的揉了揉王执的脸颊:“还痛么?”
“痛,痛,痛……”王执委委屈屈的盘坐在地上,被打了一掌的侧脸身过去给西门荷看:“你看,都特么肿了。”
西门荷俯身在王执红红的侧脸吹了吹,又伸出白润的手掌摸了摸王执的发顶:“乖,我下次轻点。”
王执一听怒了,抬头就给了西门荷一个严厉的神色,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想再来一次?看老子今天不收拾的你趴着求不要……不要……”说完,抓着西门荷摸着她发顶的手,另一只手伸向了西门荷的胳肢窝。
顿时,奇痒难耐席卷了西门荷的全身:“啊……哈哈……”
西门荷的胳肢窝异常的怕挠痒痒,王执偏偏挑着膈肢窝挠,西门荷拳打脚踢都没用,王执不依不饶的继续挠着。
挠的西门荷满马车的逃窜,啊啊哈哈的哀求:“不要……老爷……哈哈……不要……”
小郡在马车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听着马车里的声音:“老,老爷……”“夫人”“我……我不行了。”“夫人,你别动……我来。”“我艹,好痛。”“还痛么?”“你看,都特么肿了。”“乖,下次我轻点。”加上一系列的啊哈哈求饶声,小郡一路歪到了天边海角。
在阿福弱弱的叫了一声歪到天边海角的小郡:“小郡。”
小郡扭头看了一眼阿福后,莫名其妙的脸红到了脚底板:“嗯?”
阿福:“驾……”喊了一声后,扭头对小郡低声说:“你听听马车里的动静,老爷夫人多半又打架了。”
小郡伸手拍了拍阿福的脑袋瓜:“是你该管的么?”
阿福挠了挠被拍的又痒又麻的脑袋瓜,憨厚的笑了笑,半晌,腼腆羞涩的说:“小郡,你看今天的晚霞好美。”
小郡抬头看了看天空,黄昏的天空飘着淡淡的晚霞,好美么?她觉得很一般。
阿福余光看着抬头看天空的小郡,她晶亮的眼神里正好印着那一抹美丽的晚霞:小郡,今天的你比晚霞更美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