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张纸条?”王执好奇的探出脑袋。
西门荷还为王红豆叫母鸡小丸子而生气,不想去看纸条里说了什么。
“打开看看说了什么?”王执跟小郡点头示意。
小郡打开纸条念着:“最近小……”小郡看见小丸子三个字,不敢念出来,机灵的将它改成了小母鸡,继续念道:“最近小母鸡在孵小鸡,里面有十个鸡蛋,已经孵了十日,还有十日小鸡便可破壳而出。
答应给你们的三只小鸡,今早到我手上,我看着甚是喜欢就自己留下了。
十日后小母鸡孵出了小鸡,你们留下三只便是,剩下的母鸡和多余的小鸡我会派人取回,请孙侄子孙侄媳务必照顾好我的小母鸡,姑奶奶亲笔。”
西门荷跟王执面面相觑。
西门荷眉头舒展,闷气消散,微笑的对王执说:“姑奶奶的确好调皮。”
小郡收好纸条,拎着竹篮子站在马车前弱弱的问西门荷:“夫人,您刚刚说这只母鸡……”
西门荷挠了挠头,还好刚刚自己没有说把鸡炖了,改口说:“Duo可爱的一只母鸡,带回去好好伺候着,少了一根寒毛惟你是问。”
小郡拎着竹篮子上了马车。
阿福策马扬鞭,随着马儿的踏步,车轱辘一圈圈的滚动着,马车回程了。
“夫人,我有一事不解想跟你请教。”王执语气诚恳态度谦虚。
西门荷羞却的一笑:“老爷想问我什么?”
“夫人,请问为什么母鸡孵小鸡需要二十天?”
“那个……”西门荷刚想回答,满脑子搜索了一下,发现没有答案。
王执追问:“为什么不是十天八天或者三五十天?”
西门荷被王执问的很懵逼,随口丢了一句:“我又不是母鸡,我怎么知道?”
因为不是母鸡所以不知道小鸡破壳需要二十天,那么,是母鸡就知道么?
王执心想,生孩子跟孵鸡蛋一个道理,改口问道:“那么,夫人,请问为什么女人怀胎需要十月呢?”
西门荷左想右想,这件事情母亲大人和媒婆都没有提过,她也不知道:“额……”拉了好长的音,边拉边想。
王执热切期盼答案的眼神看着西门荷:“……”
看的西门荷焦虑了许久后勉强的回答:“额……老爷……貌似这个规则不是我定的……再说了,人家不是还没生过么。”
王执汗了汗,原来没生过不知道答案。他默着西门荷粉润白皙的脸蛋,隽逸的眉头动了动,是不是生过就知道答案了?“夫人,不如……”不如我们生一个吧?
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完,马车突然没有预兆的左边车轱辘下陷,马车停了下来,西门荷整个人踉跄了扑进了王执的怀里。
王执迅速将西门荷抱紧,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微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夫人……你这么迫不及待?”
西门荷没来的及多想,以为王执说的是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随口敷了一句:“等下再跟你一起寻找答案。”后,怒的喊马车外的阿福:“阿福,你特么驾马没长眼睛啊?”
西门荷怒的眼神里,全然没有发现,王执正默着一片无垠的汪洋大海般的柔情看着她,她说等下要跟他一起寻找答案,在马车里?
阿福边扭头战战兢兢的对马车内的王执和西门荷说:“老爷,夫人,刚刚我就看见路上一滩水,以为很浅没在意,不知道里面藏着这么大的一个坑,所以刚刚轮子陷进去了,我下去看看。”阿福刚想下去,马儿突然很懂人性的用了点力,将车轱辘又转了起来。
车轱辘又转了起来,西门荷跟王执却没做好准备。
西门荷整个人在王执的怀里后仰,王执双手抱着西门荷,没处着力,顺着西门荷后仰的方向,扑在了她的身上。
小郡安抚好竹篮子里因受惊叫了几声的母鸡后,打开马车帘子,刚想说:夫人,你没事吧?
就透过帘子的一条缝,看见了,马车里王执压在西门荷身上的画面。
小郡猛的放下帘子。
咽了咽口水,将呼之欲出的心跳咽了回去。
阿福刚扭头想对马车内的王执跟西门荷开口:老爷,夫人,你们没事吧?被小郡肉肉的手堵住了嘴巴,她还嘟起嘴唇指了指马车,挤眉弄眼的摇头示意阿福不要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