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颤了一颤,宋伯虎抱树,眯着眼睛恐惧油然而生,半晌才愁着眉头,战战兢兢的说出:“王执,不好了,可能地震了。”
地震?王执抬眼看了看前方,万籁俱静,看样子不太像地震。
王执愁眉不解的看着宋伯虎:“宋伯虎,你就没听到什么声音?”
宋伯虎一脸疑惑:“什么声音?”
王执垂首纠结:“你没听到有人在叫我?”
宋伯虎一副王执你见鬼了的眼神:“没。”
难道王执错觉了,刚刚还以为听到了西门荷对自己的呼唤。
王执甩了甩脑袋,把错觉都甩开,甩开。
这时,大树没有颤动了,宋伯虎松手:“王执,刚刚说到你家小娇妻,然后呢?”
王执信手弹了一片小树叶,悠悠的说:“对,我家小娇妻全力支持我。”
宋伯虎:“你的夫人西门荷是临安城第一首富,自然是经得起你的挥霍,要是我家夫人也像你家夫人一样,就好了。”
王执默默低头,不敢对视宋伯虎的眼神,西门荷虽然不反对他写作,但是凶残起来的时候,无人能及:“宋伯虎,你有所不知,我难啊。”
宋伯虎慵懒的往大树一靠:“别跟我提难了,你再难难的过我么?”
王执:“今天是要比谁更难么?我先说,我所写之书铺街万年,算不算难?”
“你铺街万年是因为你写做水平不够。”宋伯虎没精打采的继续说:“而我明明画的一手好画,却百强都排不上名,只落得临摹名画赚点苦功费的下场,我比你难。”
王执不服气:“你好歹可以临摹名画赚点苦功费,我写书还倒贴。”
宋伯虎不以为然:“你写书到贴至少还有人给你贴,我辛辛苦苦临摹名画赚的苦功费还要悉数上交。”
王执流下一滴冷汗:“别以为真是我家夫人到贴钱给我写书,实际上都是我洗衣、做饭、跑腿辛辛苦苦攒起来的。”
“别以为我赚点苦功费上交就完事了,每天辛苦一天回家还要洗衣做饭拖地板。”
王执扶着大树:“宋伯虎,你真难。”
宋伯虎两行泪:“不提这些难事了,说说好的方面吧。”
王执想了想:“好在我还没有放弃。”
宋伯虎摇头:“你不放弃,那是因为你傻。”
“说我傻我也不放弃。”王执伸手摸了摸腰间,一个比寻常大一点的圆形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池荷花,栩栩如生。
宋伯虎斜着眼神默了几秒王执腰间的玉佩,此玉白润透亮水头很足,一看就是上等的美玉,加上巧夺天工的雕刻,更是极品中的极品:“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王执,没想到你还有点风雅。”
王执摇头。
风雅的不是王执,王执根本就不想戴玉佩,是西门荷强塞的,强塞的也罢了,王执本想在玉佩上刻一条霸气的龙图腾,西门荷非要雕莲花。
王执默的解下玉佩,开盖,小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