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一刻,我还是伸手制止了,摇摇头红着脸窘迫地告诉他,我还是害怕。
真是不行吗?他不甘心地问。
我摇了摇头
他无奈闷哼,撤离禁地,捏了捏我鼻子说,胆小鬼。
付澈然因为yuhuo而扭曲的面容,渐渐因为无奈回归平和。
他吃瘪了,又不能强迫,发泄似地在我yao间掐了一把。
“飘飘,我们都长大了,有些以前不能做的事现在是可以做了。”
我小鸟依人地被他搂在怀里,小声回应,再等等吧,太突然了。
他压抑地叹了口气,先帮我穿好半推于腹部的裙子,又起身自己穿衬衫,扣纽扣时,我凑近他。
“我帮你吧!”
“你现在最好与我保持适当距离,否则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会作出伤天害理的事。”他警告。
我伸在空中的指尖退了回去,嘟囔着:“你又不是动物,怎么会控制不了。”
“良辰美景,遇见你,干柴烈火的,我随时都能变成qin兽。”他自嘲地盯着我微微绯红的脸颊。
待他穿好衣服,我们一同出了卧室,恰巧邓秘书来电,他点了根烟,站在窗户边,边抽边说。
他修长挺拔的身影与月色灯光相互交织,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魅力。刚才在卧室我腾升的体温还未退散,整个人像是被人从河里打捞起来一样,汗精精的。
刚才真的好险,只差一步了。
付澈然倏忽转过身,面色阴雨缭绕,朝我走来。
“怎么了?”我的手贴在他臂肩。
付澈然了我散落的碎发,向我解释,“我妈发病刚送医院了,我现在得赶过去了。”
我想起那次在医院和付澈然相遇,付母似乎回国后便一直身体抱恙,毕竟她经历了那样的大风大雨。
“那你快去医院吧。”我细心地帮他系好西装的领带,这时当初我在公司培训时学会的。
他换鞋时,我轻俯在他耳畔,低声说:“不好意思啊,付先生。”
他明白我的意思,在我唇瓣深深一吻,有些痞气地说:“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我的脸腾得一下被这句戏弄变红了,把他狠狠往门外一推。
“无赖!”
他笑呵呵地向我招手挥别。
瞥了一眼挂在客厅墙壁上的钟表,现在9点半,也就是说我跟他没羞没臊地呆了近乎五个小时!
送走了付澈然,我一边嘴里哼着:“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夜……”一边弹跳到窗口看他发动车子离开。
今晚的月光没有被树荫遮挡,满天繁星镶嵌在夜空,美如画卷。
当我洗漱完毕准备休息时,电话铃声响起,来电的竟然是奚铭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