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机终于要到来,他在看着她的同时,缓慢地感到内心的跳动。她的确美丽非凡,十分地诱人,他无情地想要霸有她。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突然间他猛地伸出手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面对他,放肆地打量她的容貌。在看见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慌时,他笑得十分残忍。
而她已被他控制,令她瞪大了眼睛,克制着涌到嘴边的尖叫。他靠得很近,紧贴着她,立刻让她无处可逃。
“柳芝,你、你想干什么?”陈吾玲气愤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她有点惊慌和恐惧。她努力说服自己,轻轻深呼吸,却敏感地察觉,被他用力地挤着,甚至有意无意间靠在一起。她抬起头来,看他那双眼睛,看出那里的冰冷,以及逐渐升起的邪意。
她从未有过的感到无助,恨不得马上远远地逃离开来。但是她被牢牢盯住,任何轻微的动作都逃不出他的掌握。她的下颚被握得很痛,她嘤咛一声,想偏过头去。
他勾起嘴角,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怜惜。他松开手,看见她下颚上被捏红的印子。突然低下头相视着她,让他的眼里多了一族火焰。
“柳芝!你混蛋!”她惊呼一声,想要挣扎,可双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根本动弹不得。她娇弱的面具出现裂痕,差点泄漏了满腔的怒气。
柳芝这时可是胆大妄为,甚至还困住她,让她动弹不的。陈吾玲的脸潮红着,这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因为愤怒与羞窘而嫣红。
“我的玲儿,我可不喜欢浪费时间,行与不行全在你一句话。”他靠在她耳边,徐缓地说道,口气霸道到极点,还带有几分的威胁和残忍。
陈吾玲皱起眉头,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的眼神与言语,都表现得极为露骨。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单单用那双黑眸,就可以囚禁她。
而他的话语,也让她深深地觉得被刺伤了。她太过清晰他的目的和用意,对他有着深深的厌恶,像是在期待将他千刀万剐。
陈吾玲眨了眨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变态人。眼前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说不定就是个变态狂。
“想好了吗?”他轻笑几声,笑意却没有到达眼睛。他伸出手,摄着她的嘴。“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他如谜地说道。
片刻之后又说道:“同不同意没关系,不过我已经给你说明了,你弟弟陈吾生的事就在此一举,要是不同意你尽可以离去。我还是那句话,从此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听他此言,陈吾玲已是无能为力,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想了很久,也知道自已现在已被逼到绝境。自已可以一走了之,可弟弟陈吾生从此一生也就算完结,将会永无出头之日。可一想到弟弟为了自已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做为当姐姐的不去救他,谁会去救他?自已已经是柳芝的猎物,更知道他是一头可怕的狼。如果他达不到目的,他是什么事都会做出来的。
“我的好玲儿!”他偏着头对她冷笑着,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陈吾玲因为惊吓而喘息一声,双眼瞪得大大的。但是一时之间还不太能相信,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以后究竟会把自已怎么?看他性情古怪,行事诡谲,陈吾玲本能地想挣脱他的钳制,但是他却一直不放手。
这时他好像没有了耐性,硬是拉着她走入豪华的卧房中。他把所用的力量都使了出来,甚至握疼了她。
在封闭的空间里,他不经意瞥来的视线,让陈吾玲更加敏锐地感觉到危险。她嘴上不说话,脑子却在飞快地转动,思索着要怎么脱身。
“你不要打什么鬼主意,今天的成败与否全在于你自已。”他勾起嘴角一边冷笑着,眼里有着残忍、还有属于男性的火焰和贪婪。
的确,柳芝在事前就已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在他的房间里,所有东西已经准备齐全。甚至连鲜花都不缺,连床铺都被整理好。还有几件属于女性的高级衣物,都是尚未开封的。偌大的房间看得出来是经过整理的,正在等待着的。
当陈吾玲发现那些女性衣物,都是她身材的尺寸时,她霎时全身发冷,连看向他的勇气都没有了。这一切准备,都充分说明他根本就是早已预谋的,他不但有把握能将她带来这里,而且在事前就对她了如指掌。甚至连女人最贴身衣物的尺码,他都一清二楚。她有种落入陷阱的强烈不安,于是她强迫自己微笑,使出惯用的伎俩,装出柔弱女子的模样。她知道这时已没有任何的胜算了,为了弟弟能平安地出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可不能因一时鲁莽,让所有事情毁于一旦。
“把衣服脱下。”他简单地命令着,同时缓慢地脱去自已的外套,视线却没有离开她。
陈吾玲的笑容有点发抖,双手不听使唤,手还是紧握成拳头。“那你还是先洗个澡,好吗?”陈吾玲用颤抖的口吻说道。
“现在我可不想洗。”柳芝勾着唇拒绝她的提议,那双眼睛还是盯着她,好似已看出她还能耍出什么把戏。他已经摸透了她的性格和脾气,她虽然漂亮美丽,但是诡计多端。
他再怎么冷血,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被她的美貌吸引。但是他不能放弃和失去这大好时机,更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掉。
这个夜晚将会很漫长,他要在她身上表现出来,除了压抑的怒火与长久的期待,还有难以克制的欲火。
“那,让我先去洗个澡好了。”她换了个方式,打算使出缓兵之计,眼神有些惊慌地四处游走着,苦苦思索着要怎么离开。
才稍微一分神,柳芝已经期身而来。她惊愕地抬起头,却看见他俯下的丑陋脸庞,并牢牢地卡住她那轻轻颤抖的身子。
陈吾玲只能目瞪口呆地被他卡着,根本想象不到他竟能那么快地行动!他的笑容还是那么冷冽,换取她的喘息。
因为紧张,陈吾玲僵硬着笑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牙切齿的怨恨。
房间里那橘黄色的灯光映着一室的旖旎,但确让陈吾珍在感情上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今晚,却让她竟是那么地心烦,让她厌恶。她想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开柳芝。可是柳芝的手就像是老虎钳一样把她攥得紧紧的,任怎么推都推不开。
陈吾玲害怕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因为害怕,因为紧张,因为惶恐,她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流入枕巾,濡湿了一片。这一刻,她更加清楚,与眼前这人是没有天堂,没有快乐,所有的就只是疼。她拼命地想喊、拼命地想叫,想哭着央求他停下来。可是柳芝仿佛对她的哭泣,对她的央求置若罔闻。
陈吾玲极度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在看一匹野兽。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难道以后她就是和这个野兽过这种生活吗?成为这个野兽的女人吗?
再说那柳芝又怎会看不出陈吾玲眼里对他的戒备和恐惧呢?可他心里却暗暗高兴。他就喜欢女人能屈服于他的脚下,他就喜欢能对他唯命是从。他高兴地对陈吾玲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一辈子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陈吾玲已在极度的恐惧中处于休克状态,虽是躺在床上,迫使自己不要睡不能睡,她怕自己一闭眼就会梦到刚才的情景。可是当看到柳芝已困倦的睡相后,她的眼皮也经不住诱惑的缓缓闭上了。在完全合上眼的同时,心里对自己说,难道这就是自已的命。
当陈吾玲悠悠醒来时,窗外已露出暑光。微光透过雪白的窗帘投射到地板上,发出柔和的光芒。屋外的小鸟已开始“叽叽喳喳”的欢快鸣叫着,似乎在迎接新的一天。
陈吾玲侧身看到身旁像猪一样酣睡的柳芝,便恶心地从床上起来,一骨恼儿地把衣服穿好。现在在懊恼自已已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了,成了眼前这个畜牲的女人。想起与他交往的时候,他就一直虎视眈眈的,对自已的那点心思也早已是司马昭之心。现在已是生米做成熟饭,也懒得再去想这个问题。反正和他在一起只是一种交易,她需要做的就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那一份角色就好。于是陈吾玲聂手聂脚地开门,悄无声息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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