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勋解决完那畜生,回头看向韩若卿,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姑娘受惊了,这种人实在不值得姑娘亲自动手。”谁看不出来,这是想向韩若卿邀功呢。这样的人韩若卿倒也是没少见,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还真是不少。
“这位公子是……”韩若卿上下打量着杜勋,看这人气度不凡,应该不是什么寻常人物。
“在下是京畿统领杜勋。在下的父亲正是当朝内阁学士杜乾非。”杜勋不止报了自己的名号,还顺便报了父亲的名号,想来这韩若卿自是知晓他父亲身居高位,也为自己在心仪的女人面前撑撑面子。
“哦,原来是杜大人家的公子。不想公子年纪轻轻,已主掌了此等官位,当真是将门虎子,看来杜大人还真是教子有方啊。”韩若卿表面上是在抬举杜勋父子,实际上是在暗中嘲讽这种世袭制官位的荒唐现象。
但杜勋从小就接受这种思想下的教育,并没听出其中的批判之意。还欣喜受到了韩美人的赞扬,看来自己还是有戏的。毕竟像自己这种条件,量哪个女人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吧。
“那既是如此,就要劳烦杜公子把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替我扔出去好了,您也知道,我后庭一向不愿与这种人有什么瓜葛。”
“这个自然,我向姑娘保证,这家人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后庭,绝不会碍了姑娘的眼。”杜勋讨好着答到。
“如此,我便在此谢过杜公子了。”韩若卿冲杜勋莞尔一笑,差点把杜勋的整个魂魄都牵出来。然后,韩若卿就头也不回的走开了。她可没心思在继续和这种人待在一块儿了。
侍女引韩若卿上楼的时候,韩若卿不动声色地向二楼一处不起眼的雅间里望了望。其实,有个人她已经等了很久了,她今晚之舞,仅是想献给那一人而已。
身边的侍女看了看韩若卿道:“韩主儿,刚得到消息,顾先生可能还要有一会儿才能抵达浔安。咱们,还等吗?”
“还等什么,不管等多久,还不是都一样。”韩若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的落寞显而易见。“吩咐下去,今晚的舞我照旧登场,去准备吧。”
杜勋在楼下一直看着韩若卿消失在二楼的拐角,才晃过神来,向身后的手下吩咐道:“查清楚刚才那人的下落,我不仅要让他永不出现在后庭,他们整家都别再出现在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