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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下棋圣 (1)

后面的日子里,晚馨都小心侍奉着莎娜,而莎娜谨记着她是小王爷的人,不敢让她多干粗活累活,长此以往,两人的关系倒反紧密了些,什么活儿都一起干,有什么好事也不忘分享。晚馨聪明伶俐,斟酌得当,莎娜越发喜欢,常和她说一些家乡的趣闻,逗她开心。她也会提到小王爷如何温柔,小时候怎么疼她的也一一细说。

这些日子里,莎娜从她口中听到了很多他的事,发现自己越来越了解他,也越来越没办法放下他。他背负了太多人的秘密,那些秘密可以掌控很多人,同时也不得不提防更多人。他的温柔是因为韬光养晦,隐忍是因为静水流深,那一句“纵藏五车书,不以争天下”,众人都以为李琎个纨绔子弟,爱美人不爱江山,但是,如果不是怀有经天纬地之才,足以一争天下,怎敢将天下说得如此轻易?只是他放不下的太多,又不愿狠下心来罢了。莎娜看过他蹙眉,听过他叹息,如何能不心驰神往?

这日莎娜回到房间,四下寻不到晚馨,晚些时候才见她神情黯然从外头回来。莎娜好心一问,才知道,圣上一行人去洛阳,由于太后身体不适,圣上孝道尽之留守,李琎身为太子太师,与太子和几位臣子陪圣上一起留在了洛阳。

“本来说一个月就能回来了,现在府上还是空荡荡的。说多等一个月,真是讨厌死了!”晚馨恼得直跺脚,“我做的酸甜梅子干要给他吃的呢!”

她对小王爷的喜欢和袒护,可谓大胆直白,莎娜看了倒有几分羡慕,想到这几日身体不适的桑玉,莎娜问:“你若是自己不吃,可否送一些给桑玉姐姐?她这几天身体不好,早上又呕得厉害,吃点酸梅子,会好些。”

“独孤姑娘早上呕得厉害?”

莎娜点头,发觉晚馨若有所思着什么,她一向敏锐,想必想到了一些什么。桑玉最近的情况,就连莎娜也不禁遐想,只是又羞于提问,现在晚馨的怀疑,更是让她无可言语。

正说着,外边传来了消息,说桑玉跳舞时昏倒了。莎娜大惊,与晚馨对视了一眼,忙不迭跑向了桑玉的房间。

鲁洛守在门口,面色焦虑,莎娜轻手轻脚入内,见桑玉已醒,轻声交代着大夫些什么。莎娜料到问大夫定然问不出什么,所以什么也没问,门外的鲁洛格外紧张,一直追问着大夫,不出莎娜所料,大夫只说桑玉休息不足,只消多加休憩就行。任鲁洛如何不相信,如何追问,大夫都没有多言其他。

安杨身为老板,台柱子倒了自然也急得不得了。他们在外面吵吵嚷嚷时,莎娜看了晚馨一眼,二人一同走近了桑玉的床榻。

听到动静桑玉警觉地向外一望,隔着珠帘,她认出了晚馨,急忙要起身下榻。帘外人一惊,几步快走到了床边,莎娜双手扶住了差点从床上摔下来的桑玉。从前神采飞扬的桑玉现在却苍白如纸,面如土灰,莎娜不禁泪垂。

她见到晚馨,颤抖着手拉住了她,问:“东宫……东宫是否回京了?我算了日子,也该回来了。”

晚馨早知她会问及,答道:“太后凤体欠安,东宫和圣上同在洛阳宫侍奉,要再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再过些时日?”桑玉冰冷的手抓住了晚馨,双目光色动容,“那是多久?”

她的表情却是淡淡的,平静地说,“一两个月吧。”

桑玉一听,双手重重摔到了榻上,脸色死灰死灰。

半晌,只听她嗫嚅道:“等不到那时了……”

皇帝一行的秋猎因为太后凤体有恙而耽搁下来,众人猎到的飞禽走兽都交由了洛阳宫的尚食、尚衣二局,照例的盛宴也免了。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太后凤体未见好转,传言是为妖物所婴,皇帝一旨之下命司天监凌晏快马前来洛阳为太后除病,圣旨降下第二天,随行老臣以及远在长安的谏官大臣都颇有微言,矛头直指年轻的司天监——随行的太医是太医署最好的,连名盛天下的“医仙”都在,为什么偏偏要找一个和不知所谓的鬼神打交道的术师来除病?

“‘怕缠住凤体的就是只狐妖吧?说不好,就是凌大人的父亲也不一定呢!’”叶欣扯着嗓子学着那些漂浮在宫中的聒噪的声音,臭极了的一张脸,把温好的竹叶青放到桌上,“高大人真好意思说啊?!去年也不知道是谁被厉鬼缠上,屁颠屁颠去求凌大人!”

李琎含在口中的竹叶青差点喷出来,他放下琉璃杯,摇了摇头,“你也是太喜欢凌晏了才这么说的,换作是喜欢云柯的人,怕是说圣上不相信他的医术才对。不要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而且,高大人可是圣上身边的红人,还是不要说他的坏话才好哦。”

小宫女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瞧见小王爷唇边的水迹,玉手一擦,道:“但是我确实觉得圣上过分了。”

“哦?”他眉毛一挑,洗耳恭听。

“古之贤者,欲成霸业,当慧眼识珠,用人不疑。就像唐高祖刘邦一样。”叶欣见他听得认真,说得更起劲了,“圣上既然用了凌大人,就该信他。像他这样厉害的术师怎么会是白狐之子?也不知有多少狐妖死在他手上了。圣上一边任用他,一边提防他,凌大人进了宫还要在衣服上系铃铛,让人家脸上多挂不住啊。”

她说得并无不对,李琎肯定地点了点头,只不过,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圣上不是不信他,而是那人确实接近不得。如果凌晏真的只是一个人,圣上也不必提防他了。李琎手轻挥一下扫掉了一些琐碎的回忆,开玩笑说,“我看,最让你不平的是圣上规定了但凡宫人听到铃声都要退避三舍吧?”

心事被揭穿,叶欣小脸刷的全红了,正要辩解,听见远处传来的铃声,只好拾起自己放在案上的女红,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望着自小跟着自己的侍婢远走,李琎无奈地直摇头。银铃声越发清晰,李琎酒酣间险些以为要来的是另一个人,自嘲一笑,抬头见好友凌晏踏着铃声入门来,李琎举杯相邀。

凌晏面色如霜,坐在他对面,拿过酒杯一饮而尽,杯子放回桌上,声音响亮。

“听说昨夜太后身边的尚宫见到了蛇妖,现在怎么样了?”李琎为他斟酒,抬眼慢慢问。

“还能怎样?死了呗!”凌晏冷笑间掺杂了一份落井下石,“宋相倒是转了性,说怕尸体有妖气,不可土葬,火化掉了。哼,要不是因为他是宋绽的老爹,我早折了他那副老骨头了!”

也聊到他会这么说,李琎只微微一笑,不想帮任何一方说话,于是转移了话题,“我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凌晏点点头,脸上冒出几丝困惑,将一个小木匣子交给了李琎,“这些东西你问云柯要不是更快吗?那家伙终日背着个药箱跑来跑去的。何必要我从大老远的长安拿来?”

虽然已经问到了这个地步,李琎却不愿意多说什么,反问:“没有人知道吧?”

从好友的言语间,凌晏已明了他的暗示——这应是二人间的秘密,不得为第三人所知。既然如此,凌晏也懒于深究,见他的小侍婢在远处眺望着,却碍于他的铃铛不能向前,凌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连道别的话都不多说两句,径自走开了。

直到他的铃声渐行渐远,消失不见,叶欣才踉踉跄跄跑过来,禀报说有消息称有两个身着胡服的金发女子策马而来,直奔东宫住处,现在恐怕被拦下了。

“两个?”李琎从容语调下浅藏了一缕惊讶。

“不是和殿下你预想的一样吗?”他们决定留下的那天晚上,殿下就与她说起不久之后也许会有两个金发女子到洛阳找东宫,因此,叶欣此刻对小王爷的惊讶有些许不解。

“哦。”他捋了捋叶欣慌忙中落下的发丝,笑道,“我以为晚馨会跟着来。”

“噢!”叶欣扶了扶发髻上的檀木簪子,腼腆地笑了笑——前几天她一个人太寂寞,床又大,翻来覆去更睡不着,白天忍不住和小王爷念叨了两句,没想到他全记在心上了。殿下真是很温柔细心的人啊。

还在想入非非,手中就接到了小王爷塞进来的小木匣子,她打开一看,几片沉香,几片红花,不知是作何用处。

李琎只淡淡一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吩咐道,“你回去把红花磨成精盐般的细小粉末,放到小瓶中留给我。昨儿个皇上赏赐的金兽镶玉五彩香炉还在吗?”

她点头。

“把沉香放进去,拿到我在东宫那儿小住的屋里,将帷幔、被衾都薰上。上回我去住,没了香气,还真睡不着。”

确实,上次叶欣随李琎去东宫那儿侍读,夜凉了住在宫里,她为李琎守夜,整夜见他辗转反侧。叶欣为此还特地求一位奉香学了熏香之术,未了却没有香料,十分苦恼。现在终于可以帮到殿下了。

她高高兴兴地接过匣子,抬头听见李琎吩咐,“薰了以后就把香炉交给文昕代为保管吧。”

“嗯。”叶欣答应着,“对了,你和圣上还有棋局,不可以迟到了啊。”

“我知道,去吧。”

安排的事情暂且告了一个段落,李琎换了身衣服前往御花园。

夏日已尽,金秋未至,正是御花园冷清至极之时。

圣上只图这满园余香,邀了李琎过来下棋。李琎行过礼,起身待皇帝赐座后方坐到了棋桌前。

桌上摆的是黑玉棋盘和冷暖棋子,照例是皇帝先手,李琎拿起翠绿的翡翠棋子,上面映见皇帝英武明睿的脸,嘴角已划上两道浅浅的精锐线条。

“花奴在想些什么?”

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将玛瑙棋子敲在棋盘上,皇帝锐利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但李琎早已习惯叔皇这样的眼神,这眼神好像能将一切看破看穿,然而李琎不畏忌自己被读懂读透。

他回视着皇帝的眼,从容将棋子放下,嘴角一缕若有似无的笑,“陛下既然知道,又何必如此一问呢?”

皇帝定定看他,许久,朗声一阵大笑起来。笑罢,他开口转移了话题,“朕听说你只与三个人下过棋?”

李琎听后轻笑,愧色道:“故而臣以为当不起陛下所赐‘天下棋圣’之名。”

棋子不急不慢地放下,每一步,无论是玛瑙棋子或是翡翠棋子都带着一种看似谨慎实则漫不经心的感觉。

“你是第一个敢下赢朕的人,而每一次都是以一子之差险胜。所谓棋圣,不过就是一个能赢得起朕的人,而你,就是唯一的那一个。”

话语不着轻重,甚至分不出是褒是贬,李琎听了,也分不清自己是喜是悲。他有识之年都没有停止过算计,下棋当然也如此,而在皇帝口中,只不过一句“不过就是”罢了。

尽管如此,李琎平和的棋步也没有分毫变化,只语带轻巧地笑道,“纵然如此,臣还是会在这见方的棋盘上走好自己的每一步。”

“朕就是欣赏你这一点,花奴。”皇帝站起身,俯视着侄儿秀丽脱俗的脸,语重心长地说道,“朕知道你的很处境常令你为难,朕也确是亏欠了你许多。但是莫不要忘了,无论如何,你终是李家的男儿。”

李琎俯身跪道,“臣谨记。”

不久皇帝便安排了数人随之往白马寺为太后诵经,李琎离开时方知车服业已具备整齐,他也在名单之内。回到府中,叶欣拿来了具服,为他一一穿戴整齐。

她拿来他的唐刀,问,“陛下,你的车是要用郡王的车,还是从一品官员的车啊?”

“我骑马去。”李琎接过唐刀,佩于腰间,“那两名胡姬现在何处?”

她答道,“太子没准她们入内,但也有传闻说是守门的右卫率假传令不许进。太子又不在宫中,没定夺。”她说完,满心疑惑地摇了摇头。

叶欣和晚馨这两个丫头,年纪虽小却明晓事理,很多事情无需他明言也知道去做。之前李琎让她去东宫放东西,她顺道连这事都打听了。李琎满意地点头,想起东宫的两个卫率并不是敢假传命令的人,又吩咐,“我与太子随陛下去白马寺为太后诵经,等我们都走了以后,你去东宫和太子的右卫率说一声,放那两个胡姬入内好生招待着。”

“要是是殿下不让进的呢?”

早料到她会如此一问,李琎微微一笑,“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樱冢’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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