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我渴了。”“是。”
“舞儿,我饿了。”“是。”
“可儿,我腿有点酸。”“是。”见她们一个个忙的像蜜蜂采蜜一般,不亦乐乎,心中一阵阵的暖意。如果和她们一直能这样高兴的生活下去就好了。
“受伤还真好。”她躺成人字形大笑着说道,“姑娘你的茶。”“恩,辛苦了。”“姑娘你的饭。”“恩,辛苦了。”“姑娘,我捏的舒不舒服呀?”“恩,辛苦了。”她一副欠揍的享受,微笑点着头。
上次惹怒了他以后,他便再也不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除了一些失落和忧愁,也落得清闲。不必面对他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她怎么样了?”几天来他就问着这句话,报告景秀宫的情况变成了这里的常事。“回皇上,聆姑娘已经可以下床了。”他紧蹙的眉头微微一松,就像他的紧绷的心一样。“哦。知道了。”他随意的答了一声,一脸淡漠。“要不要去景秀宫瞧瞧。”他手停顿了一下,“不用了。”说完,埋首专心致志的批阅着,“那边有什么消息?”“暂时还没有。”“恩。”他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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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景秀宫,她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舞儿走上前来看到了,跑上前来扶住她。“聆姑娘,你怎么就下床了?”她冲她笑笑:“舞儿,我在屋里闷的慌,好久都没有见到阳光了。”她扶着她的手,释然地笑笑,“不知舞儿小姐可否陪我这个病人出去走走?”
“是。”她无可奈何地笑笑。
她们走到御花园,看着那片桃林怔怔地发呆。正在踱步的皇上远远看见尤聆,下意识的站在游廊的墙后,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蓝色的衣衫显得单薄,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的心骤然一痛。桃花谢了,心头不禁一阵阵酸楚,鼻头一酸,泪已爬上了眼眶。“桃花谢了呀!”婉妃朝她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胜利地讥笑,“大胆,见到本宫既然不下跪。”舞儿道:“婉妃娘娘,聆姑娘身上有伤,请由奴婢代劳。”
她挑眉望向她,“大胆奴婢,岂容你再此放肆,喜儿掌嘴!”
“婉妃娘娘。请放过舞儿,舞儿无心顶撞你的。”她哀求道,“民女这就给娘娘下跪。”她跪了下去,她高抬着头,俯视着她,“聆姑娘,你跪不跪,本宫都不介意,只是在意你的决定。”她红色的裙摆拖着在她的身边旋转,她忍住痛楚,伤口又撕裂了蓝色的衣衫渗出血来。
“恕民女愚昧,不懂娘娘的意思。”她忍住痛疼,说道。“在本宫的眼里,这个宫里,只有两种人。要么就敌人要么就是本宫的人。敌人么,本宫瞬间可以让她销声匿迹。本宫的人,立刻就让她可以飞上枝头。”婉妃扬头,“聆姑娘,是聪明可不要做糊涂事。”舞儿看到她腿上的血越来越多,担心说道:“婉妃娘娘,你先让聆姑娘起来吧!聆姑娘的伤口又裂开了。”
“啪”又一巴掌落在舞儿的脸上,“本宫在问话,哪有你个奴才插嘴的份。聆姑娘什么时候想好什么时候在起来吧。”她看见舞儿脸上五个血红的指印,心中气愤难挡。“你这个丫头,不要以为你是太后身边的人,就可以放肆。本宫照样可以杀了,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如果你家姑娘可以归顺于本宫,你自然也是本宫的人,本宫自然也会饶过你。还不快去好好劝劝你家姑娘。”她朝舞儿的膝上踹了一脚,舞儿坐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一动不动。
她紧握的双拳,捏的咯咯作响了,嘴巴已经咬毫无一丝血色。她的忍受力到达了一个极点了,皇上刚准备走出去,她却突然站了起来,在婉妃面前,扬起手就一巴掌。“婉妃娘娘,凡事都不能做得太绝了。”她仿佛没有想到她会出手打她,傻愣在那里。
喜儿见主子受辱马上冲了上来,向她挥舞着拳头,她的手在喜儿的手上轻轻一握,轻巧的如扳莲藕把她的手朝后扳去,只听见咯咯的声音,她把她重重的推到地上“咝”的一声她的伤口裂的更大了,她强忍住痛楚。她坐在地上抱着胳膊,痛苦地呻吟着。“婉妃娘娘,我对你处处忍让是不想与争,也不屑。不是因为我怕你,如果你一定要这般苦苦相逼,也不要怪我了。”她的话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不屑,她是说,对朕她不屑吗?既然是不屑,真以为至少在她的心里是有朕的。
“反了,反了,快来人呢造反了。”婉妃回过神,捂住红脸大叫道。侍卫涌了上来,把她夹起。“把她们拖下去关起来。”“放开我,”她朝侍卫们大喝道。“我是皇上救命恩人,有太后御赐令牌,你们谁敢动我。”她停了停,双眸闪出威震的光亮瞪了他们一眼,大吼道。侍卫吓得松开了她。她继续说道。“如果今天这事闹道皇上或太后那里,皇上太后不一定会相信谁,可是我现在的腿正在流血,甚至会溃烂,你说会不会因为娘娘的原因而残废呢?”这话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她的脸一沉。
她走到她的身边,轻笑道:“我的命卑贱如草,可是娘娘的命那么精贵,如果我们今日活不了。娘娘信不信我在顷刻之间就能去娘娘首级,来祭奠我们的亡魂。”婉妃一听吓的花容失色,狠狠的瞪着她。“娘娘以为我是凭什么救皇上于危难之中。如果娘娘不相信,可以试上一试。我姑且舍弃贱命陪娘娘,好好玩玩。”
“你们都退下。”婉妃说道,侍卫们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婉妃娘娘,我说过我并不想和你争什么,今天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我们进水不犯河水,不然,后果自负。”说罢,就朝舞儿走去,扶起她,“舞儿,你没事吧。”舞儿泪眼相视,如果不是心痛我,姑娘不会和她正面冲突。
她不语地陷入沉思,她说的有理,她是皇上的救命恩人,虽说皇上为我打了她,可是皇上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如果她在腿上作出点功夫难免皇上会为了她的救命之恩,迁怒与我,这势必危胁到我的地位。再说太后一直不喜欢我,到了大殿之上还不一定偏袒谁呢!还有她的武功到底如何,我还未可知。万一把她逼急了,她真的与我同归,那我该怎么办呢?
正在踌躇之间,她被他的声音叫醒了。“今日这御花园好热闹。”他笑脸迎人地向她们走来,笑面虎,尤聆在心里谩骂道。转过脸去不看她。“爱妃,这是为何?”
“哦,没什么?臣妾和聆姑娘闹着玩呢!上次,虽然聆姑娘把臣妾推入了水中,却也是无心之失,却没想到皇上既然处罚的那么重。臣妾怕聆姑娘怪臣妾,特来道歉的。”她一边笑着说一边走到她的身边挽住她的手,尤聆凝视着她半晌,她依然谈笑自如,撒谎如闲话家常:“谁知道聆姑娘一点不怪臣妾,一直在向臣妾道歉,就让臣妾觉得不好意思了。”她笑语盈盈地对她说道。与刚才的婉妃简直判如两人,是因为她爱着皇上不想失去皇上还不想失去婉妃这个位置,这两者有区别吗?她不禁一丝苦笑。
她连忙上前扶着她,“聆姑娘,小心的。”她的脸满是慈爱,歉意的自责道:“都是本宫不好,要聆姑娘听本宫同游,害的聆姑娘的伤口又裂开了。”“娘娘那里的话,分明是民女闲在屋里,闷的慌才相邀娘娘出来散心的。娘娘何必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这都让民女不好意思了。”她的手覆上了她的手,他们亲昵的仿佛一对好姐妹。“是呀,还痛吗?”她关切的笑问道,“皇上都怪你,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她转头笑嗔道。
“到头来,还是朕的不是了。”皇上也笑着说道,婉妃颤抖地望着她,心头紧绷,但是脸上还是绽出如花地笑靥。她淡淡地笑着,不见一丝颜色。望着她的伤口,心中一紧,密密麻麻的细针向他的心头扎来,他痛的下意识的咝了一声,眉头微蹙。他冷冷的问道:“婉妃你的脸上五个指印是怎么回事?”她的心狂跳着,无语地垂下头去。“回皇上,是民女打的。”
“哦,你打的?”他故作诧异地问道。
“是,因为近日天气炎热,蚊子甚多。刚见一蚊子飞到了婉妃娘娘的脸上,民女一时情急,斗胆打死了蚊子,因此也误伤了婉妃娘娘。但娘娘并未因此责怪民女。反而要赏赐民女,娘娘的大方得体,温婉贤淑让民女大为感动。”她抬起头看着她,婉妃感激涕零的望着她,就差没有拥抱和亲吻也表示自己的感激喜悦之情了。
婉妃微微一笑“恩,确实如此。”皇上微微一笑,“既然没事,你们就退下吧!”
“是。”他们退了下去。“皇上,民女也告退了!”她忍痛转过身去,舞儿蹙着眉头不忍的问道:“姑娘,没事吧?”她笑着摇头。在舞儿地搀扶下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他不忍地望着她的背影,他走上前去推开舞儿的手,他的手滑到她膝盖把她打横抱起。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望着他的侧脸在阳光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层金色薄纱,厚厚的嘴唇勾起迷人的弧线,她看到了他那深情而又清澈的眼眸一切都仿佛在梦中。他只是他,她也只是她。在这一刻她看清楚了他,在这一刻她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情意,在这一刻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体温。
婉妃在后面,气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连连跺脚。“娘娘,为什么要放过她?”喜儿抱着手臂,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疑惑的问道。
“闭嘴,”她朝她吼道,“没用的东西。”在宫里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总是要好的,她既然已经保持了中立,我又何必再去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再说本宫现在的对手是兰妃。等本宫解决了兰妃,再解决她也不迟。她的眼中闪着忽暗忽明的目光,凶狠又显狡猾地望着地上沉思着。喜儿抱着手,黯然地垂着头,“回宫吧。”许久,她说道。“是。”
她见她的手,心有不忍,“找个太医,好好瞧瞧。可别落下了什么病根。”“是,谢娘娘。”
梦终是短暂的,她先醒了,总是最痛苦的。“皇上,不必再试探民女了。”她抚平心中的不安,淡淡地说道,“放民女下来吧,民女可以自己走。”
“朕并没有在试探你。”他含笑道,这一刻的笑靥如孩童般真诚可爱,仿佛花在一夜之间全部开放了。他的笑如暖暖的春风引起她心中的一阵骚动,她马上转移了目光。修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上下跳动,脸颊一阵红晕。他看着心中一阵欢欣。“朕相信你。”相信,相信我什么?相信我不是安王的人?相信我不是奸细?相信我没有推婉妃?她的唇边勾起了一抹讽刺冷笑,心中顿时气愤,痛疼难忍。
“皇上如此特别的照顾,已经把民女推到了后宫斗争的峰口浪尖上,让民女成为众矢之的。皇上的目不是已经达到了,你不需再这么做?戏演完了,再也就过头了。”你的相信无非就是想要我死,我既然还如此配合他的戏码。她毫不避讳地直言道,“让皇上为民女如此大费周章,民女是应该该到荣幸还是不幸呢?”不再顾忌她是皇帝还是谁。
他诧异地望着她,他刚才看到她的伤口已经顾不得想这么多了。他没想到她会想道这些,现在就算他说出他只是纯粹地想关心她,她也不会相信他,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她在他的怀里剧烈的挣扎着,就像是落入了水中,那般令人窒息又令人害怕。他就像是一团火,而她就像是飞蛾一样,明知是陷阱也要义无反顾的让心沉沦下去,仿佛坠入修罗地狱。她的心头一酸,抬头死死的盯向天空,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
他在她的耳际轻轻的说道:“朕是想让你成为有能力站在朕身边的女人。”每字每句都像是一声闷雷一样,敲打着她的心。她呆滞的望着他,他深情似海的双眸像蜘蛛结成的网,让她绑住自己,不得动弹,只能望着他,心甘情愿的深深沉迷,沦陷其中。纵使前面是无尽的陷阱无尽的伤害,她也想不管不顾的抱住他,想大声的答应他,她愿意。可是她不能,在踏出悬崖的最后一步,她收了出来。
“皇上,可是民女不想成???????”她想继续说道,表情淡漠,“闭嘴!”他朝她吼道。她不知所以地一惊,身子在他的怀里一颤。他的手怒可不遏地握紧了她的手臂,她的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皇上,到了。请放我下来。”她恳求道,她充耳不闻把她抱进了景秀宫,脸如铁一样沉青。来往的宫人,有羡慕的,有轻视的,有痛恨的,有不屑的。
他把她抱上了床,转身望见梳妆台上的药盒。心中一阵欢喜,“这个药盒你一直还留着。”“那里面还有药。”她连忙辩解道。他笑开了,“朕知道了。”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离开了。你知道了,我却不想你知道。她知道是舞儿故意在这里的。她知道她是好心,可是却不知道会让她更麻烦。她无奈的摇头,深深的叹气道。原本该胎死腹中的情愫,渐渐的冒出了头,我们该如何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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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医馆,一身宽大的青色大袍套着她身躯上,更显她弱小清瘦。头发随意用丝带绑上,鹅蛋白嫩的脸更显俊俏。她左手在前,右手在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齐磊专心致志的看着医书,歆儿在他的面前来来回回的走了几趟,他都未抬眼看她,尤歆有些怒了,一把夺过他的书,怒视着他,他朗声的问道:“歆儿,你这是干什么?”她冲他眨了眨眼睛,张开双臂,转了一圈,莞尔道:“齐大哥,歆儿帅吗?”
“帅,帅,”他一身青衣,发丝撒落在地。双眸闪出异样地光亮看着她,带点痴迷和深情。剑眉微蹙,嘴角勾起无奈而甜蜜地笑靥,站起来,手背在后面责备道:“今天又准备到哪里去闯祸呢?”
她冲他吐吐舌头,调皮地一笑。“齐大哥,歆儿不只会闯祸,还会救人的。”
“救人?”他不解地问道,她又冲他眨眨眼睛神秘地笑笑。他心中十分好奇,前些天,她把屠户家里的几十只小白兔,和几百只鸽子,鸡鸭,全部放了。搞得屠户家里鸡犬不宁,第二天,屠户便来找他算账。无奈他指的给她赔礼道歉。在前些天,一个恶霸被别人砍了两刀,到他这里来救治,她却在他的药中加了痒痒粉,让他痛一阵痒一阵的。第二天,恶霸来找她算账,她既然理直气壮地说道,痛能止痒,痒自然也能止痛。要想好的快,就要咬着牙忍着。弄他是哭笑不得。这回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坏事”。
怡红院,金漆的字样悬挂在大门口,穿的红红绿绿的姑娘,拿着手帕挥舞着。叫喊声不断,齐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歆儿,你想干什么?”他紧张的问道。她反手覆上了他的手,笑着说道:“莫急,进去就知道了。”说罢,就走了进去,齐磊无奈也跟着走了进去,一路上紧跟着她身后。这里充满了女子的脂粉味和体香。一位年纪大的女人冲他们走来,一看就知道老鸨子。一双凤眼,媚眼如丝,笑吟吟地说道:“两位公子进来玩玩吧!”
她颔首,背着手走了进去。大屋里摆着几张座子,男女相互嬉笑着,打闹着,追逐着。“两位公子,楼上请。”他们到了一间房里,壁上满是男女阴阳交合图。“两位公子请坐。”他们坐了下来,她为他斟茶,把茶杯放在嘴边,顿时茶香扑鼻,沁人心脾。“沉鱼,落雁,快出来伺候两位公子。”老鸨一脸淫笑地叫道。
“是。”传来娇娇滴滴的声音,她转过头去。只见一人矮小,嘴小,脸小,眼小鼻小,什么都小。不知道还以为这老鸨雇佣童工呢!一人眼如斗鸡,鼻粗如牛,一笑两颗门牙都缺了。顿时她把口中的水喷了出来,大声地咳嗽,她双手捂住嘴巴。他见状嘴角的微笑荡了开去,拿手举杯,不慌不慢地品尝着。
“你什么意思?是嫌本公子没钱吗?找这样的庸脂俗粉糊弄我。”她趾高气扬地冲她大吼道,“下去,下去。”她大怒地朝她挥手。“把你们这里的花魁叫过来。”
“花魁在陪王爷,公子你还是找别的姑娘吧!”她面露难色道。
“不用了,”她一脸的淫笑说道,“就去你的房里吧!”她指着老鸨说。
“我,”她傻了眼望着她,她微笑地点点头。他的眼睛也睁大了望着她,满心的疑问。“齐大哥,你在这里好好地玩玩,我去去就来。”她冲他微微一笑,让他的心房了下来。她挽起老鸨的腰,淫笑道:“美人,我们走吧!”“好。”她随声附和道。
天字房,“王爷许久没有来了,云熏还以为王爷忘记了我呢?”一纸小折扇系于发髻之中,一缕青丝垂于胸前。细眉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清澈如水。白嫩水润的肌肤如雪,嘴唇殷红泛着诱人的光彩,浅笑的说道。他望着她痴迷地说道:“云熏,这般美貌,本王又怎么会忘记呢。”
“王爷过奖了。”他走到窗边,打开窗子,正好她搂着老鸨走了过去,他诧异地望着她的背影心头莫名的一喜,她满脸淫笑地摸摸老鸨的脸。样子让他哭笑不得,她在这里做什么!为何要女扮男装呢!她们进入了一间房里。“王爷,王爷,”她轻唤道。
他转过来,“什么事?”
“王爷,是否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她终于问出了口,她明明知道他对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却对他动真情。眼中隐含的泪光,更显凄楚动人。她垂下睫毛,逼回泪水,嘴边的一抹笑并未减少,“云熏,何出此言?”
她抬头嫣然一笑,“王爷,这般失魂落魄,一看就知道了。”
“是吗?”他笑笑。“有这么明显吗?”
“云熏,真的很想知道是怎样的女子让王爷如此?”“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子。”说着嘴边含笑,相似在喝着人间佳酿,一副陶醉其中而不自知的摸样。
她把门关上,转过身来,双手在胸前相互摩擦着,脸露出一幅淫笑。老鸨娇艳地一笑,她抱住她,手上的银针插入她的昏睡穴上。她昏睡了过去,倒在地上,她推推她,“美人,美人”俯下身在她耳边叫道。她的嘴角露出了胜利地笑靥站了起来,随后她翻箱倒柜地找着。她正找地起劲,一只手拍拍她,她打到她的手,“姑娘,你在找什么?”
她闻言转过身去,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指指地上,“你不是被我插了昏睡穴吗?”她疑问道。
“姑娘,老身吃过的盐比米还多。就凭你这小小伎俩想骗老身。”她阴笑道,皱纹爬满了她的脸。
“你??想??干什么?”她有点害怕地问道,双手本能的抱住身子。
“哼”她扬头大笑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她扭头叫道,“来人,”她一脚把她踢了出去,她破门而出,倒在走廊上。
“忘了告诉你了,我是会武功的。”她坏坏的笑笑。许多人应声向这边望过来,她抬抬头,齐磊应声从房里跑了出来。妓院的守卫全部围了上来,王爷也走了出来。“齐大哥,”她朝他微笑着招手。此时一把刀已经向她砍来,王爷惊大了眼睛望着这一幕,伸手想阻止,大叫道:“歆儿,小心后面。”那时快齐磊的银针已插在那人的手腕之中。她正为她拍手叫好,为他的举动笑得如痴如醉中。一个人一掌向她的后背打去,她口吐鲜血,掌力把她打飞了出去,他也跟着飞了出去,接住了她。她们的发丝在空中飞舞交织着。她迷离的双眸微眯微睁,脸白如纸,嘴角流出血丝。他痛惜地望着她,仿佛那一掌是打在他的身上一样,他的脸也变得苍白,他像一只发怒的狮子,回过头去,狠狠地瞪着出掌之人。一根飞针向那人的咽喉出去,他到了下去,不再发出任何生气。
她们降落在地上,王爷也跑了下去。随即响起了惊叫声,人们在大堂慌乱地穿梭着。她躺在地上,晕死了过去,“歆儿,歆儿,”他摸着她的脉搏,似有似无的,气息也愈来愈微弱了。他抱起她,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