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849900000017

第17章 土地福祸记(17)

“你说不说,我都跑不掉。马上给我并拢,划成组干也行,就是不能单干!”镇常义厉声发出命令。

泥蛋和公社书记闹得不欢而散。

回到蚌壳岭后,泥蛋向社员传达了公社书记的意见,蚌壳岭生产队的社员的态度十分坚定,说坚决不并!不给 贷款,可到处借,不给化肥,可用绿肥、牲畜肥代替。可是不给种子,是借不来也买不到的。这下可难倒了泥 蛋和众乡亲。土地去找了泥蛋,劝他马上缩手,合并分组干。现在缩手还来得及,还没通天。一旦通天,后悔 晚唉!泥蛋依然不认输。土地又把他骂了一顿,说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和金枝的心天天为他悬着。

第三天的晌午的时候,从蚌壳岭石拱廊桥上走过来一行人,说是********赵宝成来了。当时土地和友智正在泥 蛋家为种子的事发愁,桂花慌慌张张地跑来说:“泥蛋,********来了,怕是坏了大事,你还是赶紧躲一躲吧 !”泥蛋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跑了,友智爹咋办?”泥蛋这才意识到上头是要动真格的了,泥 蛋把刚放学回家的唐英、唐雄叫拢来,准备说几句临别前的话。菊英一见这阵势号啕大哭,说:“当初我就拦 你……如今叫我咋办啦?我一个人怎么样撑得起这个家……?”哭得泥蛋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他一扭头独自 出去了。友智紧跟着也出去了。土地心里想,如果********还是赵宝成就好了,那人听得进农民的话。想到这 里他也跟着出去了。这时晒场上已聚满了好多人,人人脸上都是惊恐的神情。我就远远地站在人群中,一颗心 提到喉咙上来了。

来人果然是赵宝成。泥蛋打头,友智随后,来到了赵宝成和镇常义面前,苦抽抽地站着,什么也不说,等待最 严厉的处理。

赵宝成严肃地问:“谁是徐臣忠?”

泥蛋紧张地说:“我就是。”

赵宝成问:“是你带头搞的单干?”

泥蛋点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赵宝成问:“你为什么要搞单干?”

泥蛋壮壮胆说:“赵书记,蚌壳岭农民穷透了,不这样搞咱没活路了。”

这时王甫仁向赵宝成介绍说:“这个徐臣达,就是徐土地的大儿子。小名叫泥蛋。”

赵宝成脸上的严肃淡去了许多,疑惑地问:“你是徐土地的大儿子?”

泥蛋点了点头。

赵宝成问:“他人呢?”

油嘴老五抢着说:“在这儿呢。”说完就把土地从人群里推出来。土地畏畏缩缩地上前去,赵宝成伸出手来把 他的手握住,问:“分田单干是不是你的主意?”

土地说:“我就是有贼心,可没这贼胆啊!分田单干是咱农民饱肚子的唯一路子。赵书记,你是不知道蚌壳岭 生产队大多数人家揭不开锅了啊!你去看看吧,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冒坐牢杀头这个险的。”

赵宝成说:“我二十多年没来蚌壳岭了,走,带我去看看。”

土地领着赵宝成一行从村东到村西,挨家挨户走了一遭。房子大多是土改时分的房了,除土改后到合作化期间 做了些房子外,再没有人做新房了。这时正是吃中饭的时候,没有一家吃得上米饭的。好的户熬有寡稀寡稀的 米粥,吃的是苕渣巴。大多数户喝的是菜汤,吃的是糠巴。赵宝成脸色越看越严峻,越看越凝重。赵宝成到了 油嘴老五家,他爸上身穿一件掉光棉花的破棉袄,下身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裤子,裆都没遮住。在德三爹家, 赵宝成拣了一块糠巴吃了,壳壳屑屑的扎嘴,咽了好一阵才勉强咽下去,他吃着吃着眼泪就朴嗽嗽地流出来了 。土又把赵宝成带到庄稼地里去看,蚌壳岭生产队与毗邻生产队的庄稼盛衰分明,赵宝成脸上才露出了点喜色 。泥蛋也灵活,趁兴向赵宝成汇报有关情况。赵宝成看完后冷静地对镇常义说: “他们已经分开了,庄稼是 各家各户种的,再并起来不好算账,就让他们先干一年吧!全县3000多个生产队,就这一个队嘛,就是搞了资 本主义,庄稼也跑不到哪里去,种子就给他们吧!别的以后再说。”

土地留赵宝成吃了中饭再走,赵宝成叹了口气说:“不吃了,我真没想到,解放二十多年了,咱农民还苦成这 个样子。我这个当书记的心里有愧啊!”

赵宝成一行走了,所有的社员都松了一口气,许多人流下了激动又辛酸的眼泪。泥蛋也哭了,他跪着双手趴在 地上,朝着远去的人群号啕大哭起来……“清明断雪,谷雨断霜。”蚌壳岭的天气和外面的天气隔着一个节气。从公社拖回的种子浸种刚冒芽,寒潮就 翻山越岭压了过来,压得人心焦。而另一号寒潮来势则更为凶猛。

一天,土地和泥蛋正在山里犁地整地。泥蛋那个在建筑公司当科长的周同学专程找到地头来了。泥蛋让他回家 ,他说说完事就回去。我俩便在地埂上坐了下来。

周同学说:“臣忠,你这回捅大漏子了。”

泥蛋问:“你听到什么了?”

周同学说“‘包产到户’是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从上而下谁不把‘包产到户’视着过街的老鼠,只要见着就 得扑灭。你臣忠的胆子好大,带领蚌壳岭生产队搞分田单干大包干。全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都知 道了,传得沸沸扬场,议论纷纷。有的说:‘白沙的蚌壳岭生产队搞分田单干大包干,走资本主义道路,真是 胆大包天!’有的说:‘这下糟了,一粒老鼠屎搞坏一锅粥,远山的名声坏透了!’许多干部议论说:‘赵宝 成怎么能支持蚌壳岭搞单干呢?黑脚杆不懂政治,他当书记的难道也不懂?他这次恐怕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听说有人将你们蚌壳岭生产队闹包产到户的事,向地委主要领导打了小报告。我还听说赵书记迫于压力,在县 委常委会议上违心地作了自我批评。甚至还有人提出先把你抓起来关进去。听到这些消息我就赶过来了。你还 是到外面去躲一躲,好汉不吃眼前亏,等风头过了再说吧!”

说到这里,周同学从身上掏出一张《人民日报》,是3月15日的报纸。他指着头版上的一封《三级所有、队为 基础应当稳定》的读者来信和加了很长的编者按语,将用红笔打了杠杠的话念了起来。“人民公社现在要继续 稳定地实行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的制度”,“不能从队为基础退回去搞分田到户、包产到组。已经出现分田到 户、包产到组的地方,应当正确贯彻执行党的政策,坚决纠正错误做法。”念完后他说:“《人民日报》态度 非常明确,这种命令口气也决非编者自身的语言,它是有来头的,有中央主要领导的指示的。你要认清形势, 好自为之。我就为这事专程来的,主意你自已拿。我走了。”泥蛋也不好强留他,也没心思留他,紧紧地握着 他的手说了一声:“谢谢!”

目送周同学消失在山野里,泥蛋的心情一下子灰了,他一屁股坐在刚翻过的土地上,抓起一捧新翻的泥土,仰 望苍天,自言自语道:“咱老百姓咋这么难啊!连块地都种不上。难道咱就只能一代一代这么穷下去吗?”

泥蛋处在“寒风”口上,凝惑、焦虑、恐慌、惊惧,巨大的精神折磨,使他瘦得眼睛都落眍了。社员们自动组 织起来实施保护,那几天,只要村口一有响动,马上就有人飞奔到村东头告诉泥蛋几个村干部,让他们先躲一 躲,以防不测。泥蛋这伢还算有义气,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在为赵书记焦虑不安。他对土地说: “爹,天是我戳漏的,我自己来补,不能让赵书记背过。我决定上访打官司,县里不通上地区,地区不通上省 里,省里不通上中央,我就不信,多为国家打粮食就犯了死罪!爹,如果我被捉了,你要为我伸冤啊!”

土地无可奈何,默默地点了点头。

谁也没想到,就在当天下午泥蛋就被捉走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王援朝来找泥蛋,让他去大队把“包产到户”的情况详细汇报一下,说他们要写个材料向 上级汇报。泥蛋就跟着他走了。谁知过了廊桥,拐了个弯,到了三十六人泉洞口时,泥蛋就被两个公安捉住, 上了手铐带走了。泥蛋是援朝带人来捉走的,关在公社派出所。

土地找到王甫仁问情况时,王甫仁也很气愤。他说:“泥蛋是公社派出所来人抓走的,你赶快去找人想办法把 泥蛋弄出来,免得坐进牢里受皮肉之苦。”他还说:“大队支书我坚决不搞了,镇书记已经让王援朝在主事, 援朝像他爹,你防着他点。我这么多年来做了许多违心的事,回想起来心里不安。”我劝他说:“人在其位, 身不由己,社员不会怪你的。”他又说:“你去找找赵书记,他能替泥蛋说句话,就什么问题都好解决了。” 我说:“为这事,他也自身难保啊!我不能为难他。待我想想再说吧!”

土地在回蚌壳岭的路上,思谋着如何把泥蛋被抓的消息告诉金枝和菊英,如何营救泥蛋。谁知王援朝已经带着 镇常义七八个干部,在蚌壳岭生产队的晒谷场上开社员大会了。在大会上,镇常义把泥蛋被抓的消息公布于众 了,菊英听了当场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昏厥过去了。金枝忙喊来桂花,和她一起将菊英抬回家放在床上,桂花 便给她掐人中,把她从另一个世界掐回到这个世界来了。土地走到晒谷场时镇常义正在讲话,讲得口水直溅: “为什么要抓徐臣忠,因为是他带头搞分田单干,带头走资本主义道路。凡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就是反革命 ,就得抓起来。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把分下去的田地统统收起来。”

友智说:“赵书记没说把田地收起来,你凭啥要收。我们只听赵书记的。”

油嘴老五说:“你把泥蛋放出来再说。”

众社员就一齐呼喊起来:“把泥蛋放出来,不许抓人。”

镇常义急得满头大汗,吼道:“你们反了不是?”

桂花说:“饿死是死,抓走枪毙是死,总是一死。你不放人就是不交田地。”

纯才大声吼叫道:“你不把人放了,我们就是不交田地。有种的把我们都抓起来算了!”

镇常义骑虎难下,脸憋出了猪肝色。王援朝也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随来的孙主任站上前来冲着大家说:“ 社员同志们,刚才镇书记把意见都说了,大家一时还接受不了。我看这样,我留下一张《人民日报》,让援朝 组织大家学一学中央的有关政策。大家考虑三天再说。至于王臣忠嘛!他还在公社交待问题,也没把他怎么样 。”说完就宣布散会了。镇常义见孙主任给解了围,立即带着人走了。

土地心里担心着泥蛋,就跟虫咬一样,一下下一点点地痛。他哪有心思在家里学习了,他得去找人救我儿子。 下午擦黑时,土地下山去鹤皋学校找郑老师写状纸。郑老师听说是告公社书记的状,连忙推辞说不敢写。反倒 劝他别告了,说反对分田单干中央有精神,你告不发的。土地二话没说掉头回家,自己连夜写了三页纸的状纸 ,第二天就奔县城了。土地没去找赵书记,而是找了几个熟人商量对策。他们都对土地的情况表示同情,却没 有一个人支持他告状,还说他告状是自投罗网。

金枝有一个远房表弟在县舅政府当事务长,土地找到他,表舅弟也不支持他告状。土地说:“不告状,我也得 去找一下赵书记讨个说法,让他把我儿子泥蛋放出来。”

表舅弟告诉他说:“这几天县委正开四大家领导会,就讨论你们蚌壳岭分田到户大包干的事,争论很激烈。你 最好不要去找他。”

土地问:“下午还开不开?”

表舅弟说:“会议三天,下午还开。”

土地说:“那我下午到会上去找赵书记。”

表舅弟说:“你疯了,四大家领导会你咋能闯进去呢?”

土地说:“你告诉我在哪开?”

表舅弟说:“那我不能告诉你。”

土地说:“你不告诉我,我也问得到。”

正当我土地和表舅弟相持不下的时候金枝赶来了,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表舅弟让她坐下来喝了一杯茶。金枝才 开口说:“表弟、土地,这下好了,地委王书记今天上午和他的秘书到我们生产队来了,和赵书记一样,友智 带着他们挨家挨户看了,又到田地看了庄稼。临走时对友智说:‘同意你们先干一年再说,谁来问,就说是地 委批准的。我姓王,就让他们找我好了。’秘书介绍说这是地委王书记。友智一听吓愣了,待缓过来后激动地 说,青天大老爷,谢谢你了。说着说着就跪到地上给王书记叩头。王书记把他扶起来了。友智说公社把我们副 队长抓走了。王书记问就为这事?友智说就为这事。王书记说我让他们放人。友智把这事告诉我了,我就赶来 找你了。状不用告了,咱回去。”

土地听后不知有多高兴啊!他说咱回去。但转念一想,赵书记还不晓得这事呢!他下午还是要到四大家领导会 上去告诉赵书记,他听了一定会高兴的。土地让金枝等他一起回去。表舅弟见形势有了大转机,心里也高兴, 就把四大家领导开会的地方告诉他了。

县四大家领导会在县招待所三栋三楼会议室召开。下午,土地一头闯进了县四大家领导会会场。正在开会的领 导们愣住了。哪里来的一个农民,想干什么?

赵宝成看见是土地,笑了起来,马上向大家作了介绍,最后说道:“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研究你们那个 ‘ 包’字,你说,再并起来,社员愿不愿意?”

土地对赵宝成的问话心领神会。可没等我开腔,一位老干部就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你那样搞,我们辛 辛苦苦几十年,一下就退到解放前了!”

土地也不惧威吓,慷慨陈词:“几十年来,蚌壳岭生产队吃国家救济粮几十万公斤,花国家救济款好几万元。 农民种田,国家给钱,缺吃少穿,国家支援。这是穷人路线,懒人政策。难道社会主义就是把大家捆在一起受 穷挨饿、逃荒要饭吗?”

一个秃顶的干部说:“这个家伙胆大包天,还敢在这里污蔑社会主义,把他逮起来!”

同类推荐
  • 萌爸萌妈

    萌爸萌妈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搞定岳父岳母,处理婆媳关系,职场逆袭,hold住萌娃,这些世纪难题,你准备好了吗?在通向幸福的大道上,你有没有找到维护家庭幸福的诀窍?看年轻小夫妻,在萌的成长路上,如何修炼亲情和爱情,实现事业和家庭双丰收。
  • 当我们活成了自己

    当我们活成了自己

    这本书是为了写给平凡生活里的自己,也是为了是写给同样在生活中平凡的你们,记录一份平淡,也计录一份真实,这是一本共鸣之书,也是许多人平凡生活的缩影。我仅已一份赤诚之心,写着那些故事
  • 大雪过后的朝阳

    大雪过后的朝阳

    少时的我们,无忧无虑,每天都会很开心,随着时间我们渐渐长大很多社会的丑态渐渐展露在我们的面前,可能开始时你会觉得这很不可思议,但这就是生活。
  • 城市动物俱乐部

    城市动物俱乐部

    一个网球俱乐部的周末聚会;一个俱乐部成员的突然死亡;前男友的纠缠,帅哥搭档的暧昧,陌生人的来访;猝死、自杀、他杀……哪一个才是真相?个人账户里接近二千万的巨款,会揭示出怎样一段过往……
  • 须臾幻想

    须臾幻想

    也许正如之前酷热的夏日,现在这萧瑟的秋风,和不久后那凛冽的寒冬,生活就是如此的煎熬。可四季还有春天,生活亦有“春天”。不知多久,春天到了。
热门推荐
  • 星魂恋之挚爱一生

    星魂恋之挚爱一生

    由于本文前面章节完全修改后无法放出来,决定完结本书,读者可以另行找资源,非常抱歉。可以搜“星魂恋之挚爱一生”
  • 致一百年以后的你:茨维塔耶娃诗选

    致一百年以后的你:茨维塔耶娃诗选

    《致一百年以后的你:茨维塔耶娃诗选》是二十世纪俄罗斯诗人茨维塔耶娃的诗歌选集。译者苏杭先生精选了一百来首茨维塔耶娃脍炙人口的短诗,并首次译出长诗《山之诗》。作为主要以诗歌创作名世的诗人,茨维塔耶娃在创作手法上有相当的创新,她披露感情时更热烈、更大胆、更横放杰出。
  • 我真的在正经修仙

    我真的在正经修仙

    “师傅,我知道你料事如神,但能不能别再坑我了!” “我可是重生过的人,怎么会坑你呢,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我信你个鬼,你这女人坏得很。” 被师傅吃得死死的,叶云星感觉自己算得上是最苦逼的穿越者了……
  • 你终是我的意难平

    你终是我的意难平

    她是廖衍轩捧在手里的宝贝,廖衍轩有时候在想,没有她,我还有什么?还真的说不出来,所以这辈子,她就是我的一切,没有她我还有谁;所以她是唯一,也是活着的意义。
  • 吟动九天

    吟动九天

    天地有玄黄,人类分阴阳。生死有轮回,武道分仙神。寰宇下,一片洪荒浩殇。世间上,情字为之何物。风云再起天骄聚,世人皆为蝼蚁也。一曲吟动夙离歌,一剑挥下毁天地。一刀斩下天涯变,一枪持下扫千军。灭绝天下万族,毁尽沧桑皇海。武动寰宇,倾动九天。舞动绝城,吟动九天!
  • 武神下

    武神下

    茫茫星海之中,人类的生命何其渺小!在那块极为平凡的大陆上一位少年,在生死间游走。从弱小如蝼蚁,到手握星月摘星辰。
  • 伪装:华丽的揭开

    伪装:华丽的揭开

    她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只有父母疼爱,长像美丽,其他一无是处的废物,但无人知道这只是她华丽的伪装。他是一代王爷,一代战神,周围美女如云,但他无动于衷,只对她一人宠爱,霸道……
  • 水浒之最强寨主

    水浒之最强寨主

    穿越水浒世界,成为寨主王伦,有钱有兵有地盘儿,身边还有个貌美如花的贴身丫鬟,很想就这样安心地做个土匪头子,混吃等死,没事就上山打猎下湖捞鱼,闲得无聊带人抢个压寨夫人。可乱世将至,梁山日益壮大,引来了不少人的窥伺,关键是扈三娘既上了梁山,自然是我王伦的女人,怎么也不能让给那个矮子色鬼吧?还有打得一手好暗器的琼英,知府千金程婉儿,娇俏可人花小妹……“别的什么我都能忍,但是跟我抢女人,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于是,一代寨主的帝王之路,开始了波澜壮阔的征程。
  • 流年的回忆

    流年的回忆

    坐看潮起潮落,静看走过脚步。没有华丽的语言,却有惆怅的思绪,励志的思想
  • 苍茫守护者

    苍茫守护者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每个人都会因为自己的性格、环境以及其它因素从而或心喜、或无奈的沿着自己的命运之线踏上自己的命运之路,于是平凡者依旧平凡、伟大者依旧伟大。但,倘若有一天,一个意外发生,改变了你的性格、打破了你的环境,触动了你的命运之线,你的命运也就发生了改变,也许,由伟大者变成了平凡者,也许,由平凡者变成了...伟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