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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笫九章 塑造神医

小石头拉了李郎中坐下说:“李大叔、想不想当英雄杀富济贫?”李郎中应道:“想啊,可我不敢杀人呀。”于是小石头给李郎中讲解劫富济贫并不一定是要杀人,从富人身上宰钱也是杀富,又告诉他有钱了才能帮助更多的穷人看病、更能帮助那些没钱抓药的病人买药。李郎中也听过江湖英雄、侠客的传奇,一时热血沸腾。小石头又给他分析了他师父就是亏在对富人也收费低才导致打不响名头,只要方法得当哪里都是富裕之地。并告诉他师父让他去富裕之地行医无非知他是老实之人,怕他受冻挨饿。李郎中连连应是,并称以后全听小石头安排。小石头又给李郎中讲了许多地主、恶霸、奸商、贪官无恶不作、惨无人道的行径,只气得李郎中连道:“该杀!”并催小石头早点拿出计划“杀富济贫”。

于是小石头就给李郎中取了一个李永诊的名,字“康”,让他以后见谁都自称雁门李神医,想想雁门关太小就又让他改称太原李神医。并让他以后见谁都要拿出派头,怕他不懂又告诉他就是端架子,架势还一定要大,并教了他许多说话、喝茶、喝酒、拣菜的许多动作,当然这都是后世电影、电视里面的经典动作顺手拈来。最后小石头还教了他不背药箱时踱步的动作。小石头又交代以后给病人开药不开药方,只称自己有几种主药,还差几种副药只开药单去抓药,药方一定要保密下去,千万不能泄露,以免穿帮。给富人治病熬药更要自己动手,对外要称火候十分巧妙,极难掌控。条件好了还要准备一两个玉瓶、,别不舍得花钱,一定要上好的玉瓶,里边随机配制汤药当神药添剂。

交代良久,小石头困了忙对李郎中说教多了记不住让他慢慢揣摩,以后每天会再教就先睡了。熄灯很久神医李永珍仍处于当杀富济贫的英雄豪杰的兴奋中圆睁双眼,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跟小石头学好本领,救济万千的穷人,打响神医称号。

第二天大家起的都很晚,小石头拿出白面对贾有和李永珍说:“爹、李大叔,早上简单点,你们把这两斤白面全做了,我先把药熬吃了。”其实他是心虚,这面怎么做他可没经验,只能躲了。小石头熬着药斜眼瞅了下他们,没想到这两尊大神楞是坐着一声不吭,脸都向自己这边定着,他不由心中咯咚一下:“完了、完了,千算万算这两位主看来竟也不会做。”

愣了片刻他冷静下来,决定还是炒两个菜,白面还是少用点和杂面一起煮半锅糊糊。他把原来剩的三条鲫鱼干用水泡上,又泡上一大碗田鸡腿,又让李永珍把昨天做蘑菇山药片剩余的山药外边变色的那层削去,李永珍大人忙屁颠屁颠的去了。

水开了倒出汤药,小石头就放油把鱼干下了锅,趁空切了几个蘑菇几根小葱,没用多长时间香煎鱼干和蘑菇田鸡就烧好了,此时愣了半天的贾有才打开包裹怯怯地说:“石头,我这还有些干粮。”说完掏出好几个黑面烙饼,也把小石头改成了石头。小石头笑了笑说:“爹,您和李大叔把酒拿了先到外边吃上,我马上就好。”俩人又匆忙地拿了碗筷、端了菜,把酒瓮也搬将出去。小石头把山药片炒好端出去,回到洞中灵机一顿调了稀稀的半斤白面,学现代人做法先在锅中放少许油摊起煎饼来,三个煎饼,大的大、小的小,厚的厚薄的薄,他也没在意,锅里加水烧着。先把药汤喝了,他把煎饼切成细条,此时水已开、他把煎饼条扔进沸水中就退了火,尝了尝汤又加了点盐,撒上切碎的野葱。刚好整了三大汤碗端了出去。

此时的李永珍早把小石头敬为圣人、对他做出的所有事都认为理所当然,所以很是平静,贾有可就不淡定了:和娃分开才二十多天,娃不仅死里逃生,更学会这许多生存之道,心中越是愧疚。吃饭间小石头又交代二人,这两天就躲在此处哪都不准去,吃食自己会准备好,两天后就无所谓了,二人应下,李永珍又问道:“那我下山提水咋办?”小石头笑道:“眼睛放亮点,四周瞅勤点。只要别让老乡近身看见你就行。”李永珍连连点头明了。

小石头吃罢煎饼做的面条又告诉他们今天他会很忙,中午没时间做饭,他让二位慢慢喝,干粮饼子反正还多若是饿了就用饼子垫垫,晚上他回来再做菜。他要做些准备,明天他先进凤凰山。贾有和李永珍默默地喝着没吱声。小石头知这二位都是老实人从未耍过手腕诡计,咋一遇事心中忐忑,于是安慰他们道:“没什么啦,我今天只是去备齐我们这几天所需的食物,明天中午我先进山是察明情况,你们后天中午进山,若有变故我会提前到山中路上迎接你们。”然后又笑着说:“李大叔,吃饭了你没事就多练练步子,多蓄蓄气势,从后天起你在我爹面前也要拿足派头。等一会太阳好了你就指派我爹把那几十条鲫鱼再挂树枝上晾晾,一条一条挂,你只看着,不能插手,天快黑了再收回来。”李永珍搔了搔头嘿嘿笑着应了。

小石头拿了两个布袋带上盆就下了山,没到水塘边停留就向长渠奔去,他今天可是要向长渠的青蛙大开杀戒了,这一进山里可就不知啥时才能出来、他可不想白白浪费这些美味。

一个布袋他抓的提不动了就原地宰杀,只留下一条一条的大腿,然后赶回塘边用盐腌盆中。不作片刻停留他又杀向长渠,第二趟回来第一盆田鸡腿已腌好,太阳已烈正好全倒青石上晾晒。小石头忙的兴起,来回奔跑毫不停歇,至正午时他已运回第四趟田鸡腿。第四盆腌好他停了下来,没办法盐用完了,刚才在渠里他还计划渠中的青蛙还能再抓一袋,这下它们算逃过死劫了。

歇息间他看向山上,李永珍和贾有也正在洞外坐着望着山下,看来两人空守着那么多美食却不会做也很无奈。又等了一会估计第四盆田鸡腿腌好了,又摊青石上晒着他才又向长渠赶去。

这一次他去长渠是掏鳝鱼,他足足掏了两个多小时,掂掂口袋怕是能做两大锅才收了手,回塘边仍是到老位置去宰杀,这时才发现陷阱里真的又抓了一只大甲鱼。二十多条大鳝鱼全部去头尾内脏剁成段足足装了一大盆。七八斤的大甲鱼去头尾内脏,最后连鳖壳也没要,真心疼了裙边,小石头本来准备把甲鱼留了做整的,但见它实在太大又把它剁成四块,并把几个老鳖爪子剁下扔了。

塘边杂物全抛入水中喂鱼,找些草藤把四大块甲鱼肉拴好挂树枝上沥着,还别说这下看着还真象几只乌鸡肉。

忙完这些小石头才感觉到身子酸软,现在应该是下午三四点钟,自己从下山也应该忙了六个多小时了,这在原来可是不敢想象的。他找个草坡侧身躺下,不一会太阳就下了山头,他又足足躺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坐起身,刚好看到李永珍从山上迎下来。李永珍端了满满一盆的鳝鱼段,小石头又指着大青石上晒的田鸡腿对他说:“明天上午提水时把它们收了带上山,两个袋子冼好了在旁边那个青石上压着。”李永珍看着青石上那好大一片白花花的田鸡腿高兴地应了,当他看到小石头从树枝上取下那几大块沉甸甸的甲鱼肉更是心喜,今晚又能好好吃一顿了,跟着小石头就是对,不光能当英雄做大事还能尝到许多天下美味。他喜滋滋地问小石头提的是啥肉,小石头毫不停顿地回答说是乌鸭子,又叫黑天鹅。路上小石头仍是拔了一把小野葱带上。

回到洞口小石头宣布晚上到洞内吃饭,并吩咐把枝条全抱外边去,床单毡子都抱外边铺了睡,二位大人立马麻利地做了,又把外边当桌子的石头全搬进来堆到洞中,还要去搬盖地窖的石板,小石头忙阻止了并说明这是自己刚挖的地窖,冬天藏粮食用的。

此时洞口已暗下来,燃了灯小石头把鱼干看了看就把灶火生上,二位大人忙抢上去加柴。倒上油小石头指挥着一会儿大火,一会儿小火,足足做了四锅才把六十多条油浸鲫鱼做完,幸亏昨天又拿了两个大盆上山,不然用汤盆不知要装多少盆。

锅中留少许热油,凡块甲鱼就下了锅,小石头让灶中加大火,足足烧了二十多分钟,厚实的甲鱼肉都烧透了,软软的、烂烂的才撒些葱花起了锅。四块大甲鱼盛了四大碗,小石头又用盘子装了三条金灿灿、油亮亮的鲫鱼,就请二位大人先喝上,自己慢慢做火锅。二位大人虽馋得直咽口水仍坚持着说不急,等小石头做好了一起吃。小石头没法只好说:“吃、吃、一起吃,这黑鸭子肉冷了就不好吃了!我边吃边做总行了吧!”于是二位大人才忙乎着拿碗筷倒酒。小石头也只用了三分之一的鳝鱼段炒了两下,加了两碗水炖上,就坐下和二位大人一起吃起来。

二位大人当然是对乌鸭子肉赞不绝口,竟不比长鱼肉逊色,小石头说喜欢吃就多吃点、鱼可是一人只能吃一条,其它的可是要留着几人路上吃的。不多时鳝鱼就炖好了,又是两汤盆,二人又是一阵欢呼,都说这辈子都没有这几顿吃的过瘾!小石头问他们中午吃得什么?他们讪着脸笑了,仍说这几顿是他们这辈子吃得最畅快的!小石头又把剩下的鳝鱼炒了个夹生熟就盖锅中,熄了火。

边吃小石头又把行程安排了一遍,自己明天中午先出发,路上他已向贾有打听好了没什么问题,沿路到处都有山泉水,后天贾有再陪李永珍进山,并叮嘱贾有一定要称李永珍李神医,路上若无人见着不能急着赶路,一定要在大后天天刚黑时赶到。

反复叮嘱了李永珍许多事,交代李永珍包裹里的旧衣裳都别带了,就扔这墓洞中,药箱带好,到了后立即向王员外要身好行头换,就称路上乱,不敢穿好的才是一身破烂出的县城。又把给二人怎么设定的在县城怎么碰的面,县城郎中怎么怎么都不肯来都又重述了一遍,并将第一晚去了给老员外怎么处置的细节都又一一交待一遍。就连肯定是贾有给神医安排住处也算计进去,到时自己半夜再去和李永珍相见。小石头最后又笑着告诉他们:明天的吃食不用操心,自己会把一天的做好再走,后天路上就吃油浸鲫鱼干。

最后小石头又叮嘱二人明晚上李奶奶那去道个别,反正明天就不怕街坊看见,只称从县城请郎中回来了就行。想了想又说:“做好的鱼还有六七十条,我们每人路上带十五条就够了,爹,多出来的一二十条你明天给李奶奶带去,告诉她小石头很好,小石头会很快再回来给李奶奶送吃的。你们明晚也可到李奶奶那吃饭,但饭后一定要赶回这里睡觉,以免后天早上碰上官兵误事。”二人连称记牢了。

一一交待清楚,又向二人问了几遍才满意,小石头感觉吃饱了就放下碗筷,并让二位放开喝,明天一过就又不能敞着喝了,自己先出去休息。躺在外边铺好的大床上,小石头感觉到是有点累,但他一点都不感到难受,心中还有一点点喜悦、激动。再过几天自己这一世的一家人就能团聚了,自己虽没有穿越过来的金手指,甚至没有一个强壮的身体,但他坚信凭自己的勤奋一定不会让家人和身边的人挨饿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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