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希尔拘留所,一个用于羁押罪犯的地方。
当北方之火创立者及现领袖萨特勒和他的观点逐渐成为主流,越来越多的残暴、不公、歧视和镇压开始出现。
而与之对应的受害者,有相当一部分都被送进了这个看守所——如果这些可怜人还没死的话。
拘留所内秘密地进行着一些极不人道的生物进化项目研究,或者说,超级士兵计划。
详细来讲,整个项目的目的是通过包括但不限于生化、病毒、高能粒子照射甚至神秘侧手段等方式,培养创造出远超凡人极限的终极士兵。
在这里,司令官路易斯·普洛特洛掌管着整个拉克希尔,而具体的超级士兵项目则由伊莎贝尔·丸博士主持负责。
由于此时领袖萨特勒还仅仅是北方之火的党主席,尚未成为后来的元首,故而受到各方面的掣肘。
教会指派了神父利利曼来到此处,以维护犯人们不被剥夺的基本人权。
但显然,神父也变成了他们一伙的。
拉克希尔监狱里的可怜人!
如果试验成功了,历史也许会走向另一条道路。
萨特勒会成为元首,掌控整个国家,进而再妄图征服整个世界——用他的超级士兵们。
世界将会迎来一场浩瀚远大、波及甚广的战争,虽然元首先生前期貌似优势很大,但我们仍不能看清那波谲云诡的迷雾下未来的真正走向。
不过试验显然没有成功。因为一些未知原因,拉克希尔拘留所毁于一场大火。
这场灾难毁掉了几乎所有的研究资料,超级士兵计划以失败而告终。
但试验其实也不算失败,因为萨特勒仍然成为了元首,掌控了整个国家——使用项目遗留下的副产物。
在副手柯迪·克里蒂的提议下,萨特勒暂且收回了他对外的野心。
他利用研制的病毒和只有他们掌握的解药,在国内肆意制造恐怖事件,并伪装成外在的威胁。
战争、恐怖事件、疾病……
有无数的问题企图要摧毁民众的理性。
恐惧控制了民众,他们在慌乱中投向了元首萨特勒先生。
因为他许诺给民众秩序,他许诺给民众和平——在萨特勒的领导下。
他最终完成了承诺。
到此,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
但是并没有,这只是一个开始。
拉克希尔的未亡之魂,在那场大灾难中奇迹生还。
由于实验与大火的缘故,脸和全身皮肤重度损毁,不得不戴上囧脸面具——怪客兰布达诞生了,他发誓要向造成这一切的所有人复仇。
怪客兰布达复仇的第一步,炸掉了小笨钟附近的一条老街——那是国家首都的一处标志性建筑。
在完成复仇的同时,他顺手救下了被秘密警察盯上企图不轨的伊芙·罕莫德小姐,并邀请她见证了这一切。
这是个轰动的事件,自萨特勒当上元首以来,但没有比这更加骇人听闻的消息了。
现在,兰布达夺取了政府控制的广播电台。他煽动市民进行起义,并呼吁大家在下一个12月24日那天和他一起将国会大厦炸毁。
他成功了,但也失算了。
他错误地估计了警察们到达的时间——比预想的要快得多。
但这并不能怪他,因为警察们并不为他而来——伊芙小姐在这里工作,而警察们有足够的理由要逮捕她。
于是一场警察与匪徒之间的较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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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找到机会,逃离这该死的地方。但现在还很难知道那究竟存不存在,又该以何种方式实现。
之前在木偶的世界已经做过尝试,似乎一切尝试都只是无用功,所有的逃离措施,最终只是从一个笼子跳进了另一个笼子。
虽然在祝觉面前将祂贬低,但不得不说,的确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尽管已经妥协过了,但这一轮就这样放弃,还真是不太甘心。
但我要做些什么呢?我要对这个世界做些什么呢?
作为外来概念与实体的我,在被整个世界同化之前,尽管拥有着某种程度上窥伺设定与更改设定的力量,但这一切对注定要离开的我而言,毫无意义。
破坏或创造或建设,我仍在思考该如何对待这一切,才能对脱离束缚产生积极的意义。
一切似乎变成了一场对各自的考验。
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经历的增多,我是否会厌倦、会迷茫、会动摇自己的信念?
随着信息的获取增多,我是否能足够地了解祂,进而能有效地掌握某些对祂可能具有致命威胁或伤害的东西?
比如现在,我有理由认为,那曾被称之为陆任、任胖子的东西,其实也可以叫做圣·费罗基俄?
唔,看来威胁的确有效,但并不致命。
任胖子或许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那失落的过去,其实已经实施过人类计划补全?
祂是一,也是万。
又或者,我该称祂为思念体。
看样子,祂很快接受了这一设定,或许这就是事实也说不定。
外在伪装的佛系态度,掩盖不了任胖子这个衰小孩的丧的本质。
他创造了这一切,但这一切并不属于他。
他幻想出这一切,最终又成为了这一切。
嘛,真是个会惹事的小屁孩。但谁又曾经不是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留下的大堆麻烦,又该如何解决呢?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并不确定要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
拉克希尔监狱所作的超级士兵实验,在进度迟滞的情况下,完全有理由牵扯到某些神秘的仪式或者其它神神叨叨的东西。
或者先不想这个,只要所有知情人相信或死亡,谁又能否认项目的成果会被窃取,最终落到了我的手里呢?
既然如此,我是该看场电影,什么也不做,以近乎上帝的视角默默地旁观见证这一切;
还是拿着金手指,解锁通关这剧情类探索解谜游戏呢?
这一个关于怪客∧地故事,究竟是一个复仇的故事,一个思想解放的故事,还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亦或者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