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暴徒捂晕了少女——那女子胸部没有多少起伏,整个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否还有生息。
暴徒的脸贴着少女的身体,似乎有点陶醉。
从少女的肚子到她的胸脯、脖子、脸和头发,然后又退回到肚子,再往下她的下身、股部和两条洁白的腿。
又从头一直到脚趾。
“够了,放开那个女孩儿!”理查德·陆十分愤怒。
被惊醒的施暴者朝这边打量了一眼,马上选择了逃跑。
理查德·陆正打算追上去,楚某某按住了他,“救人要紧,你在这儿看着,我看看能不能截住他。”
没等反应过来,附近已不见了楚某某和暴徒的身影。
...
“还好,只是晕了过去。”理查德·陆探了探怀里的人儿,“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理查德·陆松了口气,但接着又皱了皱眉——少女的连衣裙已经损坏。
莫名的,他开始仔细地打量她。
唔,她应该是个吉普赛人,有点异域风情,但不是太漂亮,也不像那些妖艳贱货一样勾人。
但很美,单纯的美,尽管脸上还长着雀斑。
他离她很近。也许是幻想,即使是隔着衣物,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感觉到那肌肤柔嫩的触感。
他开始想象,他和她坐在屋檐上晒着太阳,她双手撑在两旁,小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
微风吹过,她的长发便拂到他的面庞上...
胡思乱想着,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拱了他背上两下,回头望去,发现这附近还有一头山羊。
摇了摇头。
“大概是少女的宠物吧。”他心想。
但没等他想太多,怀里的人儿开始动了起来,这预示着她要醒了。
四目对视。
少女没什么动作——或许太过惊慌失措,以至于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理查德·陆反应了过来,“没事了,你已经得救了。”
仍是无话,但少女已经简单的了解了状况。
感觉到有点尴尬,陆觉打算找点话题,“我叫理查德·陆,一个来投奔亲戚的农夫。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爱斯梅拉达。”少女又说了一遍,“拉·爱斯梅拉达。”
爱斯梅拉达挪了挪身子,打算起身。理查德连忙松开,他多少有点不自然。
“多谢你的帮助,陆先生。感谢你的仗义相救。”爱斯梅拉达捂了捂衣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允许我去换身衣服。”
少女转身奔向附近的一间小屋。
...
理查德·陆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可人儿。
爱斯梅拉达个儿并不高,但是她笔直的身材亭亭玉立,看起来仿佛很高似的。
她的头发略带褐色,但是可以想象在阳光下一定闪着漂亮的金光。
她应该是个天真热情的姑娘,乌黑的大眼睛朝着你一闪一闪,那笑容很治愈很温暖。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还没怎么长得开,胸前不太有起伏。
“今天是个盛大的日子,但是我的加里有点小生病。”爱斯梅拉达指了指她的宠物山羊。
“我得回来看看它,于是我早早地就离开了庆典。
快到家了,我觉得凉丝丝的。我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一种异样的不寒而栗,宛如一种已经摆脱了的旧的恐惧倏地又一次袭来。
我仿佛感受到背后有一股冷气流,于是我回头。
我看见了一张离的很近的脸,立马就吓得僵直了。
我不敢叫喊,一动也不动,一点也不反抗。
他掐着我的脖子,直到我有点晕、迷迷糊糊的。
他撕开我的衣服,就趴在我身上使劲闻,到处闻。
然后你来了,吓走了他,我得救啦!”
少女心有余悸,“他可真是一个,真是个坏人。我压根就不认识他。天呐,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人?”
理查德·陆正想接话,突然感觉到后方有人靠近,于是回过头去。
“楚哥你回来啦,情况怎么样?”来人正是楚某某。
“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拉·爱斯梅拉达。”理查德·陆指了指少女,然后他又指向楚某某,向少女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楚...”
“辛普森,辛普森·楚。叫我辛普森或楚先生都行。”辛普森·楚接着道,“那人动作太快,让他给跑了。看那身形,跟广场上撞你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暴徒已经跑掉,不过你今后可要小心一点,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来第二次。”理查德关切道。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而且,我的邻居们会保护我的。我可是个很受欢迎的人呢,今天只是不太巧。”爱斯梅拉达很乐观,甚至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
看到他这样,理查德更加担心了,他有点想保护她。
“听着,”楚某某把陆给拉到一边,“今天是最后一晚,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明早,我大概会离开这里,离开巴黎。
如果你想找我,可以去格拉斯市,在几年后我应该会在那里。你在那座城市可能会碰到我,再不济也许会找到我留下的线索。”
“不必再说了。我想你又多了个留下来的理由。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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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恐怖分子兰布达(∧,lambda)制造的骇人听闻的小笨钟事件造成的伤亡表示遗憾、
对北方之火应对事故采取的高压政策表示反对,并对非法羁押扣留三十余名本国公民提出强烈谴责与严正抗议。
他们表示将会密切关注事故的后续处理,并保留采取一切反制措施的权利。”
楚某某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报纸,版面大部分留给了一张图片,那是一个面具人——∧脸怪客,报纸上是这样称呼他,或者简写∧。(图片大概是这个样子-∧-,自己体会)
“看来有必要去一趟。”他轻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