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仓促的随意找了一间房并立马关上了房门,当凌司晨走出来的时候,他听见了咯噔一声锁响动的声音,循着声音,他走到了那间屋子门口。。
“韩苏悦,你胆子不小,开门!”
他粗粝的手掌砰砰砰在门上敲动了三声,脸色阴沉的吓人,这个女人现在居然敢偷听他打电话了,又想找死。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厚重的实木门发出沉重的回响。
韩苏悦躲在角落里双手环抱肩膀,刚才凌司晨的话跟复读机一样不停在耳边回响。
捧得多高就会摔得多疼。
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去猜忌他忽然给的温柔,原因只是因为他的报复。
她居然忘了门口的男人说过,要报复她一辈子,让她痛苦一生。
此时此刻她自己都想嘲讽自己,韩苏悦啊韩苏悦,你跟三年前一样傻,为什么不直接在监狱里被折磨死。
“韩苏悦,你给我开门!”
敲门声,不,确切的说凌司晨基本上是在砸门,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可是里面的人就是一声不吭,甚至连哭声都没有听见。
管家也被楼上的动静惊动,忙跑了上来,就听见凌司晨的命令,“找人把门砸了!”
他的愤怒来的很迅猛,管家不敢迟疑,立马叫来了人准备开锁。
砸门还是有些过分的,砸完了又是一堆的麻烦。
听见外面一阵声响,韩苏悦紧紧的咬着下唇,瞳孔睁大努力将眼眶的泪水倒流回去之后,她站了起身。
就在锁匠紧张手抖着开锁的时候,吱哑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映入凌司晨眼前的是韩苏悦那张平淡无奇的脸。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尽力隐藏住内心的委屈和情绪的,只听见她云淡风轻的道:“刚才摔了一跤,没有来得及站起来,没想到会这么兴师动众的。”
她的意思反倒是凌司晨小题大做了?
男人的火气立马又被勾了起来,一道凌厉的眼神遣走了其他人,没等韩苏悦反应过来,手腕就被托起,整个人都被拖着前进。
若是搁在平时,她肯定会着急的挣扎反抗,但这次她却认了命一般很平静的被拖着走,更比平时聪明了一些,努力控制角度不让自己受伤。
一直到了卧室,凌司晨才松开她,手上猛的用力推开,她整个人都瘫在了沙发上,碎发在脸上散开,看上去有些狼狈。
“哼,摔了一跤?”
他薄唇抿起一丝冷笑,视线刚挪到韩苏悦身上便是一脚踹了过去,怒吼道:“那是有多疼?”
他的力度很重,一脚过去韩苏悦感觉自己的腿骨要被跺碎了一般,倒抽一口冷气都显得十分困难。
天知道她是忍住了多重的疼痛,从唇齿间挤出了一句话,“很痛,比十月怀胎一朝生产要痛过千万倍。”
言辞间是无比的痛苦,但是韩苏悦脸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
她刚才一个人躲在角落的时候想明白了,既然总是一脸的讨好都没用,她便用自己的方式讨好他,只要目的能够达到,忍受多少痛苦她都可以。
当年在产房生产,她的叫声几乎响彻了医院,可惜的是凌司晨并没有在现场,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理解那种痛。
以至于他现在看着女人的模样,只觉得是做作,拿生孩子的事情来用道德谴责自己。
“疼是吧?”他黑白的眸里闪出一丝阴鸷,冷笑了一声,“那我让你知道还有更疼的。”
话音未落,韩苏悦整个人再次被拎起,因为身高的悬殊,她拼命的想要踩在地上都没有办法。
随之而来的是布料撕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