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熊看看雪,肚子吃得挺饱的,懒得过来追。
这么深的雪,熊出来也寸步难行,它很聪明选择不浪费体力。
虎王休息好了,没稀得理小猴子,回家了。小猴子刚到村口就嚷嚷:“村后山上发现一只大熊!”因为他以往谎话连篇,所以当他瞎嚷嚷。再说这么大的雪去踏雪窟窿有作死的嫌疑。家里有存粮的都不动心。
虎王对小猴子的行为一一看在眼里。心中对他非常失望,以后自己得离他远远的,这个人的人品有问题。
虎王回来告诉姥爷,姥爷家存粮也不多,就两位老人吃,勉强够了。加上虎王就不够了。
姥爷带着储物袋和虎王一起打大熊。大熊又回窝里睡着了。虎王抡圆了弯刀,用出全部真气,一刀砍断大熊的脖子,然后姥爷把大熊简单处理一下装进储物袋和外孙高高兴兴回家,然后俩个人在院子里给熊剥皮。从四肢一点点剥,肚子中间剖开,把内脏掏出来,然后把熊胆小心翼翼取出来,找个碗放好。然后把四个熊掌剁下来,肉分割好,然后妈妈就拿盐抹在肉上,挂在南面墙上风干。
皮子姥爷也硝治好,一些大骨头准备搁大锅里熬成汤,碎肉准备过水添加菜里吃。
小猴子又来找虎王,虎王坚决不开门。可是家里阵阵肉香,让小猴子赖在门外打着滚地哭。姥爷问虎王外面怎么了,虎王一五一十告诉姥爷所有的事,姥爷也挺生气的,姥爷说:“那个小猴子他爹就不成器,撒泼耍赖是一等一的要命,你不管是不行的,等会儿把全村人招来总有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借机骂你。”
“那怎么办,姥爷?”
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死老鼠,然后放在外面小破钵里。从锅灶里拖出一根木柴,然后加点香料,加些水开煮,过一会儿大骨头也煮好了,然后盖上锅盖,底下焖一会儿。然后让女儿在锅盖上放菜板,拿点干野菜出来切。
外面那泼猴还在大声哭。村里人大部分也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不稀得理他,他嗓子都嘶哑了,所以闹事也得个体力。故意咬破手指抹到嘴角,再滴几滴雪上,弄得鼻滴眼泪满脸,显得凄惨无比,姥爷忽然想起熊肉和熊皮还挂在墙上,他赶紧用意念收到储物袋中。
这时村里最古板最喜欢满口仁义道德的老学究故意过来问:“樊正候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小猴子指着虎王家说:“樊虎王偷我的大熊!”
老学究上去使劲儿敲门,刚敲一下,第二下用力,结果门突然开了,他扑倒在门槛,摔得“哎哟哎哟”叫。姥爷用大力一只手扯着老学究的胳膊根把他拉起来,他胳膊又扯痛了。他气得不行,想着这次怎么也得从樊福安手里弄一块灵石。都是同村人,樊福安也知道老学究的毛病,每次都能从争执中获得利益。
樊福安指着小猴子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重复一遍!”
小猴子捏于老头的威严,不敢乱撒谎,只好说:“你家飘着喷香的肉味儿,哪来的,还不是我和虎王上山找的熊瞎子?”
虎王指着小猴子大骂:“我带着你飞,我费力帮你抓兔子,看到大熊,你故意引熊来咬我,我刚好用尽了力气,你和我一起找的熊,你真不要脸!”
“看看,你自己都承认和我一起看见大熊,见面分一半,你该给我一半熊肉。”
姥爷怕孙子说漏嘴,自己说:“我家是在煮肉,你看看那小钵里是什么,我家正准备吃点野菜,哪看见熊肉,还是你觉得熊就那么傻,等着你去宰,人家不会跑似得?”
小猴子连忙跳院里,然后揭开钵盖,一看里面的老鼠还可以看见形状,他有些恶心。听听味道确实挺香的。
他又要跳家里开锅盖,小音一把揪住他问:“我在煮窝头,你想让窝头夹生?”
小音压住锅盖,上面又有菜板,他也不敢理直气壮祸害人家的饭,只得退出来。又开始在院子里坐着哭。
老学究这时说话了:“孩子哭得挺可怜的,你们不能给他俩窝头,看来真饿很了。”
小音也哭了:“大伯,我家断粮好几天了,幸亏孩子找到他姥爷,他姥爷拿了家里仅存的一袋玉米面,这蒸几个野菜窝头,明天我们也要断粮,这不,我爹都得抓老鼠吃了。”
老学究也知道小音过得挺苦的,不过樊福安日子还行。他就转过身对樊福安说:“有粮食给他一点点,何必囤货居奇?”
樊福安伸伸手说:“外孙一个能吃小猴子五个,我也没余粮,吃了今天的,明天还得找儿子也借借。”
小猴子大概饿极了,这时偷偷把老鼠连皮带骨一起吃了,连汤都喝了,他心满意足地说:“哎呀,原来老鼠是这么鲜美!”
他一看这架势,大概没抓住熊,虎王能吃是出了名的,大概他家真没有粮食了,他也不走,等着看看能不能等到窝窝头。
可虎王他妈就一直低头剁菜,也没有让的意思。老学究也觉得欺负孤儿寡母的没什么意思,他叹口气走了,小猴子还想赖,虎王揪住他的衣领,从门楼摔出去。
如此无赖,没打死已经够意思,一而再,再而三挑战自己的心理底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虎王调整了力道,小猴子没受伤,他见人家来硬的,就跑了,反正肚子凑合也饱了,至于他妈那是无可奈何,不过觉得老鼠既然可吃,自己再抓点就是了,反正老鼠经常在自己家大摇大摆走动,自己和母亲饿得头晕眼花,家里又没有粮食,也懒得抓他们。
想想其实老鼠是吃粮食的,也不脏。顺利回家抓老鼠去了。
虎王一家三口拴上大门,在家里和骨头汤吃点野菜。虎王喝了一大瓦盆。把骨头打碎,骨髓都吸出来吃了,吃得浑身热气腾腾,顺便又把刀法练一遍,姥爷指点他几处错误,他又重新练了好几次,觉得新刀法有种流畅感,练的浑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