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不久,你去过烟雨香阁楼的门外?”过了很久,阮经亘才微动了一下身子,毫不感情的开了口。
白孤烟一愣,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件事,看来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糟糕。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她回答道:“是!”这个白孤烟倒也没有隐匿实情,很利落地如实回答。仿佛耳畔还能依稀听到那声声清脆的风铃声,她想,烟雨香那个牌匾她也着实喜欢,以致于去过那么两次,无独有偶地对于那院子的主人,生出了一丝息息相惜的探索,那里面究竟曾经住的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一个能让阮经亘放着眼前如花似月的夫人李秋水也不怜惜的女子!
如此的想着,她的嘴角不经意的淡起一丝温柔如风的笑容,可是,那抹笑,却让阮经亘的目光更加的凛冽,冰冷的辉光,像冰柱一像戳在她清瘦而单薄的身上,寒声继续地问道:“你带走了一个老人?”
“是!”她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她也不知道这件事会与所谓的杀人一案有何的关联,她配合着他,回答简单直接。
阮经亘一听,目光越发的沉凝,复杂,手上一个用力,腾椅的把手,居然被他给生生的捏断了。他起身抬手一挥,让控制着白孤烟的两名属下,退下。后,他径自走向了白孤烟,阴鸷地眼挖向她,严肃得不能更严肃的口吻,质问,“那老人现在人呢?”
看出他周身散出来的冷绝之气,白孤烟不得不退后小两步,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虽然他眼里的霜寒让人心生恐惧,但是她的理智还在,轻巧地回答:“我见他伤得不轻,当时我就安排玄色送到神医那里去了!阮大人如果现在要见那个老伯,我可以马上让玄色给你带回来!”她不知道那老人跟姓阮的有什么牵扯,不过看着姓阮的如此的稀罕那老人的动向,她想她有必要把人给他再送回来,本来她就和他没有过多的交接,自己善心已经救过他老人家两次了,对于这一次,她想她要救,她白孤烟也无能为力,哪怕这一次,把他送回来,让他面对姓阮的不善后果。
此时,一直看戏的李秋水突然的沉声开了口,“相公,既然她都招了,就别再和她绕弯了,直接把她关进大牢,等老爷子白事一过,处以极刑!”
“什么叫招了?你会不会说话?”白孤烟闻言,难以压制住那种想要将这女人的嘴给撕了的冲动,大声的吼着。
“闭嘴!”阮经亘冷冷的说出两个极有份量的二个字,顿时让目光相交的两个女子,适时的安静了下来。
“来人,去带白姑娘的人过来!”阮经亘吩咐完,回到腾椅上,坐了下来。
从房间里立即出列两个年轻气盛,体格魁梧的男子应声得令,并快步的走了出去。
“阮大人,虽然你我相识时日不长,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多少你也能了解几分。我想今日之事,其中定有很多的误会,我希望你能彻查清楚,还我一个清白!”本来要离开宜春的心是那么的强烈,可是此时此刻,她身在他们口中所说的杀人凶手的主角,她不得不再次决定延缓了行期,以求走得一个清清白白。她有她的傲骨,她有她的骄傲,她不容忍,也不许他人随意的给个罪名就给扼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