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门外走进一名腰配长剑的侍卫,进了屋,面向阮经亘单膝跪下,恭敬道:“启禀大人,李阳将军有事上报!”感受着房间里沉闷而压抑的氛围,来人不得不一手扶膝,一手扶剑壮着胆子继续问道:“大人是否接见?”
“传!”酷睿的面容,两眉深锁,他轻哂了一口手中的雾茗,把茶盏递给了旁边服侍的婢女,有力的开口。
侍卫走出去,须臾间,李阳行色匆匆地走进了屋内,看着白孤烟立屋中间,一副三司会审的肃目之气,他微动了下眉梢,也只是暂顿了步伐快速的瞟了一眼白孤烟后,走到了阮经亘的旁边,弯腰在姓阮的耳边用仅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低声交待了几句,看着阮经亘越来越青黑的脸色,白孤烟也知道李阳带来的消息,似乎很重要。
“这是那边送来的详细资料!”李阳奉上了一简已经被卷成了圆桶状的宣纸。
阮经亘接过,打开,一目十行的扫过上面的文字,扯下上面一张,看着下面宣纸上绘得栩栩如生的紫衣女子肖像,冷静地交待李阳:“交代下去,务必要赶在第一时间,查到这女子的行踪!”
“是!”李阳回应之后,转身欲离开,却被阮经亘再次出声地停止了脚步,“如果我们的人查到了此人的行踪,暗中安排人手保护,必要时,把人带回,本国师要亲自己接见!”
李阳离开后,玄色一行人被带了进来。
看着喜儿等人身上简单的包袱,李秋水按耐不住的,兴奋地,适当地在阮经亘本就怒意难压的神色上,火上加了一勺油,为恐事情不会向着她所希望的那样发展似的,急急的说道:“相公,你看他们都准备好,欲畏罪潜逃了!还好我们发现得及时!”
白孤烟狠恶恶地剔了李秋水一眼,并不想理会她的挑拨离间,转身对着玄色说道:“玄色,阮大人要见到昨天被你送走的那老伯,你的轻功好,我希望你能用最短的时候把人给带回来!”
“我马上就去!”玄色果断地转身,在门口,侍卫哐当一声,拔刀挡住了去路。
“放他走!”阮经亘沉着声音吩咐。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阮大人你不能给说个明白?”看着喜儿与青杀等人不解的目光,白孤烟同样疑惑地开口问道,她也没搞清,一切的猜测,都是她在一个人的胡思乱想。
“一个时辰之前在秋波湖发现一具溺水的尸体,经勘察,已经确认那人是本国师的干爹白映青。根据婢女秋婷的交待,你是最后带走老人的人!”阮经亘字字珠玑的说道,其实本能的他也不相信那个老人就那么的离去了,而他更不愿相信,会是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子所为,他看人一向很准,他不相信,他从一开始就对其没有设防的女子会做出这么让他愤狠的事来。
“不可能,那老伯我亲眼看着玄色带走了,怎么可能会溺死在湖里?”
“不可能?!哼!我们都已经确认了,那人就是白映青,你别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还如此的倔强!”李秋水胸有成竹地冷哼着,她可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重金请了江湖上霍霍有名的顶尖杀手,就等着玄色带着白映青那老不死的入网了!白映青必死,那眼前的这个女人,同样的该死!秋婷的计策不错,一石二鸟,也让她的郁结了多日的心情,终于快迎来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