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吐了,你知道现在粮食多紧张吗?粮食却,药就更难,你竟给我吐了!”还是她。我不想看她,正准备扭头。
“吐这里吧!”一个“痰盂”,递了过来,赶紧漱嘴,天知道,嘴里含着还有中药味道的漱口水的难受。
“谢谢!”漱完嘴后,感激的对这雪中送炭之人,表达我的感谢之意,虽然,刚刚他也算是帮凶,但是似乎也不算过错,如果刚刚喝的,不是毒药的话。
“哟,看来还知道感恩呢!大北,让她把粥喝了,省的又浪费粮食。”说完,扭头就走了!
“好的,师娘!”
“我自己来吧,谢谢您!”正准备下床,去端粥。
“姑娘,您的伤还没有好,我来吧!”就被人给拒绝了。
“谢谢”接过递来的碗说。
“不用和我客气的。师娘人很好的,只是脾气比轿直。您刚刚是不是说不喜欢她的药?”
“不是。我,我只是不喜欢草药的味道,和药没有关系。”
“嗯?”
“哦,是我不喜欢喝药,跟是什么药没有关系。”我看着对方满脸疑惑的样子,貌似自己又给人绕迷了。
“哦。你好,我叫大北,我师娘是大夫,很厉害的。她肯定会有办法让您喝药的,只有喝了药,身体才能很快恢复的。”
“嗯,谢谢!”不知道说什么,确实很感谢,他们救了我,但是刚刚那一下,也让人很受惊。本能的不想多说话,只想用自己的眼睛看。大北,正如名字一样,很敦厚的样子,1米8左右的个头,浓眉高鼻,肤色黝黑,一脸和气。
屋子中间是一张方桌,四张原木圆凳子,桌子上放着一个青绿色托盘,上面是同色的茶壶,和四个陶瓷杯。没有经过任何装饰的木质门窗,全是油纸糊的。
屋子挺大的,也挺简单的,一桌四椅一床,给人一种很空的感觉,不温馨,似乎是现代的简装房子。
自己身上多处被白布“捆绑”着,四周也静静的,偶尔听见几声鸟鸣、鸡叫、狗吠的声音,瞬间觉得,真适合当做医院,来疗养。
“刚吃完药,先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喊我就行,我就在院子里!”他接过我的碗,对我说。
“嗯,好的,谢谢。”
也许是真累了,也许是药的作用,虽然吐了不少,但还是喝进去有的。刚躺下没有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人有三急的时候,才醒来。
天还没有黑,可是直接喊大北,也太尴尬了。可是被憋醒,也是挺急的。纠结了一下,还是自己扶着床起来了。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正在门口逗小狗玩。小狗立刻就看见我了,对我吠了一声,小朋友,立马扭过头来,看见我一笑,对小狗说:“五倍子,别叫了!”那只棕黄色毛的小狗狗立刻停住了叫声,对小朋友摇尾巴,转圈。
小朋友立刻跑向我,在离我有一米多的距离时停下来,说:“大姐姐,您好了吗?”
“嗯,谢谢你的关心。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牙皂,今年七岁了。”
“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