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这情景感染了,我也不自觉的笑了一笑。就这样看着一个孩子草地上向前奔跑,一个母亲在后边充满母爱的看着奔跑的孩子。看着,看着……
咦,怎么感觉身上有东西,草地怎么变得这么硬了?不对,似乎是在床上,难道是在家?不对,家里的床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枕头不应该是干草味。
猛然睁开眼睛!
深蓝色的床帏映入眼帘。不是家里,不对,不对 ̄ ̄对,这里是曾朝?思绪渐渐回来。
干草枕头应该是荞麦干,硬板床,深蓝色的被褥。伸手支撑,坐起来,掀开床帏,发现胳膊上却被白布“捆绑”着。似乎已经抹了药,闻到了浓浓的药草味,好不讨人喜欢。还好胳膊已经不那么痛了,可是床帏还没有掀开,就想呕吐,药草味道太重,这一捂嘴,手上白布里边的味道干脆全都到鼻子附近了。直接干呕起来。
也许是开门声太轻,也许是脚步声太静。正在受中草药折磨的人没有听见除呕吐外的任何声音。
床帏被掀了起来。
“怎么回事?”一个怀疑的声音响起,对,不是担心的声音,是怀疑?
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精致小巧的姑娘,穿着浅蓝色的衣裙,不满的看着自己。
“您好!”按捺住胸口,尴尬的笑着。
但是对方依然坚定的怀疑表情,打量着自己全身。让人更加的尴尬,也许是面对着陌生,严厉质疑的眼神,心中总是有点不舒服,干咽了一口,硬着头皮,装强硬地说:“没什么,草药味道太难闻了,呛的!”
“什么?我的草药味道难闻?有没有搞错……”
“不好意思,不是您的草药问题,是我自己不喜欢草的味道!”看着这个要大发雷霆,极有可能将手里端着的药激动的,四处乱流的危险,我赶紧解释道。
那姑娘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看自己手里的碗,转脸笑着,递给我说:“快尝尝我新研制的药,刚刚给你敷过了,这是喝的,一杯喝下去,准定明天就能下床。”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神医,包治百病,喝了就好 ̄ ̄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呢?睁大眼睛看着对面满脸笑容的“医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嫌弃,我的药?”说着,不等我有所反映,直接上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本能的抬手,阻止,可是胳膊一疼,长开了嘴,砰的一声,碗和牙齿相撞,一口药已经进到嘴里。实在受不了,忍着痛,想将对方的手拿开。眼看就要成功,一个男性的声音响起:“师娘,您……”
“快过来,按住她!”
紧接着,在自己什么也没有弄明白的情况下,胳膊被人按住,不停的被灌药。眼泪啪嗒啪嗒的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不是想哭,是眼睛自己流的 ̄ ̄也许是流泪了,那人不敢太用力了;也许是喝玩了,胳膊上的力气松了。我刚想抬胳膊,鼻子也透气了。不过,在对面的野蛮姑娘,拿开碗的瞬间,我直接很解气的吐了 ̄ ̄然后不停的干呕,好心的,不知道是谁,递给我一碗水,赶紧漱口,可是忽然发现漱口没有地方吐。刚刚吐是身体自然反映,这漱口的水,我皱眉,抬头看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