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被善爱的反问问的一时语塞,过了片刻叹气道:“我看一定是你们两出了什么问题了”
善爱冲她浅浅的笑了笑,忙起了自己的事儿。
一直当默不作声边看书边充当旁听者的韩美这时候插话了,反扣下书,对王艳说:“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呢?这好像不关你什么事吧?”,说完奸笑了下。
王艳动机不纯,心怀鬼胎,立刻解释:“我是怕他们之间发生矛盾了”
韩美嘻嘻地笑道:“你这是慈禧太后垂帘听政,想插一手吧,呵呵”
王艳气的脸色通红,一时不知道该什么好,虽然韩美说的不假,可是总觉得别人知道了自己的心事不太好,好像一切都暴露了。
不禁顾虑了起来,陈雨轩本来就对她不冷不热的,若让他知道了那以后还怎么找话说呢。
于是摸着摘掉帽子,抚摸着短短的头发,心疼地说:“我这头发什么时候才能长长啊?”
一句话说出,竟然没有人接茬,寝室里一时沉寂的象午夜的校园一样。
雨轩午休的时间竟然也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短短的两个小时,他似乎能在梦里伫立几年。
那是一个下着大雨的中午,他和善爱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等待开往山区小镇的火车,雨很大,他们站在逼仄简陋的火车站避雨蓬下,紧紧的挨着墙站力,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够听见火车从眼前轰鸣而过的声响,可就是看不见有火车在轨道上始过,他和善爱一句话也没有说,大雨带来的浓雾弥散了整个天地,白蒙蒙一片,视线只能穿行数十米远。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手掌还在心口处搁着,梦依旧在继续,偌大的火车站竟然没有一个等待乘车的旅客,空荡荡的就他和善爱两个站在顶棚下,雨滴沿着石棉瓦的顶棚串成了线条往下滴淌,铁轨上溅起一层密密的水雾,天很快就暗了下来,似乎整片天空都快要沉下来了,他们等待了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突然听见了遥远的地方传来了火车的鸣笛声,转头去看,远远的看见了雨雾中火车黑色的轮廓向车站始来,他兴致盎然的转身要给善爱说,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下,胸口猛然一抖,他的手掌滑到了别处,梦醒了,连个结尾也没有。
雨轩起来喝了口水,额头都有些虚汗了,心想,如果有结尾,不会是什么好的结尾,这个梦还是没有做完整的好。
两个人的梦,谁也对谁没有说。
下午第二节课的时候教学楼下突然吵吵嚷嚷的,数学老师也放下了粉笔,出去站在门口张望了片刻,凡是一有扰乱教学秩序的事情发生,学生们也会觉得热血沸腾,这下教室里就开始喧哗谈论了,数学老师进来笑道,高三的学生要毕业了,都不要学校发的资料了,还是主任行,用扫帚就把暴乱解决了,你们也要收钱发资料了,不是明天就是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