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博仁一大早来找小靖婉,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了断桥边,齐博仁问靖婉:“昨天晚上我娘真的去你家了?”
“嗯,喝了碗茶,还和我娘聊了好久。”靖婉说着说着娇羞的低下了头。
“我娘说什么了?她为难你们了?”齐博仁问靖婉。
“没有,没有,你娘人很好,她说,她说。”靖婉的脸已经红的跟熟透的蛇果一样了。
“靖婉,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没事吧?”齐博仁说着拉起靖婉的手准备搭个脉。
“你呀,真傻,还是故意使坏呢!”靖婉看着眼前智商不在线的齐博仁又好气又好笑,她从袖套里拿出了昨天包好的簪子,让齐博仁看。
齐博仁抱起靖婉旋转了一圈,停下后靖婉害羞的捂住了红粉红粉的脸。
“靖婉,快点长大吧!”齐博仁摸着靖婉的头说着。心里美的不要不要的了。
“齐哥哥,我希望你能去参加今年的科考,我知道你已经把学堂老夫子教的书都读熟了。”靖婉平复着心情和齐博仁下馆子吃了饭在回家的路上靖婉对齐博仁说。
“我娘让你劝我的?”齐博仁停下脚步看着靖婉问。
“不不不,靖婉连忙说,是我自己想的。你母亲人很好,你不要老带着偏见针对她。昨天你母亲走后,我娘对我说了一些科考话,我觉得有道理。”靖婉不敢看齐博仁眼睛,手慌乱的扯着衣角说着。
齐博仁看着眼前的靖婉拉起她慌乱的小手温柔的对她说:“靖婉,你是我认定的人,这辈子唯有你。在我面前无论你做什么,想做就做,就算有一天你要杀了我,我都会自己动手不会脏了你的手。”
“齐哥哥!”靖婉连忙捂住了他的嘴,摇着头看着眼前的齐博仁说:“待君科考中榜回来时,我必身穿嫁衣闺中待嫁,与君余生一生一心共白首。”
“带我回来时,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齐博仁对靖婉回着话。
齐博仁送靖婉回了家,靖婉把今天发生的事跟自己的娘说了一遍。白苏问靖婉:“婉儿,你和齐公子在一起开心吗?”
“娘,女儿和齐哥哥在一起时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什么都不说都感觉很开心。女儿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靖婉开心的对白苏说着。
“婉儿,开心就把这种感觉一直记在心里,珍惜这段时间。”白苏对靖婉说。
“娘,我们一定长久的!娘不用为我和齐哥哥的事担心!”靖婉说着:“娘,我知道您担忧我们两家门第的问题,我相信齐哥哥,娘请您也相信齐哥哥!”
“嗯,我当然相信齐公子。”白苏笑着看着靖婉,心里还是想着但愿吧!
齐博仁回家后直接来找齐季氏:“母亲,是你教她这么说的吧?”
“我儿说什么呢,一回来就说这些没着没落的话,出去一天了,我儿饿了吧?”齐季氏说着,拍打着齐博仁身上的灰尘。
“母亲,您别扯开话题,我来告诉您,我要准备进京赶考,您既然把祖母给您的簪子给了上官靖婉,那您就是承认了她是您的儿媳,我去京城后,您要好好照顾她娘俩,等我回来不仅给您光宗耀祖,还给您生个孙儿。”
“生不生孙儿的都是后话,只要我儿去科考,你要我脑袋都行!我这就去给你爹上香,然后去告诉你祖母,让她也高兴高兴!”齐季氏说着就要起身去祠堂。
“母亲,我还饿着呢!”齐博仁难得见母亲这么高兴,自己心里也是高兴,撒着娇的对齐季氏说。
“让半夏给你到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不?随便对付一口,明天我亲自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醋鱼!”齐季氏对齐博仁扔下了一句,就出门去祠堂上香,然后去告诉了齐博仁的祖母。
齐博仁的母亲齐季氏本名季连翘,十六岁嫁到了齐家,齐博仁的父亲齐景墨比连翘大八岁,连翘二十六岁时才怀上了齐博仁,齐景墨真正的看来得子,齐博仁一落地,齐景墨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宴请亲邻友人。
齐博仁八岁那年其父进深山采药被七步蛇咬中,因为咬伤太严重下山的路上滚了坡,等齐家人进山找他时身体已然僵了。
从哪起连翘就守了寡,博仁的祖母也跟她说过要她再走一步,找个好人家,祖母像嫁女儿一样让她出嫁,可是博仁不能随娘改嫁,因为这是叶家唯一的血脉。
连翘对博仁的祖母说:“我进府十年没有怀孕,景墨从没有责备,就连您说给他个通房丫头,他都决绝的推了。他待我的好,要不是有您和博仁,我早就随他去了。以后您就别提我再嫁的事。我要替景墨孝敬您,好好养大博仁,让博仁给咱们叶家光宗耀祖。”连翘对博仁祖母说着
打那起连翘摸索着管理叶家的医馆,靠着叶家祖传的秘方从两家开到了六家,从南屏山开到了京城。祖母被伺候的服服帖帖,八十岁了耳不聋眼不花。连翘想着博仁能考上太医,为叶家赚个官衔光宗耀祖了,自己就对得住自己的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