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贺知山都不会说给季时雅听。危险他来承担就够了,这不是她应该知道的事情。
所以他小心翼翼,旁敲侧击问着,“姐姐,那个老阿姨是不是更年期啊,感觉她脾气怪怪的。”
“她倒也不至于得老成那样。…我和她工作上有一些过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贺知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她对每个有过节的人都会这样吗,邀人上赌桌,然后自己出千强迫人喝酒?”
季时雅心情复杂,一时间在犹豫不知道该说是他居然知道余子青出老千,还是该说你知道人家出老千你还傻乎乎的喝那么酒。一时间对这个傻乎乎的孩子更是心生怜惜。
两个人回到包间去的时候,余子青见着他们进来,拿过了一瓶香槟,当着他们的面开了。,“去个洗手间那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两个人一起去的,回来晚了,是不是得罚酒?”
语气带着了暧昧,其中藏着的成人意味然后周围的人一圈哄笑。
酒瓶里的酒在灯光之下晶莹剔透,有些诱人。但美丽的东西同时有着同等程度的危险,季时雅这会没让贺知山先动手,她看着那瓶香槟,“我们离开了那么久,子青姐你要是在酒里加了东西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
“喔…这就是不相信姐姐了。”余子青指向周围的人,“要不然你问问他们,我有没有在这瓶酒里加东西?”
周围起哄说着没有让季时雅紧紧蹙着眉,她开口,“子青姐,这房间里除了我们两个都是你的人,你要是真的加了东西,恐怕他们也不会说吧。”
“哟…这意思,得是要我亲自喝才能过关了?”余子青笑妩媚撩人,却也不客气。撬开了香槟的软塞,倒进了杯子里,然后指间勾起了杯角,一口一口把香槟喝完了。把被子倒扣了下来,杯内干干净净。一滴滑落下来的液体的都没有。
“满意了吗?”余子青一挥手,立刻有人拿起那瓶香槟想要给空杯里倒酒,被季时雅拦了下来,她指着旁边还没开过的香槟,“我们喝那瓶。”
她把态度放软了一些,“迟到确实该罚酒,子青姐应该拦着我想喝哪瓶吧?”
余子青做出了一个并不在意的态度,“当然不会,去给季时雅把那瓶酒开了。”
很快有人拿了两杯装满了酒的高脚杯递了上来,余子青看着他们,“二位,请吧?”
季时雅接过酒,递给了贺知山一杯。不知道为什么,她从余子青的眼神里看出来了莫名的…炽热?
她没有多想,接过香槟。一口喝完了。
见着两个人都听话的把酒喝了下去,余子青也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拍了两下手掌,“怎么样,继续玩吗?”
一杯酒下肚,季时雅的头晕突然加剧。还伴随着耳鸣,点点黑色开始蔓延在她的眼前,直到她的五感都慢慢开始丧失了直觉。
糟了,连累了知山。
这是季时雅晕过去之前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