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雅居然一时语塞,她该不该说这不亏是跟着余子青的人,戏还挺多。
她也挺奇怪,余子青一天天的戏这么多。怎么没去当演员,反而来当了主持人。
贺知山出来的很快,仿佛真的只是洗了个脸。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后面的人,而后挽上季时雅的手,“姐姐,我们走吧?”
两个人刚走出去两步,刚刚那个没进去厕所的人很快也跟上了他们,贺知山立刻停下来脚步。“你刚刚不是还说洗手间没有空位了吗,现在有空位了,你怎么不去了?”
那人噎了一下,反问,“我现在不想上了,想回包间可以吗?”
贺知山拉着季时雅往旁边靠了靠,“那你先走。”
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人也没脸再留下。翻了个白眼先走了一步。
甩开了一个,季时雅扭头往后看,有些担心另外一个。贺知山牵住她的手,“姐姐,你放心吧。还有一个我已经打晕拖进隔间里面了,短时间里不会有人发现他的。”
“……”
小伙子还挺能打?
——十分钟之前
随着贺知山进洗手间的那个人,解开了裤子上厕所。眼神却往着往着贺知山那边瞥,似乎是想看见他手机上的信息内容。
发完短信的贺知山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兜,冷眼看着那个玩意不大事儿倒是很多的人,“看什么?”
感受到了对方视线落在自己的小兄弟身上,对方着急慌忙的把牛仔裤拉链拉上。“你看什么?”
贺知山轻轻靠在洗手台上,“你从进来到现在一共三分钟,除去你解开拉链的几秒和视线乱瞥但是最终却落回我身上的时间,你大概有两分半的时间一直在看着我。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
“那个老阿姨派人来跟踪我,也不能派这么不专业的来。”
“……”那人骂了一句脏话,这个男的怎么回事。刚刚在赌桌上连输十局,他还以为是个好解决的憨憨。可是现在看那人眼底的一片清明,笑的肆意。甚至没有半分醉意,这那里是憨憨会有的模样。
他不敢怠慢,握拳提在了胸前,做出了一副攻击的预备状。“也不怕实话和你说,你的小女朋友碍着青姐的事儿了,今天把她骗进来,就是青姐想要给她一点教训。你要是识相,就别碍着青姐的事,女人什么时候都有,惹了青姐,你怕是在整个贝城都混不下去。”
贺知山挑着眉,“这么厉害啊——”
话音刚落,他立刻从洗手台上滑着站在了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掠到了这人的后方,那人甚至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记手刀敲晕了。贺知山立刻扶住了晕下来的人,把人拖进了厕所的隔间。
整个过程发生的极快,没有发出任何可以惊动人的声音。外面的同伙也没有丝毫的察觉。
把人随意的扔进了隔间,贺知山拍干净了手上的灰尘,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伸展之间甚至可以看到他藏着腰间的一把枪。他还没上什么审问,这人就什么都说了。
总有猪是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