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山喝的少,看着季时雅晕过去了。他才慢慢开始有一些头晕反应,他扶着晕乎乎的脑袋,“你…你果然还是在酒里下药了是吗?”
余子青笑弯了唇,仿佛看着两个白痴一般。——或者准确来说是一个,因为另外一个已经晕过去了。她拿去季时雅点名要喝的那瓶酒,倒了一半进自己杯子,优雅的饮下,然后随手把杯子扔在了一边,“酒里当时没有下药,真正下了药的,是你们的杯子啊。”
“你……”贺知山抬起着手指,指着余子青。却还没说什么,人已经不胜药力倒了下去。
“就知道简凯那个心太软的办不成事。”余子青不屑的一声冷哼,“让他往酒里下药也没下,心太软就是办不成事。结果还得我亲自动手。”
她亲眼看见季时雅喝了那杯威士忌,正准备去洗手间,把人劫走了送上上面的客房——那里她已经安排好了人,几个男人会把她玩到生不如死。然后一大早会有记者破门而入,季时雅的名声只会越来越难听。
“青姐,需要我们把简凯带过来吗?”一个小弟问着。
“算了,不急。晚点再算他的账吧。”余子青指挥了两个人,“先把这个女的解决了,赶紧抬上去。霍少的买卖能不能谈成,可就在此一举了。”
霍西堂最近的供货商,好死不死偏偏是个好色鬼。还偏偏看中了她,而霍西堂居然有把她送出去的意思。
想到这里,余子青暗暗往地上啐了一声。要不是她想到还有个季时雅可以利用,恐怕现在霍西堂已经不顾一切的要把她送上那个老男人的床了。
两个小弟搬起了季时雅,一个人托着头,另外一个抬着脚。两个人正要走出去,余子青大骂了一句他们两个人是白痴。“你们两个干什么,动动你们的猪脑想想,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把人带出去。遇见暮色的酒保怎么办?”
“酒保拦下问你是怎么回事,你说我给他下了药现在准备带她去开房?”余子青翻了个白眼,霍西堂给她的都是什么人,简直让她想拿酒瓶戳上这些人的脑袋。“一个人就够了,随便你背着还是扶着。两个人太明目张胆了。”
那人应了一声,把季时雅的手臂扶着挽上了自己的脖子,搂着他的腰出门了。
另外一个没事儿的小弟,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另外一个。“青姐,这个怎么办。我看他穿着挺有钱的,要不然查查是哪家的富二代,绑起来讹一笔?”
“钱钱钱,满脑子就是钱。霍西堂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点心?”余子青无语,“我要跟上去看看情况,这个随便你吧,人扔在这里也行,你要把他带走也行,注意别伤了人的性命就是了。”
这里是贺二爷的地盘,万一出了人命,只怕她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余子青说完这句话,就踏着她的高跟鞋,离开了这个奢华,又充满了酒糜气息的包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