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自己的办公室大门,秘书小姐晨橙早已入坐,见到上司,晨橙起身,“副理您早!”她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Teaorcoffee?”她依然笑如春风。
“Neither!”
“哦?敢情咱们英俊幽默的副理性情大变啰!”
“橙子,胆子越来越大啦,犯上作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六即将所有人事部资料调到我的MSN,速去速回。
“遵命!”晨橙踩着三寸高跟鞋咚咚咚离开。
滕豫虔一页一页认真核查所每个人的名字,几次下来,他已经百分百肯定琼势里没有叫飞白的女人,反倒那个人人口中的女强人,她太像了,改天问问看她是否有双胞胎姐妹才好。不对,一个姓凡,一个姓安,怎么也沾不上边。
“请进!”
“副理,您找我?”自那天飞白就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也因为他对她莫名其妙的痴恋,她成功地吸引了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目光,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自在,走到哪都被人注目。
“好,坐吧!董事会许多高层举荐你到澳大利亚新公司担新公司总监一职,我现在让你来只是想了解你个人的想法。”他望着她平静无波的瞳孔,淡漠得让人不明白她此刻内心的想法。
飞白动了动,“我可以拒绝吗?”
回答这么快,“作为你的上司,我可以请问你拒绝的原因么?毕竟有多少人巴不得得到这个机会展现自己。”他的眼光果然独特,无论从表面还是其它方面来说,她的与众不同,是吸引他的第一要素。
他虽彬彬有礼,字字句句铿锵有力,仿佛要穿透她的心脏看破她的灵魂。“理由?很简单,我对现状很满足,说白了,就是我很懒。对于这种具有挑战的工作暂时不想废神去做。再者,我习惯了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亲人……”
“据我所知,你是个孤儿,对吧?”他扬想嘲讽的笑,还想掩饰?她果然不乖。
“这么说来副理对我是特别的‘了解‘了,还专门调查一番,真是有心了。”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人,她想甩门出去,实在不想面对他这人。
“谈调查太卑鄙了,我只是尽到上司关心员工的职责罢了。”
看他笑的死相,谈人不爽到了极点,如果她还接下这烫手山芋她要么脑残就是智障。“那不好意思了,您的委托我能力有限,副理还是另荐他人,在琼势比我好的大有人在,不一定非丸美不可。”垂下脸谦卑地回绝他。
“记得上次你睡了,却被我带回家那件事么?那就是你嘴里的‘能力有限’致使的,毕竟一个新人如此锋芒毕露,多少人劳苦十几年都才建立起来的名声就让你抢了人家的风头,道理不多说,你也明白吧。”
飞白心里对此清楚得很,她也安慰自己不去报复那个人,于是她仍能心平气和跟她在同一个屋檐下共事。“副理的意思我明白了,您是要我少对公司作贡献吧,我懂了。”
她点头离开,滕豫虔却一动不动,嗓子酸涩,不敢相信她居然如此绝情“我们之前有见过面么?”
她冷笑,想套近乎么?“呵呵,那一定是另一位了,我相信对于高高在上的副理,丸美绝不敢高攀说认识您这种人物。”
是这样吗?或许是,看她那副带冰的冷脸,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打死他也不乐意打她跟那天在小屋里见到的那个朝气蓬勃的女子联系在一起,许是他真的认错了人也指不定呢!
“大虫,交待的事办得怎样了。”仰卧在米色的沙发上,修长的指节有力地揉着太阳穴。
跟她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子摆着水蛇腰向飞怀里磨磨蹭蹭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主人吩咐的事情,小的当然不敢待慢了。”
“很好,查到他们绑架安弟的地点了,接下来的一切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切忌打草惊蛇。”对大虫的办事效率她向来勿需操心太多,这事解决后,她就不用应付那该死的电话。那种受人约束的感觉真是该死的让我抓狂。
Blue里,摇滚乐声震撼人心,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们甩头扭臀,正卖力地疯狂着。
“豫虔难得出来一次,干嘛只顾着喝闷酒。”余次不满好友忽略自己,掩不住愁容。“哟!哟!哟!你是追女人追到碰壁还是失恋啦?”
滕豫虔抢过被他夺走的酒杯,又自倒了一杯。“我知道你看现在心里有人,只是,你想不想知道更多有关她的情报。嗯?”
他灌酒店的动作乍地一停,余次不怕死地挪近,“唉,阿虔为了你这好兄弟,我可是费了好些工夫网罗一切攸关她的事情呢,那个女孩叫丸美,今年二十六,是个举目无亲的孤儿,在十二岁以前没有任何记录,怎么查也查不到她的出处。初一的时候以优异的成绩连跳两级进入中考,升上高中后更加不可思议,高考以省状元的成绩入注T市文大,像一匹凭空冒出的黑马,超乎前人的智商在大学一年内将学校开设的学科都以满分修完所有课程,并且各个领域都有她独树一帜的论文,还记得咱在国外听到的那个举世震惊的科学论么?就是她提出来的,那些自认博学多才的教授专家们无不惊讶这位神童少女,然而她却在风云叱咤时没有预兆没有理由离开了校园,出了校园,她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在业界的名声是有口皆碑,像她这样才貌双全的女人,要么性格古怪要么就是恃才傲物,这就是天才们与生俱来的怪癖,不怪乎见其近在眼前却比千山万水还遥远。“
“嗯。收集得很好。”大部分他其实都知道了,只是再听一次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你别那么看我,我对那种天才美女不感兴趣放心啦,我不会跟你抢的,我劝你呀还是放弃吧!人家呀,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死了这条心吧!”他作为滕豫虔的好友,维护好友的利益自然是考虑第一的,所以丢个炸弹让他觉醒。
轰!他的世界,晴天霹雳。激动地揪紧余次的衣领,怒气逼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好,好!你别冲动,她确实是两个孩子的妈,不过不是她亲生的,是领养的啦,领养的。”咚,余次被他狠狠推倒在僵硬的大理石上,疼得哇哇大叫,该死的滕豫虔不感恩就算了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吧,算他交友不慎。
Blue的老板贵宾室内,“大姐大,不好了,韩城帮对我们的行动有所怀疑最近几家PUB都有大小不同的骚乱,他们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对咱们有所提防。”立于黑色檀木方形桌前的男子看着自己的女子。
被唤作大姐大的女人安然不动,出声却媚人销骨:“不急,先来个引蛇出洞,然后再瓮中捉鳖,咱就怕他不来呢,还怕鱼儿不止钩么!赋林,再细心留意韩城的动静,咱们,呵呵,以静制动,明白我的意思吗?”女子妖美的侧脸扬着掠夺的诡异。
赋林会心一笑,果然是大姐大的作风,总是计划长远却又暗庄重重啊,虽然大姐大是个女人,可那浑然天成的霸气总让人从心里到身体全心全意膜拜在她的威严中,帮里的人誓死都会效忠大姐大,“大姐大才高八斗神机妙算,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追随您。”
“嗯,很好,你下去吧!”他合上门,女子才转过摇椅,一张计谋得逞的瞳孔灼热又清亮,论耍心机,她城府深不可测,既然集美女与野兽的本性与一身,怎么不好好利用一下。“主人呵。”女人对着空无一人的房子说着。
“你的嗅觉越来越敏锐了,枉我功力深厚却隐藏不了这霸道的气息,瞧你这人身蛇心的,做人是如鱼得水了,还在黑道上叱咤风云。回想当年助你修炼人身真是不错的选择啊。”飞白自夸。
“主人英明神武啊,小的的计谋不及您的零头,当初物将内丹赠给您时,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的福祉,因为世界不论哪种物质都有其相互克制的另一种物质存在以保持平衡状态,就好像有好就有坏,有美就有丑。嘿嘿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嘻嘻……”
“是啊,让你化成我的尊容招摇是么。”
“招摇么?不至于吧,不过在这尔虞我诈的社会,我跟主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刚好配合得天衣无缝,方便行事又不担心事迹败坏。”
两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安弟的事,由你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我趁虚而入,声东击西,里应外合。
大虫拍案叫绝,“好主意!”
沸反盈天的Bluemw,从侧门诊徐徐走来一名打扮娇媚的女郎,她步履轻盈,举手投足问,成熟冷漠形影相随。角落不太引人注目的两名黑衣男子自从她踏进场子里就格外专注她。
眼尖的余次拍拍好友的的肩膀,“看,你的梦中情人。”
他以为余次在开玩笑玩笑唬弄人,看得不在意,然而这一瞥却已足已让人酒醒。
飞白靠在吧台,酒保小弟点点头,随即她迈出大门。
“咦,她要结账嘛?可为什么不用付钱呢?兄弟在这等着我去问问看。”余次站起走向吧台,“哎,刚才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
酒保小弟恍然大悟,“哦,先生您说我们老板吧,她让我好好工作。”
“她是你们Blue的老板?”
酒保小弟点点头,疑惑道:“先生看您一定是新来的吧,不然连我们美女老板都不认识的人实在太少了,谁不识得咱们鼎鼎大名的大姐大。”酒保小弟眼里流露着自豪,能跟着大姐大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消化这条新闻,余次迫不及待告知好友,可回头发现座位空空的,人不知闪哪去了。
料峭春风吹酒醒
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苏东坡的诗写得真贴切啊。
出酒吧,飞白没忘记“照顾”身后的两人。人多嘴杂的地方不好下手,她诱使他们进入暗巷。小黑小白布下一个小小的空间结界,无形的一顿拳打脚踢,两个男人痛苦的嗷叫。达到教训的目的就此罢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滕豫虔勿勿直到现在的时候地上只剩下被打得在地打滚的两名黑夹克的男人,他阴骛的眼眯成一线盯着黑暗无人空巷,思索,思前想后,像个迷团,可是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呢。不是么?
万家灯火渐渐熄灭,吵杂声从另一条避离群居的宽道此起彼伏。
“臭婊子学男人混黑吃黑像什么样。”男人在一群持刀的人之前,嘴里叨着半截烟,漫天诟骂不顾卫生地啐着口水。
大虫恶在心里呕在眼里,笑脸相送“哟,是谁在那里狗吠呀!啊,韩哥,是您呀,小妹我眼花,您大架光临寒店没啥好招待的,来来来,到店来坐坐么,消消火,小妹定当好好款待您老。”她巧笑倩兮谄媚地止前贴在韩城壮硕得有些发福的身体,小手不安分地上一摸索。这老不死的韩城是出个名的色鬼。
温香软玉在怀,他自然不忘趁此机会毛手毛脚赚把豆腐瘾,这小婊子的身材真******温软柔滑,性感得让他下腹蠢蠢欲动。可惜是个小辣椒,很棘手“小妞乖乖放手内线的地皮,大哥看在你美丽的脸蛋上不会计较你以前对韩城帮做的手脚,跟了哥,哥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嘿嘿……”
这不要脸的老色魔,在心里骂遍他祖宗十八代下地狱。纵使百般不愿出卖色相她依然貌合神离更加贴近。嗲声嗲气娇吟“韩哥的英名家喻户晓,小妹这些小把戏当然入不了您的火眼金睛了,小妹只是为了引起韩哥您的眼球而已嘛。”
“哈哈……原来你这小妞搞鬼就是引我上钩啊,那还等什么!”他揉紧大虫的水蛇腰贴近略微浑圆的肚皮,迷人的****立马崩到眼前,低头欲含住其中之一,死老头你死定了。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局势顿时扭转,大虫在他疏于提防时,反手一拧硬生生拉断他的手臂,背心一顶一个过肩摔飞韩城的身体。
“还等什么赋林,雷大,给我砍人!”
两方人马已经扭打成团,火拼,四周的血腥味渐渐漫延。
大虫不爽地骂人,“烂货,贱男人,竟敢对我高贵的身体上下其手,不让你瞧瞧我的厉害难消我心头之恨,就让你这么见阎王真是太便宜你了。”大虫狂野在冲向倒地惨叫的韩城,刚才的温文无害,卸掉后只是一场暴力肉搏战。
铁皮货仓大门,两个男人蹲在门边聊天抽烟,突然颈上惨遭力击,两人闷哼一声倒地。仓库内。水泥石柱上绑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几天滴水未进让他脸色看来忒憔悴苍白,两眼已经深深凹下去,瘦削的吓人。
少年不经然醒来,瞧着面前的人良久不语。“都没事了。”除了这句,她实在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她扶他离开了小仓库,连夜赶着送他回去。
“二姐?是你,对不对?”他有些不敢相信,激动握紧飞白扶着的手,对姐姐的轮廓他还停留在她离开的那会,至于他怎么会叫出二姐,连他也不知道,靠近她只觉得有股浓浓的亲情化不开,再者,岁月再流逝,脸蛋也会有些相似的存在。
突然的拥抱,让飞白惊讶闪神,相隔多年,这个小弟还记得她,这个被父母抛弃的姐姐,呵呵,她该感动么?“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二姐。”
少年慌乱地抓着她的手,焦急道:“不,我不会认错人的,你就是我二姐。不然,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救我,老人们都说,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你的眼睛明明写着关心我,二姐为什么不回来看我我想你。”
安弟这么敏感的洞察力?好吧,她投降,“是不是又能怎样呢?你还小,有此事情不是你能了解的,回去吧,答应我,不要把我救你的事告诉他们,就说你自己趁着那些人不注意的时候偷跑回来的,答应姐姐说你一定会这样做。”除去那又冷嘲热讽的双亲,她对姐姐和弟弟有血浓于水的关怀,没错,她还爱着,疼着她亲爱的弟弟。狠不下心肠弃他们不理不顾。
“二姐,你回来!”任凭他在冷风里竭斯底里飞折离去的心永不改变,她会在暗中默默守护他们年轻的生命,她的世界,她的痛苦,她的一切就让她扛着吧。
“姐,你回来!
滕豫虔偷偷跟踪她终于如愿见到了双胞胎,与两个小鬼打个照面,本以为对于他来说从两人口中套出部分情报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不料双胞胎人小鬼大古灵精怪,反而耍得他团团转吃了一脸灰。出师不利啊!
早晨在家里餐厅,消失几天的二哥一反常态出现在饭桌上,跟爸爸妈妈哥哥嫂子谈得和乐融融,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也罢,省得又去找麻烦。滕邓虔起早贪黑忙得有家难回,而那霸着职位比他高的二哥,天天美酒美女吃喝玩乐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好生惬意。恨不得架把刀在他脖子上赶人上工。
“嘿,我还以为是爸妈外请客人,原来是三弟。”
某人说慌不打草稿,脸不红气不喘咧,调笑的功夫可谓出神入化。他一天的好心情却被一句话激得面目可憎。“哼,你似乎闲得过头。
“过奖啦,我日操夜操,忙着繁衍后代,为滕家特色媳妇,好让老妈放下心中大石,实现早日把孙子的愿望。”
滕豫理新弄的发型被他木木木横劈一掌,脸蛋米饭揉成一团。某某理不爽“不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动真格的呀滕豫虔!”
跟他多讲一句话都嫌浪费唇舌,拳头伺候这个以逸待劳的家伙算是有够便宜他了。打斗声、惨叫声,桌子早被掀翻,仆人拉听到声音纷至沓来,都在门口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焦急万分,好心的夫人自告奋勇当解说员。
“里头是一场拳脚功夫的肉搏战,一方是英俊潇洒西装革履的三少爷,一方是风流倜傥休闲爽朗的二少爷,目前打斗的局势是一对一,双方正相互撕杀得难舍难分。”
仆人拉纷纷下注“我赌二少爷会赢!”
“我比较看好三少爷,毕竟两人都打了二十几年了,三少爷赢的次数更多。”
“二少爷是潜力股,暴发力强……”众说纷纭。
“现在出手的是二少爷,他试图偷袭对方,抓起一个软绵绵的抱枕当武器,未出手,三少爷已经转身一个下旋霹雳,打下了枕头的同时震得二少爷节节败退,二少爷也不甘落后,迅速避开连环踢,哇寒,飞起来了,出招了,哇,好帅的一个侧身踢,正正踢中白衣胜雪的三少爷肩胛骨,白衣少爷只得狼狈防守,二少爷显然武艺高强,从刚才反被动为主动反败为胜的过程中揭然可知输赢。
含尧人眉飞色舞挥洒口水,仿佛那两个打架斗殴的家伙跟她无关,“噢,不好白衣少爷不记漂亮右勾拳,好!击中二少爷引以为傲的下巴,可怜的二公子俊脸又多了块淤青,目前形势对二少爷非常不利呀。”
一杯香茗飘到眼前“夫人累了吧,喝口茶润润嗓子。”
“谢谢老公。”含尧人幸福微笑,“呵,不好,三少爷发奋啊,彻底打破僵局,白衣三少爷接二连三被他击中,已经不能进攻只能防守。不过他顽强抵抗的精神还是非常值得我们钦佩的,大家掌声鼓励三少爷,到此场上打斗已经结束,二少爷干得漂亮。由这事件教育大家一个道理,自不量力的时候不要挑衅能力比你强的人,不然下场跟地上这位一样凄惨无比。”
这种剧情在他们家已经司空见惯。
滕豫虔哭笑不得,“老妈,你强!”
含尧人俯视着嘶牙咧嘴哭痛的宝贝无可奈何说道“儿子,你就认了吧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咱家生存法则,谁让你技不如人还无事生非。”
得,有母如此,他认了。
老天爷真爱开玩笑,出门那会万里晴空,烈日娇阳惹人心浮气躁,现在好了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倾盆泻下这天气还让人好过么。飞白立于公司大门阴郁着脸呆呆望着不知何时会停的夜雨,手机这时响起来“喂!哪位。”
“丫头,你在哪。我想见你。”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另一头穿透她冰冷的心房。
飞白对他三五不时的肉麻情话已经听得耳朵长茧,唉!她拢紧外套,口是心非道“在家里,你有什么事吗?”
嗯,她有一颗平常的心,他镇定放肆的笑声在尖锐中讥笑某某人大言不惭“哦?在家啊,我就在你家门口,你快出来开门。”
这男人,他见缝插针老堵她后路,行径恶劣极了飞白敢怒不敢言,因为只要她说她人在公司某人一定粘着她不放,而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刁难她却只能屈服在他布置的淫威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好啦,乖乖在那呆着别动,我马上到。”结束通话,滕豫虔十万火急奔赴佳人所在地,这短短的路程,那抹倩影早已暴露在暴雨中。
该死!他愤怒地冲过去,扳过她的身体,“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这样固执,拿自己的身体惩罚我是么?好,很好,你成功做到了。忽略我真心实意的仁爱,把我的爱意摒弃门外,你,从来不肯正眼瞧我一眼。为什么你可以冷血到这种程度。”
“不知道,你别逼我……”飞白捂住双耳,拒绝他伤心的眼神掏心掏肺的痛楚。
滕豫虔剧烈摇晃她淋湿的身,“看着我的眼睛,看啊!你为什么不敢看,还是你故意在我面前扮清高,背地里却做着见不得光的勾当,你说呀!”自认脾气是家中最好的,遇上这个磨人的小女人他克制不住火爆的话语,说出的那一刻已经后悔莫及。余次的调查越深入有关她的秘密越多了。飞白被这一翻话震慑,萌动的心刹那间跌落深谷,气氛骤然冷凝,“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呜……”双眼瞪得老大,不敢相信。
滕豫虔,他,他,他吻了她。
本来滕豫虔只稍略施惩罚,接触两片冰凉柔软的双瓣,粗暴渐渐温柔辗转,诱惑她张嘴两舌交缠。鬼使神差,她抗拒的身体逐渐接受分霸道的温柔,不知怎的两只耦臂缠上他的劲项,双腿像软面条粗喘的气息还暧昧地漫延着,适时托住她下坠的柔软,拉近自己坚实的胸膛,这一刻苦等了很久。
小东西,看吧,我就知道你的心没你的脸冷,身体已经被我唤醒了,承认吧,爱上我并不可耻,他得意地拂着她纠在一起的发丝,暗自偷着乐。
爱情,来之不易,可知其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