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四周,结束了和瑞佛的交谈,我知道他不会帮我们这么做的,毕竟他的朋友因此而死,他肯定不会再冒险了。
我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接着走到冯启恒他们面前说,“伙计们,我们去街道上彻夜狂欢怎么样?”
冯启恒兴奋的大叫起来,“我早打算这么做了!我们应该给这些混球点颜色瞧瞧!”
我微笑着点点头又看向老枪,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摇头拒接了,“我不打算为友情买单。”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不想因为和我们不算好的交情而去涉及危险,不过这也无所谓,人多反而不好办事。
简单的和瑞佛以及老枪谈论了几句后我和冯启恒就动身走出夜店,在门口见到了安迪。
她看着我犹豫了两秒,走过来碰碰我的手臂,“嘿..你还记得吧?你还欠我一颗绿宝石。”
我轻轻的推开她直径走向车的方向拉开车门后才和她说,“当然记得,不过我还没离开自由城。”
说罢我和冯启恒就驱车离开了,我当然不会赖账,何况才一绿宝石,只是没准明天还要拜托她,我并不打算到时候还得花钱。
离开99号街道后,我们漫无目的地行驶在街道上,虽然不时会有两声枪响传来,但已然安全了很多,看起来黑帮人员也有下班时间。
不过奇怪的是我们已经驶过两个街道了,那些毒贩子还没有出现,难道他们已经没人了吗?
冯启恒在副驾驶上抱着枪从一开始的兴奋变成了无趣,他靠在座椅上无聊的大喊,“噢~我猜我是来解决问题的而不是来充当深夜巡逻义警!”
我笑了两声打趣道,“也许狙击手临死前给他们老板通风报信说
噢~别过来!这里有个枪法很差的人,太折磨人了,噢不!我要自杀啦!”
冯启恒听了我的恶俗笑话一脸不爽的把枪伸到外面说,“嘿!我将证明我的枪法,看到前面的易拉罐没有?”
我定眼望去发现他说的可能是我们前方大约20方块的垃圾桶上那孤零零的易拉罐。
我吹着口哨调侃的说,“喔噢!我看着呢!神枪手。”
冯启恒见我这么看不起他便让我放慢了车速认真的瞄准起来,他小声的说,“瞧好了,张伯伦先生?”
说完他直接开了一枪打在一家店铺的墙上,见他打歪了我当场大笑起来,可没想到他这一枪就像点燃了火药桶一般引来了噼里啪啦一阵枪响!
我低头猛打方向盘在道路上左摇右摆试图躲避子弹,“嘿!怎么回事?”
冯启恒缩进来半躺着捂住头说,“抱歉,我忘了这是自由城,我不应该在别人地盘上开枪的...”
这下惨了,看来我们被误以为是敌对帮派的人来搞破坏的了!冯启恒这家伙可真能惹祸,虽然这也有我刺激他的因素在里面...
我们冲出街道后听到后面传来了引擎声,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那条街道的帮派追来了!
冯启恒刚要探出身去开枪还击就被我拉了回来,“你干什么?你难道打算成为自由城公敌吗?”
冯启恒半躺在座椅上一只手捂着头大喊,“那怎么办?”
我让他把枪收起来后便加快速度,现在只能考虑跑路,否则开枪还击的话我们就又惹上一个势力了,还是因为闲得无聊随意开一枪惹上的!
这些黑帮人员说实话车技真的很差,我才稍稍加速他们就乱了节奏,没跑多远便抵在一起,好像停下车争执起来了。
见他们不追了,冯启恒立马探出身去竖起中指笑着大喊道,“嘿!朋友们!祝你们好梦!”
我急忙把他拉进来以免他再次惹恼那些人,为什么这种家伙可以活到今天还没有被打死?
甩开黑帮的追击后我放缓了车速,这两天折腾下来,这小破车隐隐有崩溃的前兆,车体一直咯吱作响,我不敢把速度开的太快。
冯启恒激动了一阵子后才平静下来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兄,自从见到你后我的人生越来越刺激了!”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自从见到你后,我的人生刺激的越来越极端了。”
我们又行驶了半小时左右冯启恒已经开始无精打采起来,我也打了个哈欠说道,“看来今晚他们不会再来找麻烦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冯启恒无力的点点头,“我有点饿了,那有个垃圾桶,停一下。”
饿了就去找垃圾桶?不是应该找餐馆吗?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脾气?
我诶了一声,语重心长的说,“我们现在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富豪了,为什么不去家24小时餐厅吃些食物呢?”
冯启恒眼皮已经合上一半了听我这么说他才点点头,“噢,我忘了,那就去找家餐厅吧。”
其实我也有点饿了,这几天一直没好好吃过东西,或者说自从离开军队以来我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东西了,经常饿肚子,比如今天我就忘了吃晚餐。
在大街上又乱绕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一家快餐厅还在营业,这家店胆子可真大,居然敢深夜在自由城营业!
我们走进去后四处观察了一番这家店有何不同,就怕误入某个毒贩的窝点。
好在这里和一般快餐厅差不多,只是点餐台被用防弹玻璃隔开了,而且地上有一滩血迹。
这个时间段店里也只有一两个人在用餐,看到他们都在认真吃东西我也就放心了,至少这里真的是卖食物的。
走到点餐台我用店里的麦克风对防弹玻璃那一头的点餐员说,“请给我两个鸡肉汉堡还有一杯可乐。”
点完我自己需要的食物后我又转头问冯启恒,“老兄你要什么?”
他想都不想就直接说,“给我来十个马铃薯!”
我有些好笑,“为什么会有人来快餐厅吃马铃薯?这里没有!”
冯启恒皱眉看着菜单想了半天抢过麦克风说,“请给我两份土豆泥,谢谢!”
这家伙...难道他的食谱只有马铃薯一样东西吗?太可怕了!
等了十分钟左右食物终于好了,我们两个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冯启恒直接无视了配带的勺子用手抓起土豆泥吹了两口就直接塞进嘴里咀嚼起来,“呼呼,真烫!老兄,我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艾文真的蹲大牢去了?”
比起他,我就优雅很多了,优雅的一口咬掉大半个汉堡直接吞下去,端起可乐喝了一大口,猛捶自己胸口两下,缓过劲来后和冯启恒说了艾文为什么会蹲大牢。
他听后手里抓着土豆泥挥来挥去的飞出不少在我衣服上,“对!就应该这么对付他!想算计我们?哈!”
这时我们前方一直背对着我们那个食客鼓起掌来,“我喜欢这样的赌徒。”
冯启恒嘴里含着土豆泥回身看向他,“是吗?你的爱好会让你倾家荡产的。”
那个人捏着半块汉堡走过来叹了口气,伤心的说,“诶,是的,这的确会让我倾家荡产,但总好过被几个小毛贼抢去要好一点...”
我凝重的看着他,这人不对劲,刚刚我们进来后没多久他就来点餐了,也许这不是巧合。
我起身贴在冯启恒耳边小声的说,“这家伙不对劲,有礼貌一点。”
冯启恒点点头对我竖起个大拇指,然后看向那位先生礼貌的说,“介意告诉我您是哪根葱吗?”
我还没回到自己位置上就听冯启恒这么有“礼貌”的问别人名字让我恨不得立马回头踹他一脚,这家伙一刻不惹祸就会混身起虱子吗?
不过我还是当做没有听到,坐回去和冯启恒面对面坐着,恶狠狠的看着他用眼神谴责他!
那位先生并没有生气而是坐到冯启恒旁边礼貌的介绍起自己,“我叫德普,德普.普修斯,是一个商人。”
听到他的名字我和冯启恒都愣住了,德普?这是巧合还是他一路跟踪我们到这里的?
冯启恒反应过来后用他油腻的手搭在德普的高档西装上,另一只手强行握住了他的手,“噢!德普先生,早就听闻过您的大名了。”
德普嘴角抽搐了一下,把手缩回来说,“是的,你不仅听说了我的大名,还抢了我的钱,干掉了我的朋友。”
我没有让冯启恒继续胡闹下去,严肃的看着德普问,“既然如此,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德普把桌上的卫生纸拿起来擦着手,“你们本事不错,为什么不为我效力呢?当然,我还有不少朋友,你们的选择可不多。”
我歪着头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德普对我绅士的一笑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如何让一个人消失吗?”
我摇了摇头,德普轻笑两声解释道,“你看起来至少也有两百磅,如果把你切成六块拿去喂猪得需要16只猪,每只猪每分钟可以消化两磅的肉,所以用不了多久你就消失了,这是个好方法,对吗?”
我转头看了附近两眼,此时店里除了点餐员只有我们几人,难道他的人埋伏在四周吗?
见我东张西望德普低笑起来,“呵呵呵..别紧张,我不会对你们动手的,如果你们答应我的要求的话。”
我手杵在桌上问他,“所以你的要求是?”
德普拿起我的可乐喝了一口眯着眼说道,“你认识特遣队员,我需要你让她帮我把毒品运到伯明翰州,就是这么简单。”
帮他运送毒品?哈!这可真是个自大的疯子,他难道认为没人敢动他吗?他和老布比起来可真是可爱多了。
我和冯启恒对了一个眼神后微微一笑问他,“先生,请问您买保险了吗?”
德普皱着眉头问我,“朋友,你说什..”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抓起桌上的餐刀飞快地捅在他正在敲打桌面的手上,当场将他的手和桌子订在一起。
冯启恒在我发难时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叫出声来,随着冯启恒不断加大力度,德普挣扎了一分钟左右脑袋一垂,断气了。
我们攻击德普时点餐员一直淡淡的看着我们,这样的事可能每天都在店里上演也许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付了钱后和冯启恒一前一后的抬着德普走到车边将他扔进了后备箱,这个家伙至今没有被抓也算是运气好了,这么狂妄,明知我们干掉了他那么多人居然还敢孤身一人来威胁我们?
上车后冯启恒气喘吁吁的问我,“怎么办?把他切成六块拿去喂猪?”
我也喘着大气摆了摆手,“我去哪弄这么多猪来?反正这家伙是个毒贩,我们把他丢到警局门口算了。”
冯启恒不可思议的瞪眼看着我,“哈?你杀了人,然后把尸体丢到警局门口?”
我锤了他一下,“嘿!是你动手杀了他的吧?”
冯启恒反驳道,“该死,难道要等他把我们分成六块去喂猪吗?”
我启动了汽车懒得和冯启恒继续争论,“去瑞佛那,看看他有没有猪。”
说罢我便直接冲向99号街,期间一直提心吊胆的,我实在不太相信德普这混球真敢一个人来威胁我们。
路上我的车速一直都很快,差不多20分钟就回到了99号街,由于我们在外面溜达了一晚上,现在天色已经蒙蒙亮起了。
进入99号街道时我看到街道中央有一个人影,见我们车速如此之快也没有想要避让的意思,眼看就要撞到了我一把方向盘打死险之又险的避开来。
这次飘移把我的左前轮给蹦飞出去,汽车失控差点撞到瑞佛的夜店上,那个人影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在那,停下来后我气势汹汹的下车准备怒骂一番。
可看清人影的面目后我惊呆了..
这不是卡卡琳娜吗?
张伯伦特区距离自由城至少也有8个小时车程吧?
她会瞬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