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酷龙满身的细胞都兴奋地跳跃着。走到床将扛在肩膀上的人一放,扯开半敞的衣襟就急覆上她的身子……极力控制住激情,低下头轻柔吻上她丰厚的唇,慢慢深入再深入,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滑入那温热的空间……
感觉一浪浪的热潮撞击着胸腔,再也控制不住了,灵活的手毫不客气地探进她碍事的衣襟,随即迅捷握捏住那丰满的女性特征时柔时重地推揉起来。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夏雨天紧憋住的感觉再也无法隐藏了,身一软心一放,肆无忌惮地娇吟出来,“呃……啊……呃呜……”
丁游君将奄奄一息的石子背到自己卧室的床上,一把抓起被子把他光裸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将他安顿好后,侧身狐疑盯向跟进屋的释如兔,“快老实交代,对我师兄都做了些什么?”
释如兔神色颤颤,瞥着那床上的男人心虚地低声说:“我没对他做什么啦。”
“嗯?没对他做什么?”双手抱胸,打死也不信的样子。“没对他做什么他会成这副鸟样?没对他做什么他会成……快滴水不漏地说出来,要不然我揪你到我师傅面前悔过,让你冷死。”凶起来了,看来两师兄的感情挺厚实的。
见他凶凶的,释如兔将头垂得低低。似乎意识到错了,压低声音忧忧道出实情,“我……我就揍了他几拳踢了他几屁股。好心帮他脱了衣服和裤子,拉他陪我做了一场激情的小运动而已……后来哥嫂来了,我实在迫不得已才将他塞到床底下的。”似乎隐瞒了一些小细节哟。
床上闭目养神的石子听到释如兔的自诉,疲惫苍白的酷脸激动地抽扯了好几下。唇动动想张口反驳她亲口道出她隐瞒的一些罪行的,结果却发现自己被她搞得虚脱到张不开嘴发不出音了。心里那个气呀没法发,只得在心头狠狠骂。
你个丫头片子,有胆细做就没胆细说吗?明明是揍了我无数拳踢了无数脚,却说只揍了几拳踢了几脚……明明是色心大发强行脱掉我衣裤的,却颠倒黑白说是好心帮我脱……明明是强迫我做了九十九场超负荷的床上剧烈激情大运动,你却黑心的谎报说只做了一场,还说是小运动?你个丫头片子,武功恢复后看我如何收拾你。
听了释如兔坦白的话,丁游君在脑海里大致想象了那副惨不忍睹兼活色生香的别致画面。眉隐秘皱皱,心头可纳闷了。师兄虽然智商情商没我高,可武功比我高呀。怎么就被一只贼兔子弄成这副鸟样了?呃……要是师傅晓得了这件糗事,不把他埋进雪山做冰棍才怪。
纳闷完后,细细看了看还不愿意离开的释如兔。见她一副真担心的样,时不时偷瞥着床上的人,心里明白了几分,便柔和了几分语气说:“你前面所做的那些事我不怪你,可你万不该把他一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赤条条地塞到床底下。这事多丢脸面呀,若是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谁负责?”
“我负责。”释如兔头一扬,义不容辞地回答。“丁大哥你尽管放心,嫂子教育我要敢作敢当,我已经是个敢于负责的好女人了。我和他做了那事,他便是我释如兔的人,这事我自然会负责到底。”
闻言,丁游君颇为欣赏地点了点头,“原来是她教的呀。嗯,很好。这世道敢于负责的女人屈指可数,并不多见。我师兄栽在你手上我就放心多了。”
“嘿嘿,那是当然。”被夸了几句得意透了。心想听嫂子的话果然不错呀!嘿嘿哈哈……
幽幽借着淡雅月光走向那排员工卧室,忽听到隐隐地淫吟声,心口一闷,鬼使神差地加快了脚步。
声源越来越近了,悄无声息走到那暴破的房门,转头朝里面一看,刹间,一股不知明的气莫名其妙地窜上整颗脑袋,把他闷气得想当场抓起那床上纠缠的两人一阵暴打。
猛抬起脚欲进去,可脑子忽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抬了一半又犹豫地伸了回来,被心头那种纠结的感觉憋得发慌。任何女人和任何男人发生任何关系都和我无关。可是为什么……猛然意识到自己闪现出一种可怕感觉与想法,俊眉深深一拧,无懈可击的脸烦愁得失去光泽。
隔壁的丁游君也听到了那隐隐约约的淫吟声,心头紧紧拧成一团,将床上病态状的师兄急急交付给释如兔照顾后,拧眉怒气冲冲地冲出了房间。
“释酷龙,你若是敢吃了天天,我定杀了你。”边冲边气说,当冲到那破门看到某男的身影时,身子惊诧地晃悠了一下。“幽幽城主?你跑到这里来是……”边不可思议地问,边扭头看屋里的景色。当借着月光和摇曳的烛光看到床上衣衫半退、激情拥吻抚摸的两具身体时,脸暴黑得可以吓死好几个人。
俊脸气得青筋毕现,身子急速一跃,跳到床上将那紧紧拥吻的半裸男女硬生生地分了开,对其怒喝一声:“停……停……”
方才拥吻得太入情,抚摸得太煽情,所以没发现破门边站有两个出类拔萃俊逸非凡的大男人。这会床上突然暴跳出一个怒火中烧的程咬金,再怎么入情煽情动情也得醒情了。
对于丁游君无厘头的恶劣败兴,欲火中的释酷龙暴气得想把他碎尸万段。眼睛朝他狠恨一瞪,暴躁道:“丁游君你到底什么意思?识相点,快点滚下床,这是我和雨天洞房的床。”
丁游君已改吊儿郎当的样,蹲在床中隔在他们中间对他恨眼相视,正声正色说:“我的意思很明白。听着,雨天是我二十几年来第一个看上眼、记上心的女人。我,绝对不允许除我以外的男人动她。”意思够清楚了吧!
“你……”气得牙痒手痒全身痒,“凭什么?”
“凭我喜欢她的大嘴,凭我念上她的大臀,凭我爱听她说‘我拧你个麻花搅搅’,凭我喜欢上她、爱上她的人了。”坚定有力,说得绝对出彩。
听到这句话,半躺在他身后被欲火冲昏头脑的某女脸抽了一下。喜欢我的大嘴?念上我的大臀?爱听……真的还是假的?
释酷龙则大惊一下,脖子气得拧了一圈,“喜欢上她爱上她的可不只你一人。告诉你,我爱她绝对比你深。我死也不会放弃她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丁游君深哼一声,傲气一瞪,“哼,我爱她的心不见得比你浅。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丁游君绝不对她死心,死也不会。”
这句话让夏雨天惊怔不少,定定望着他的后背,感慨万千。死黄花烂游虾真的爱上我了吗?是他糊涂了还是我听错了?啊!肯定是我越来越有魅力了,所以……
她听到这话倒是有些感动,可释酷龙听到就是满身怒火直烧,逼得他想大开杀界了。咬牙切齿一恨,冷道:“那就拼个你死我活吧,谁活着雨天就是谁的。”言刚落跃身抱起厚实板凳,也不顾身上衣襟是处于半裸了,大喝一声就朝他暴力砸去。
丁游君可是眼疾手快得很,身子照样一腾,硬接住他砸来的板凳。手一振,礼尚往来地将那板凳回砸过去……就这样,屋里所有可以用来伤人的东西都被他们当做刀剑了,叮叮当当砸打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