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染手中有着武器,站了些许上风,攻势越发凌厉了起来,看到破绽就直接冲了上去,划破了子启的胳膊,但也丢失了自己的武器,被人辖制。
林先生狂跳不止得心这才停了下来,气急败坏道:“死小子你怎么回事儿,你知道他是谁么,你就打人家,下手还那么很,喝了人家这么多酒白喝了,你什么时候藏的匕首,什么时候学的武功,我还是你师父么。”
“师父,我这为小师弟,不简单啊。”子启声音很冷,像是北风中的寒冰,不带一丝温度,凌冽刺骨。
“啊,大徒弟啊,你别生气啊,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林先生不相信自己的小徒弟会做出这种事,他只会蠢得拿着刀直接砍人而已。
“误会。”子启转了转手中精美的匕首,“这么锋利的匕首,刺刀心脏里,先生觉得,活的了么。”
林先生心头有苦说不出:“他现在还醉着,总得听他解释解释,不能就这么认为他心怀不轨啊。”
“好,我就给先生你一个面子。都说酒后吐真言,今日,就看看他能说出来什么。”子启掐住路青染的脖子,路青染的脸色涨得通红,隐在泥土下看不清楚,难受的去扒掐在脖子上的大手,温良的触感差点惊的子启松开了手。
“说,你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子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林先生紧张的看着小徒弟。
“大王。”
两人的注视下,路青染不再挣扎,忍着难受,露出了一个笑容,薄唇轻启。
子启眼神一一寒,林先生差点儿没晕过去。
他怎么知道的?
不会真是潜伏在自己身边刺杀来的吧。
路青染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松了松,嘴角的弧度加大,“匕首还我可以么。”
“……”
这这就过分了啊,还想把凶器要回去。
子启犹豫了一下,想看看这人能耍什么花样,把匕首还了回去。
路青染接过之后,把东西插到后腰处,撩起的宽大衣衫不经意间露出窈窕的身姿,子启瞳孔一缩。
“你是女子。”
路青染歪了歪头:“我当然是女的,只不过穿男装方便而已,你不知道嘛。”
“我该知道吗。”子启松开了手中的脖颈,问道,顺带看了一眼旁边已经傻眼的林先生。
林先生颤抖的伸出手指指着路青染:“女,女的。”
哪里像是个姑娘了,绝对不可能,这死小子,怎么可能是姑娘。
路青染扭了扭脖子,重新回到座位上,抱起了最后一壶酒,喝到一半,摇摇晃晃的把酒壶递给子启。
子启不接:“怎么不喝了”
路青染眼中浮现出一丝惊喜:“你不要?”
子启伸手接过,路青染撇了撇嘴,转身就走,一步三晃,后面的两人跟上,看着她找到自己的房间,乖巧的躺在床上。
“你为什么想杀我。”
“你不知道么?我一直都想杀你啊。”路青染理所当然的回道,声音平静,波涛暗藏,子启差点以为她没醉。
“为什么。”
路青染眼眸缓缓合上:“杀人偿命。”
轻若鸿毛的四个字划过,子启面具下的脸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