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迷惑她随即转身向人影而去,透过几乎落光枝叶的槐树枝隐约看去,人影似乎正背对着自己,并非是在对她说话。那会是在与谁说话?迟疑着走了过去,却见人影后的人站了出来。
“织善…?”却见人影诧异而唤,表情却是透露着些许犹如一接思念般的喜悦。“库德莫?你没走?”织善见来者正是自己想躲的库德莫,尴尬着呼出口。却见挡住库德莫的身影也随即转身。
“是你?”“是你!”两者同时开口,双方都无不伴着惊讶,后者更带诧异与迷惑。
“织善,你认识塔拉?”见两人的话语库德莫询问着织善。
诧异的眸子转到他的身上,织善茫然的回答“不,不认识,但为什么…”“你叫织善?你不是荣郡王的妹子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理她的回答,神秘男子一连发问使得织善与库德莫都茫然不知如何作答。
半晌还是库德莫先回过神“塔拉你如何识的她?她…不是荣郡王的妹子。”一面说,库德莫脸上一面出现一丝落寞的神情,但随即很快便消失。
睿智如塔拉,一见便猜中“一直听说你有个从小便定亲的小冤家,苦心盼她长大后却被人夺爱,如今看来,那个‘小冤家’便是她吧。”话虽疑问,但语气却充满了肯定,塔拉说话间紫蓝的冷眸却至始盯着眼前这个女子。
一边库德莫无奈低笑,而织善却是被他说破往事略显尴尬与不知所措,随即冷声问“库德莫,他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阿玛家?”见男子竟然知道库德莫与她曾有过婚约,那必与库德莫熟识,而来人为何会出现在此,那自然得问眼前人!
见织善相问,库德莫低声回答“我见你额娘近日病情大有好转,而我这来自蒙古的兄弟前些日子上京而来,手里有相当上层的扁桃,我思索着能使你额娘的病情更快恢复于是便带他上府…”解释着,库德莫一面看向眼前的佳人。她更美了,比那日见她更多了一丝女人的气息。是他。是睿卿改变了她。在内心苦笑着,却再也不会流露于表面,再也不会。
“蒙古?”织善听他说完喃喃自语着稍显出神。耳畔却穿来神秘男子的声音“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那日在街上撞我时的样子,你在想什么?”一语道破她的心思让她无从掩饰只得冷声说“既是如此,那我便谢谢你的好意了,额娘尚在房中等我,恕织善不能多做奉陪。”说头尴尬的扭头便走。
“见着曾经的未婚夫,你就是这般态度吗?”却闻男子突然嘲讽的开口,一旁的库德莫面色难堪,而回身欲走的织善却是无法言说的怒起,再转身她的眸中多了一丝冷漠与怒火“我知街上相撞一事让公子记于在心,若公子觉得那****的道歉不够我尚可再说一声对不起,但若公子时时都已此事刁难,出口的话也从不经过考虑,那织善只得奉告一句‘好自为之’,织善告辞,若公子无事,便也请速速离开吧。”最后一句话说的很重,她看向一旁的库德莫,她知道若再不直接了断,只怕这个有着冷眸紫眼的人还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而她与库德莫事也必须由她亲自解决。
说完她不想再多做争辩,也不想再看见眼前人,匆匆离去。她的心情却是复杂而难过的。
“为何说出那番话?”待织善走远库德莫发问,眼神中是无法藏匿的无奈与愤怒,“收起你眼中的气愤,至少那不应该对我而出,我说那番话,不过是为你而说。你,当真舍得她?”塔拉不答反问。“舍不得又如何,她已嫁做他人妻。即便再爱,我也会放手。”“不过,她很特别。”男子冷笑,脸上没有丝毫感情。被他一说库德莫无法言语,只喃喃回答“她的确很特别。”
“记住那个抢了你心上人的男子,终有一天我会让你讨回你想要的东西。”男子冰冷开口“既然你的事已办妥,现在我可以说我的需要你做的事了。”却是话锋顿转。话音落,库德莫的眼神中顿收起先的落寞继而换上严肃“这次想要我做什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