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在外婆家生活,我自己的童年生活就是长期被丢在这里的,父母作为已经成家的两口子却不养育自己的孩子,即使有各种理由吧,我还是觉得是一种错误。
只是作为小朋友的我当时倒无所谓,在这儿有空前的自由,有且只有的任务就是玩,也许在其它地点生活会是一样,可是毕竟没法假设有其它这样的经历,唯有在外婆家的这些经历,这也是有且只有的一段美好经历,每当饿了去找外婆总有零食点心要么外婆就下厨给我煎鸡蛋。
孩子的天性便是玩,玩才可以尽情释放天性,外婆是爱我呵护我的,可相比于此同意我出去玩却更会让我更感激。
外婆家的院子周围也紧挨着有四五家邻居,这种聚居可谓是四通八达,虽然他们的房子有的正有的斜,有的地基高有的地基低,不似蜀道天梯石栈相勾连,也有犬牙交错的大石头、大木棒磊起来的石阶。外婆和邻里之间的关系处的不错,外婆时常在自家院子里喊一声某某就能叫来邻居前来。在我眼里外婆就是一个叫天天应叫地地灵的神仙。
山区的地势总是高低不平,从而各自的房屋也是七上八下的,倒不是人们彼此都勾心斗角才会这样的。只要谁家有小孩的嬉闹声我就去谁家玩,对于我这个外来户各个邻居看到我以后都会招呼来玩,而我总会直接加入孩子们当中去,有的孩子也会抵触我这种新人,见我来了会故意抵着门抵挡一会儿再跑开,其实不久也就玩到一起去了。
农家人们都兴养狗,狗大多就起个预警运用,它一叫准是有客来了或者有人路过,遇到过好几个邻居家的狗,刚开始都是来势汹汹随着主人一吆喝它们直接就走开了。只有一只叫财喜的狗子虽然走开了,我也是在另一个邻居家玩耍,它却总是在院坝里徘徊,有时看到我别人门框内晃过它便发出低吼声。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一次玩得尽兴不知不觉迈出了大门,它很狡猾地等到了我,而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危险赶紧回撤,右脚跨进门槛就中招了,左大腿根部就被这狗子给咬了。
秒哭本就是孩童的看家本领,苦了几声当我再回头时已经发现周围站满了人,狗子研究消失了谁让这个二货狗王已经完成了它的计划呢。其实当时心中的恐慌更甚,痛感就像被谁拧了一下大腿一样不是很痛,随即我被外公抱走了。
外公会做草药给人敷药,于是查看起我的伤势来,没想到围观群众依然有很多,然而它们不满足于观看,在观看之余还发表看法,其中有说涂牙膏的,有说涂辣椒的,我的天,这些居然还被采纳了,外公居然给我涂了牙膏混辣椒。一种火辣辣和清凉的双重折磨开始了,这让我终身难忘。
晚上我的大腿被敷药还缠上了一圈绷带,当时我还不知道有一类火影忍者也是我这种造型。有邻居来问我还痛不痛了,我还一边嬉笑一边说不痛了。其实真的不痛了,我像穿了只有一个腿的一截的短裤,我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着只是站着就会掉药渣,坐着我会自己忍不住扯里面的药渣,只不过外公看到了就会一脸气愤地说我两句,吓得我赶紧乖乖做好,不去想药草这种湿漉漉的感觉。
后来听说财喜狗主人的外孙女也被这狗子咬了,然后狗子被打。这都是后话了,只是当时外公说这件事的时候抱怨当时我被咬了却没人打财喜狗。其实这也无妨,人总有亲疏远近,我想它被打了就算也替我报仇了,沾邻家外孙女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