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笙见他个头不高,长得确实眉如墨画,脸似桃瓣,脸奶膘还没有消,好想rua一下啊啊~一身金黄色锦缎纹绣,腰间挂着香袋护身符丝绦等物,看样子身份尊贵。
这......谁家的孩子啊,好可爱啊啊啊啊!
元笙停下来揉肩的手,和那奶娃子对视上,一双星光眸子此时好像泛着绿光,下一秒就要扑上去,狠狠地亲他几口。男娃娃察觉到她的眼神,对视几秒,便被她盯得脸红,仍然强势的奶声奶气的答到:“你这女人,用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小爷作甚。”
这么小就管自己叫爷,那还得了?元笙戏谑心大起,见他高昂着脑袋,光溜溜的脑瓜后面垂着不长的小辫子,明明气势不足却还是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来,奶凶奶凶的心都要化了。
元笙禁不住笑出声来,一步步逼近眼前这个可爱的奶团子。
多铎望着元笙,一双晶亮的眸子,眼睛此时弯的像月牙,仿佛那眼中的灵韵也溢了出来。
多铎心里叫苦。刚下了课,便回汗宫要找额涅用膳的,突然看到这个女人坐在石头上说这些奇怪的话,细听竟然还有些许可取之处,所以才驻足听了听,如今,这算什么呢,堂堂十五阿哥竟被一个女人逼到这个地步......
“乖娃娃。”元笙趁多铎不注意,一下子摸了摸他那光滑的鹅卵石般的小脑袋,然后使劲揉了揉奶膘,元笙只感觉像果冻。
多铎愣住了,从小到大他可没被女子这样欺辱过,不禁憋得小脸通红,握紧两个小拳头,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你这女人,岂有此理!当真以为爷好欺负吗?”
元笙嘴角扯了扯,这......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但是,生气也好可爱哈哈哈哈哈。
多铎见对面的元笙没有丝毫恐惧之色,还抱起胳膊,啧啧啧的来回踱步,打量着自己道“小孩子不要那么容易生气嘛,要大度一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羞又恼,从小到大,他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胆大包天的女子,见了自己不行礼也就罢了,还......还非礼自己。
一旁的依勒佳见了,想笑又不敢笑,于是扯了扯元笙的袖子小声说到:“格格,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布木布泰格格还等着您呢。”
元笙听了,仔细想想的确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又想起那会儿和布木布泰说好的要一起用膳,便带着依勒佳拔腿就跑。
“喂,你个坏女人,你叫什么名字!”多铎见元笙急匆匆的跑,赶紧问到。
“我吗?我叫元......我叫爱兰珠!记住了小团子!”元笙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多铎,转身便跑回了汗宫内。
爱兰珠?原来,你就是爱兰珠,哥看中的女人......
多铎愣在了原地。
元笙气喘吁吁的进了屋,找到位置坐了下来。布木布泰见了,一侧脑袋赶紧询问到:“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快要开宴了。”
“在路上碰到了一个长得极为讨喜的小娃娃,就多留了一会儿。”元笙笑着回答到,突然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团子,却又记不清楚到底在哪儿里见过了。
最近见过的人的确太多了,信息量有点大,元笙无奈的摇了摇头。
“额涅!”男娃娃的奶音传来,元笙猛地一抬头,只见多铎从门口跑了进来,一下子跳进了阿巴亥怀里。
他叫阿巴亥叫什么?额涅?他是......历史上阿巴亥只有三个孩子,大儿子阿济格,二儿子多尔衮,三儿子——多铎?!
按年龄算,阿济格年纪比多尔衮大,这么说,这奶娃娃是十五阿哥多铎?
元笙轻轻咳嗽了两声,低头扶额,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阿巴亥满眼慈爱的抚摸着多铎的脖颈,多铎一抬眼便看到了低着头的元笙,嘴角抽动了一下,继续窝在阿巴亥怀里撒娇。
等阿巴亥问完了话,多铎便坐到了元笙对面,朝她做了个鬼脸。
造孽啊!元笙继续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元笙总感觉斜对面的多铎在盯着自己,后悔当初造次,毕竟他是个阿哥。
“额涅,孩儿给额涅请安。”一阵熟悉的清朗的男孩声音从门口传来,元笙抬头一看,只见多尔衮迈步走了进来,阳光散落在他的背上,风流俊逸的脸上被镀了一层微弱的金光,稀世俊美仿佛只是虚无缥缈。
不愧具有“满蒙第一美男”的多尔衮,在场的所有格格都齐齐向他看去。多尔衮轻易的就在一堆格格里发现了元笙,四目相对,多尔衮嘴角轻轻一勾,大大方方的朝阿巴亥行礼,元笙有些含羞的低下了头。
别楚克握紧手帕,他看的只是她。
“快起来,在额涅面前不必多礼,练习了一上午的骑射肯定累了吧?”阿巴亥满眼怜爱。
“回额涅的话,孩儿不累。”多尔衮说着,故意掠过了别楚克的目光,习惯的坐到了元笙旁边的位置,朝着元笙眨了一下眼睛。
阿巴亥瞥见,心下已经领会多尔衮的心思,淡淡笑了笑。
布木布泰坐在一边,啧啧啧的感叹着,眼神正好瞥到对着元笙虎视眈眈的别楚克,不禁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看着别楚克昂起了小脑袋。
别楚克立马察觉到,恶狠狠的瞪了布木布泰一眼,继续盯着多尔衮。
多尔衮此举,是故意给自己树敌吧?元笙暗翻了个白眼,从阿巴亥嘴里元笙大体已经能知道别楚克心仪多尔衮已久,而且两人青梅竹马,多尔衮这样做,别楚克肯定连捏死自己的心都有,可是,自己心里竟然有点开心?!
“喂,想什么呢!”多尔衮,眸光一转,嘴角一勾在元笙耳边打了个响指,见她心不在焉,于是又问到:“昨晚睡得怎么样?你喝醉了可一点也不老实。”
元笙抬起头对上多尔衮调笑的眸子,动了动嘴角,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不按规矩,只好咬牙切齿的低低应了一句:“爱兰珠身体已无大碍,多谢十四爷挂心。”
多尔衮听了,嘴角咧到了耳根子,不知道为什么,他调戏元笙竟然成了一种乐趣,像学校里男生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小辫子,是恶作剧,却也是单纯懵懂的爱意的表达。
多尔衮美滋滋的坐着,优雅的拿起茶杯饮了一口,今天的茶水,真甜。
阿巴亥正吩咐人传膳,自然没有看到这对小儿女,其他的格格见状,早已猜透个七八分,已经知道十四阿哥和元笙的事铁定成了;布木布泰家两人如此甜蜜,不禁想到了自己和皇太极,不免叹了口气;唯有别楚克气的脸色发黑,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在她别楚克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十四爷,别楚克想学骑马,爷骑术高超,明天能不能教一教别楚克?”别楚克柔柔弱弱的说着,小脸娇若春花,让人不忍拒绝。
多尔衮听了,一如往常的笑了笑,眼神不经意地瞥向元笙,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