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颇像一个小孩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糖果一样,开心的不得了,盒子中还有一串同样的铃铛,白炎拿过,动作麻利的替叶浮清戴上,
“你有,我也有,我唤他相思铃,清儿,铃铛在,便如同告知白炎在一样,而我亦是一样,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摇晃下铃铛,我就知道,以后你就不是孤单一个人了。”这样的话不是女子对心爱的男子说的话嘛,还有那铃铛不是也是男子送给女子的东西吗?怎地,到了这里,竟然都反过来了,这倒差萌啊,而偏偏就是白炎这如同小女子一样的动作和心态,不由得让叶浮清红了眼眶,他根本就是已经知道了她对外界的感知越来越弱了,怕突然有一天就是连他都感觉不到在哪里了,才想出了这个铃铛不是?都是为了她啊,
“我……”话还未出口,白炎又用手捂在了叶浮清的嘴唇上,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叶浮清,柔声道: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清儿。”白炎的气息的近在咫尺,与她的那身上的药味缠绕在一起,白炎的深情,她叶浮清又岂能再去辜负了,垂眸看着叶浮清那失神怔愣的样子,白炎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的低下头,朝叶浮清靠近,白炎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近到叶浮清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白炎的呼气,顿时俏红了脸,手透过叶浮清的两侧缓缓搂住叶浮清纤细的腰肢,柔软的唇轻轻地印上叶浮清的嘴唇,唇齿相缠,嘴边传来的真实触感,让白炎不由得心头一颤,更加怜惜的搂紧了叶浮清,唇齿之间,辗转流连,轻柔吮吸,叶浮清青涩的回应着白炎,那异样的酥麻感顿时席卷全身,整个人比之前更加瘫软无力,让叶浮清有轻微的颤抖,微微张开嘴唇,白炎也趁此而进,两人之间的气息顿时融合在了一起,实话来说,这几月来,她同白炎从来都未曾跃过那一步,只是每每相拥而眠,白炎顾及她,她明白,而今,情之所起,又岂能再去克制,手紧紧的搂住白炎,让白炎再克制不住,缓缓将叶浮清放下,整个人欺身而上,手放在叶浮清腰肢之上,两人的气息也越来越灼热,低声呢喃,
“清儿,清儿,清儿……”微风自帐篷外吹进,吹的那小几上的烛火晃来晃去,几乎熄灭,低声呢喃着,缠绵着加深了这个吻,纤细的手庞上白炎的脖子,情到深处难一禁,片刻后,白炎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叹的一口气,将被褥扯过,将叶浮清包裹的严严实实,充满怜惜的吻了吻叶浮清的额头,叶浮清一怔,知道白炎又在顾及她的身体情况,感动至极,又无比愧疚,深情的看着白炎,轻声道:
“没关系的,白炎……”闻言,白炎一顿,眼眸中情绪翻涌,最后又都归于沉寂,侧身将叶浮清拥在怀中,
“我不想委屈你,回去我们就准备大婚,最好的都要留给你,不会很久,不会的。”眼泪随着眼眶缓缓流下,到现在这个男人的都在顾及她啊,都想给她最好的,点了点头,闷在白炎的怀中,闷声应道:
“好……”
“乖,我不会让你等我太长时间的,不会的。”手轻轻一扬,烛火熄灭,顿时整个营帐中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佳人怀中,白炎有些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嘴角不自觉带着一丝笑容,黑暗中,叶浮清的眼睛带着点点泪光,显得格外的闪亮,扭头看着白炎那紧闭着双眼的俊朗脸庞,从额头,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无一不再告示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是她将要陪伴一生的人,也刚好这个男人爱着她,护着她,甚至于将她当成自己的命,这个男人还是手握生杀大权,将来要荣登帝位的男子,她一生还有何求?
这一夜有人佳人在怀,情不自禁,满足不矣,有人窗边而立,久久不动,有人营帐中,烛火彻亮,副将进进出出,天刚蒙蒙亮,又是新的一天到来,天空又开始乌蒙蒙了起来,远处乌云朵朵,似乎今日又要下雨,
“殿下,帝京中来信,让殿下三日后便启程回帝京,军中之事交给大将军,而大将军也已经在来的路上。”副将急匆匆的掀开东珺瑞的帘子,来不及行礼,连忙禀报着那刚刚从传信兵手中传来的信件,闻言,东珺瑞嘴角满意一笑,
“丞相办事的速度果然快,这么快就有消息了,着手下去准备吧,明晚子时便可行动。”
“明晚行动,时间上会不会来不及?”闻言,那副将一脸怀疑的脸色,不是他不相信东珺瑞的能力,而是他们要做的事又岂是一件,那等同于多个方面同时出发,而殿下想做的事,可是有些难的,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那副将明白东珺瑞可能已经有些生气了,连忙解释道:
“殿下,不是属下怀疑你的能力,只是怕到时候会在时间上来不及,毕竟……”要动的人可不止无双殿下一人啊,东珺瑞轻蔑一笑,他潜伏了十年,手中握着的照样是生杀大权,到底哪里比不上白炎,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这一天,代价再惨重又如何,他怕什么?他要的就是那样的结果罢了,
“无需担心,届时天启哪里本皇子会亲自去,副将不用如此多虑,你只需你们到时办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记住速度一定要快,不可恋战,让回朝的仪仗守在城门,不可多耽误一点时间,其余的事都交给蒙大将军断后。”闻言,那副将顿时浑身充满了斗志,摩擦着手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扬眉吐气一回了,哈哈,这下定叫三国对我们东疆俯首称臣,唯命是从,殿下,属下告退,属下这就下去安排,届时不会出任何差错,不拖殿下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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