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隐一行人坐在马车上走了,暂且不提。
徐庶坐在家门前,看着母亲整理东西。徐母一边整理,一边唠叨:“元直啊,别怪娘唠叨。这是你第一次出门,万事一定要小心。遇见难题千万千万不要任性,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娘不求什么,只要你能平安回来,只要你赚的钱比那个老婊的儿子多就行了......”
“呦呦呦,我说是谁呢?说话这么难听跟喷粪水似得。原来是徐庶他娘啊。”隔壁出现另一位大妈,磕着瓜子(不知道有没有)说:“今怎么有心情收拾东西啦?哦?是要赶元直走啊?哎呀,真狠啊。只不过是输给我家子义而已,用的着吗?说来说去还是我家子义好歹有个爹啊。你也别羡慕,劝你早点找个人再嫁就行啦,我看街头的那个张瘸子和街尾的李瞎子就不错。子义你说是不是啊?”那位大妈一边嗑瓜子一边把瓜子皮吐到徐母的院子里。
徐母不动声色,拿起扫把开始把院子里的瓜子皮扫到隔壁大妈的院子里去,顺便把灰尘也飘扬到隔壁大妈的衣服上,说:“元直啊,你阿嫂说的挺对的,他丈夫教的好啊。老子多情的本事都全教给小子了。老子偷腥到王财主家去,小子又流氓王财主的小闺女。我看,过不了多久老子小子都要当王财主的上门女婿,你说是不是啊?元直?”
“唉呀呀呀,”隔壁大妈不甘示弱,一边躲灰尘一边把瓜子皮丢到徐母的院子:“那也是我家子义有本事啊。我家子义虽然有点憨,但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不像你家拳头和砂锅一样大的元直,急了就用拳头打人。我好歹还是你家熟人,要是别人早就闲言碎语说元直没家教咯。”
“哦吼吼吼,”徐母忽然掩嘴笑了起来:“我家元直没家教?也不知到是那个没教养的疯婆子拿竹板追着自己儿子骂,要不是孔融孔大人劝,你还不把子义打成什么样?只不过是因为过寿辰的礼物没有我家元直送我的好。这也太寒孩子的心了吧?你说是不是啊元直?元直?”徐母环视四周,发现徐庶不见了。
“娘,我先走了。”徐庶说,他在徐母和阿嫂争吵的时候就自己收拾东西。拉上村口正吃大饼的边荡,一起去县城找工作。
“元直啊,”边荡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右眼皮老是动颤。你瞎话说的溜,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什么叫瞎话说的溜?”徐庶白了眼边荡:“我这叫能说会道,口齿伶俐。”
“一样一样。”边荡说,并把油污擦拭在自己的衣服上。这时迎面走来一个道士,道士盯着边荡的脸看了许久,开口说道:“小施主,我看您印堂漆黑,两眼失神,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嘴唇发紫,白带异常,流脓流红,盗汗不止,心脉不齐,面色透黄,骨质增生,发色异常.....”
“现在道士都兼职给人看病的吗?”边荡问徐庶。
“不孕不育,胃口不好......”道士在说完一大堆症状后,喝了口水,继续对边荡说;“估计会有血光之灾。”
“师父啊,那该怎么办啊?”边荡有点急了;“胃口不好的话我体重会下降很多的。”“明明是不孕不育比较可怕吧。”徐庶卖力的吐槽。
“不必担心,只要你回头离开这个地方,血光之灾就可自解。”“人家急的明明是胃口不好啊。”徐庶在一旁叫嚷。
“这样啊,那盗汗这个毛病怎么办?早上起来的话身体湿湿的很难受啊。”“你还在意这个啊?”
“这点小事不必担心,”道士解开身上的包袱,摆出一堆药罐:“这个是姜忠牌健胃消食片,专门对付胃口不好;这是北方添轮医馆的地址,那里有医师专门治疗不孕不育;这是富颜桔,对白带异常和流脓流红效果比较好......”道士把药罐的疗效和名字一一解释后,就擦了下汗交给边荡;“这些贫道都交给施主你了,希望施主一定要离开这里,不然会有血光之灾。”说完就一蹦一跳的走了。
“......”边荡沉默,他看了眼徐庶;“你还记得刚那道士最后说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好像是说你死了让我给你报仇。”徐庶挠着脑袋,他也听得不清楚。
两人一路向前,路上看见一辆倒着的马车和一个受伤的黑衣人。“这明显是一场车祸,”徐庶说;“马车的左轮有损伤,坏的时候撞到了路人。”他们俩把药分给了车夫和黑衣人,就继续前行,走进了县城。
县城果然和普通的村庄不一样,热热闹闹熙熙攘攘。不远处就有一老一少两个人在看街景,老的仙风道骨一看就是世外高人,少的身强体壮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两人身上的高手气息传染到徐庶这里,让边荡打了个寒颤想尿尿。
“元让啊,”老者缓缓开口;“你向我学刺绣学了多久了?”
“五天了。”元让抱拳回答。
“五天了啊,”老者感慨:“已经是学有所成的人了。想当年你娘把你送到我的门下的时候,你还只有这么高。”老者比了个高度差不到自己的胸口:“没想到你成长的这么快。”然后看了眼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元让。
“都是师傅的厨艺好。”元让抱拳回应。
“唉,”老者感叹道,转身向街上走:“为师我五天前谱了一卦,发现为师五天后有血光之灾,而且还是和你有关。现在看来,估计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谁敢侮辱我师傅我就宰了谁。”元让狠狠地说。
“......为师我说的不是这个......算了。”老者懒得更正,继续向前。
边荡因为尿急,不小心落下了一个药罐,药罐滚啊滚,刚好滚到老者的脚下。老者没有注意,摔了个狗吃屎。
“是谁!”元让吼道,他发现了那个药罐;“是谁的?”
“我的我的,不好意识啊。”边荡满怀歉意的跑来说,一边系上裤腰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元让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大刀捅向边荡;“谁侮辱我师傅我就宰了谁!!”
边荡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刀捅死。元让看到边荡死了,就跪在老者面前:“师傅,元让我杀了人,没法给您戴孝了。”说完就踏着大步的离开了县城。
元让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去尿尿的边荡,于是去找边荡。过来一看,看到死去的边荡和拿着刀的老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庶大吼,从老者手里夺过刀,并且捅向老者;“、我给你报仇了边荡!!”
老者张大着嘴想解释什么,但就这样断气了。这时候官府的人过来了,他们把徐庶抓上了囚车,准备判他个一刀两命。行至当口,一个少年看着囚车里的徐庶:“元直,是你吗?”
“你是子义?”
“对对对,是我是我,你不是来找活的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唉......一言难尽啊.....”
“你后悔吗?”
“后悔啊,后悔没有好好读书。”
“现在也可以啊。”
“现在?呵呵。”徐庶拍了拍眼前的囚车。
“这算什么问题?”子义笑了笑,伸出手“咔咔”两下就把囚车给拆了。“走吧。”子义说:“别让自己后悔啊。”
“......”徐庶有点呆,但还是反应过来了,立马跑了。
“喂!”子义朝徐庶喊;“你准备去哪?”
“荆州。”徐庶头也不回,他想起了自己家里的母亲,步伐走的更快了。
“太史慈啊,”这时候官差过来:“我问过其他人了,你的朋友是无罪的。”
“对啊,本来就和他没什么关系。”
“你娘叫我把一封信交给你,让你送到孔融大人哪去。”
“好啊。”
洛阳,一座小饭馆。
房无事在品尝美味的鱼汤。
“大人,小罗他跟丢了。”
“为什么?”房无事问。
“出了点状况,”那个人说;“有辆车马撞到了。”
“废物。”
“是,不过属下听说他们出现在陈留附近的一个小镇上......”
“那还不快去?!”
这一篇纯属脑洞大开。
如果有读者在看我写的小说,希望能点评几句,让我知道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