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的雌性们看傻了眼,都说睿天集团的祁少,俊逸邪痞,从来都是只听见雷响不见下雨的主,只听见他什么时候带了谁出去的新闻,没听到真有谁和他接吻,甚至滚床单。
没想到真有这么性感有张力的一面,这也是帝都人第一次见到吧。
宴会厅里,早已是荧光灯一片,除了记者们的大炮筒,来宾们的手机也是抓拍不停。
“丫的,你咬的我嘴皮子都破了。”
叶如歌暗自翻了个白眼,咬牙说道,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场,她早就上飞毛腿了。
“瞧你猴急的样!”
薄唇轻抿,带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向着走廊深处的电梯走去,很快,直达顶楼的总统套房。
门虚掩着,祁睿泽紧抱着她,径直冲了进去。
“砰!”
身子被祁睿泽重重地扔到了铺满玫瑰花瓣的床铺上,一个激灵,抓起一把玫瑰花瓣翻身而起,望向扑过来的他,惊道,“停停停,你丫的,真打鸡血了,有必要演的这么真?”
呵,再这么下去,她都快入戏了。
不对,应该是让他给强上了。
祁睿泽,“……”
忙活了这么久,就换来了这样一句话!果然备胎生活不是人过得,谁叫他心甘情愿呢。
半晌,咬牙说了句,“碰上楼下花店关门,买一送二!”
叶如歌脸色缓和了些许,“这还差不多,要是你花费太多,我这不是逃出虎口,又入了狼窝?”
以她现在的身价,怎么有钱陪他?
“做戏做全套,我的人能挡得了你身边的守卫,却挡不了薄靳年。”说完,扑了上来。
“啊!”
尖叫声传来,总统套房里陷入一片死寂,转瞬,响起了令人耳红心跳的呢喃声。
与此同时,面露隐忍之色的薄靳年坐在包房里,莫名,心忐忑不安。
手机突然响了。
看下来电,迅速接听了电话,对方只说了几个字,砰地挂断了电话,面沉如水,径直冲出了包厢。
“靳年!靳年!发生什么事了?”
见状,戚婉心面露忧色,连忙追了出去。
转瞬,薄靳年修长挺拔的身影消失于面前,手机突然响了,戚婉心低头望向信息,片刻,抬头,嘴角啜起一抹冷笑,眼底已是一片冰冷。
叶如歌,你和我斗,只怕还嫩着呢。
“砰!”
总统套房门,径直被武力撞开了。
薄靳年踏着戾气的步子走了进去,房门口,依旧有几个不怕死的记者跟着,只是此时已经放下了手机的相机,望向房内的一切。
静,诡异的寂静。
空气凝固,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片刻,卫生间门开了,穿着浴袍的祁睿泽走了出来,头发上是未曾干透的水珠,一张妖孽似的脸蛋愈发邪痞,看着被轰开的房门,嘴角微勾带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薄总,别来无恙?几日不见,怎么火气大了这多?信不信我告你侵犯隐私?”
“滚!”
薄靳年踏着戾气的步子径直走了进去,头也不抬,冷冷哼道。
俊脸乌云密布,周身散发着寒气,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突然间刮了过来,套房内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抬脚,面前茶几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一命呜呼。
“薄靳年,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人呢?”薄靳年睨了眼祁睿泽,裸露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身体上隐约可见****后的淤青,触目惊心,让人遐想联翩。心头一紧,一拳挥向他。
心底就算脑补了无数次,此时也是忍不住挥拳相向。
难道一切真的来不及了?前几天的恩爱历历在目,为何问出现这样的事情?
“砰!”
祁睿泽猝不及防,身子径直向旁边倒去,很快,俩人厮打在一起。
房门外,闲杂人等全部被疏散出去,宾馆里的安保人员赶了过来,瞧着帝都势力最大的俩个人在里面厮打,居然原地石化了。
呵,祁睿泽抬头,啐了口嘴角的血渍,望向薄靳年,冷笑了声,“薄靳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丫的,这是什么世道?一天之内,被他们俩口子收拾了个遍。
“人到底再哪里?”
薄靳年咬牙,眼眶泛着嗜血般的红,定定地望着祁睿泽。
下一秒,祁睿泽再不回答,他不介意灭了他。
“我在这里。”
如山间清泉般清脆空灵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只是于他,已少了往日的亲热。
面前,叶如歌穿着浴袍,刚从浴室里走出来,
喉咙哽咽,薄靳年敛了眸底的寒气,声音极力压制平淡,伸手,递了过来,“如歌,乖,和我回去。”
“薄总,还是算了吧。”
叶如歌娇笑了声,缓缓走向原地怔然的祁睿泽,伸手,藕臂挽住了他的胳膊,笑道,“事情如何,你也看到了,如果你早来二十分钟,事情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但是现在……”
话未说完,薄靳年眼神徒转阴鸷,声音冷冽,“如歌,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薄靳年,你为何不想想,我叶如歌是什么人?跟了你这么久,你给了我什么?除了薄太太的名声,什么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我出去经常被姊妹们笑话。”
“你……”
薄靳年手指叶如歌,面色寒冷,说不出话。
“我,我什么?不妨告诉你,几个月前的那场阴谋也是我的主意。你想想,如果不是事先计划,怎么会单单闯入你的房间?你清醒吧,薄靳年。”
字字珠玑,如利刃般径直刺入薄靳年的心底,疼入心扉。
薄靳年,“……你说谎!”嘶吼的声音透着绝望,刚刚到手的幸福就这样没了。
曾以为,找到了生命里的另一半,事实真相确实如此残忍,如同洋葱,一层层的撕裂。
靳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只有离开你,你才能得到幸福!
叶如歌挽着祁睿泽的胳膊,身子已然发颤,心底仍是清冷一片,声音淡漠而疏离,“薄靳年,你如今已经不是薄氏执行总裁,连最后一点身份都给不了我,所以……”
顿了顿,叶如歌咬牙说道,“你觉得我们还有维持这段婚姻的必要吗?”
伸手,一张簇新的A4纸飘落在薄靳年面前,“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你就签了吧。不管怎么说,看在我免费陪了你几个月的份上,放了我。”
说完,回头望向祁睿泽,甜甜一笑,拥紧了她。
这一刻,泪水径直流了下来。
“薄总,你看到了吧?”祁睿泽冷笑了声,“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麻烦你签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麻烦你不要打扰我们。”
“你们敢!只要我一刻没有签下离婚协议书,你永远都是我薄靳年的妻子。”
薄靳年面露寒霜,咬牙,一把将手中协议撕了。
未曾做出进一步的行动,身子软软地向一旁倒去。
“靳年!靳年!你怎么了?”闻讯而来的戚婉心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薄靳年,连忙唤道,“来人,将薄总送医院。”
场面瞬间乱了。
转瞬,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