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叶如歌干笑了两声,坐了起来,“宝是死物,怎么能乱说?”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家如歌是活宝。”说完,冲着叶如歌眨了眨眼,眼底隐过一丝兴味。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当初到底谁要害她?
叶如歌,“……”
有这么说话的吗?貌似,横竖都不对了。
“好了,不打扰你了。”说完,叶如歌目光不经意落在了书房壁柜里,原本摆放着照片的地方,那里已经空空如已,眼底隐过一丝黯沉,大步走了出去。
就算把照片收了又如何?属于戚婉心的东西,她终究会想办法要回去。
晚饭时间,薄靳年接到了一个电话,匆匆走了出去。
当黑色劳斯莱斯幻影从别墅门口消失的那一刻,站立卧房窗前的叶如歌,喃喃自语,“靳年,对不起,希望你不要挂我。”语毕,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半小时后,叶如歌提了一个小小的旅行包走了出去。
客厅里,吴姨正在忙着晚餐,蓦然见到叶如歌提着行李,心底咯噔一下。
“少夫人,少爷刚刚出去,请问您是不是有事,也要出去?”
话里的意思很明朗,薄靳年刚刚出去,这会儿,你便提着东西出去,感觉有点奇怪,所以,不得不多句嘴。
呵,叶如歌轻笑了声,“都是些平时没穿的东西,拿过去给你福利院。”
说完,向吴姨笑了笑,“吴姨,您帮我看看,今天我穿这件衣服去福利院,孩子们见着我,会高兴吗?”俏皮的话语,生动的表情,一下子将吴姨逗乐了。
“少夫人,您长得这么美,穿什么都好看。”
“谢谢你,吴姨。”
“少夫人,您不吃饭就出去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总觉得今天的叶如歌与往日不同,就是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
“不了,随便在外面吃点。”
说完,叶如歌便走了。
不知道戚婉心能拖住薄靳年多久,万一让他碰到了,不就前功尽弃了。
景都大酒店某VIP包房里,戚婉心一身开襟低胸大红色的连衣裙,裸露的双肩,漂亮性感的锁骨,精致的妆容……愈发衬的面前的女人天姿国色,气质高雅。
此时,薄靳年坐在她的面前,眼神望向别处,冷冷说道,“婉心,你叫我过来到底是什么事?”
戚婉心不曾回话,嘴角微扬啜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浅笑,“靳年,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变得这么陌生了?”
曾几何时,他为了见演出回来的她一面,都会在她家门口流连几日。
这一切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婉心,有些事已经变了。我们之间也不可能了,这一点,我想你非常清楚。”薄靳年强忍着心底的不悦,淡淡说道,毕竟戚婉心承载着他年轻时的悸动,对她,始终有一份割舍不下的情谊。
哪怕这份情谊随着岁月的推移,已经化为平淡,他也不会主动选择伤害她。
这也是戚婉心牢牢抓住的一点。
仰头,戚婉心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红酒,嘴角划过一抹苦笑,“靳年,你对我,真舍得这么残忍?”
薄靳年蹙眉,语气里隐过一丝不耐,“婉心,如果你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还有,为了避嫌,以后单独见面的机会,还是少些为好。”
呵,戚婉心轻笑了声,“靳年,什么时候我在你心底这么不堪了?就算是和你单独相处会,也不可以了?”看似温柔的话语,含着一丝讥讽,更有一丝嘲笑。
是嘲笑那些青葱岁月的情谊,只有她一个人在坚守?却忘了,是她亲手毁了这段情谊。
“婉心,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这样。”
薄靳年蹙眉,心底隐过一丝不悦,在他心底,戚婉心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
他承认,一直对她有想法,哪怕她一次次地拒绝他,哪怕她三年前决然离去,在心底某处一直给她留着一个位置,等着她回来的那一天。
时光流逝,对她的感情在什么时候消失殆尽,他也不知道。
或许,从见到叶如歌的那一刻起,心底城堡如何牢不可破,不得不承认,百炼钢已经慢慢化成了绕指柔。
望了眼华灯初上的窗外,戚婉心勾唇带起一抹浅笑,“靳年,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在一起谈私事了,你就陪我坐会,好么?”温柔的眼神,柔柔的声音,一如往日的她。
薄靳年某处似乎膈应了下。
“好。”
包房里静了下来,只有俩人喝茶的声音,偶尔静静地看着窗外,夜幕下,城市里霓虹灯闪烁,路上行人川流不息,却遮不住心底的孤独。
平生第一次,美人在侧,却感到深深的孤寂。
瞧着薄靳年心不在焉的神态,戚婉心攥紧茶杯,指关节泛白。
薄靳年,我一定要让你看清楚那个贱人的真面目,一定要将你的心找回来,一定要让你明白,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男人。
与此同时,帝都某处宴会厅里,叶如歌一袭水蓝色低胸长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杯酒交错,一张张面孔在眼前放大,直到祁睿泽的出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
耳边传来他吐气如兰的声音,低沉暗哑,一扫往日的邪痞气息。
“小鸽子,你真的要这样做?”
抬头,微醺的脸蛋,绝色的容颜,清丽妩媚的气质……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清晰,这么久不见了,依旧这么勾魂。
“祁睿泽,你觉得我有选择么?”
“你爱上他了?”祁睿泽只觉得心口一窒,呼吸难耐。
在梦里缠绵了多少次的女子,终是心也给了别人。
呵,叶如歌轻笑了声,咬唇,绝色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眼底那抹伤感却怎么也逃不过他的眼,心底莫名,如针扎般疼痛。
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该拼命留下她。
“祁睿泽,给句痛快话,帮,还是不帮?”她目光如炙,定定地望着他,眼底透着一抹决绝。
“你真要这么做?知不知道,只要做了,便不能回头了。”以薄家的地位和财势,怎容得下有污点的女人?
“我知道。”
语毕,叶如歌眼底流过一抹凄然,更有一抹坚决。
“好。”
祁睿泽一把拥吻住她,心底某处如小鹿般乱撞,该死的,这么多年的初吻没了,只是为了配合这个女人。
为什么不是真的?
为什么不能成真?
想到这里,吻愈发狠戾了几分,仿若偌大的宴会厅里,只有他们在拥吻。
门口处,突然传来了吵闹声。
明显有人想闯进来,叶如歌眸底隐过一丝黯沉,伸手在祁睿泽的腰间掐了一把,耳边传来倒吸凉气声,声音依旧低沉透着磁性,“小鸽子,就这么忍不住了?”
表情邪魅,透着一丝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