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往回走的中卫,越走越心急,旁边一同来的士兵,也满脸莫名。明明是来抓人的,怎地就这样回去了。
一高个儿士兵忍不住道:“肖大爷,怎地就这么算了?!”
眼看着到手的肥羊就这么丢了,肖鸣心中本就不忿,被这小子一说,心中的火更盛。便抓起那高个儿士兵的衣领,左右两个嘴巴!
“还要你说,本大爷当然就不想这么算了!!”矮个儿平白遭了一顿好打,心中叫苦,旁边矮个士兵讨好道:“肖大爷要做得事,我们怎敢多嘴,你看,这尹大人虽然说自己没空去,也没有肖大爷您不能去,是吧!肖大爷是谁?那可是尹大人的左右手,尹大人的事就是肖大爷的事,那肖大爷何不……”
肖鸣眼睛一转笑道:“好小子,这话我爱听,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岔??待满载归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幽帘旖梦,醉眼看花。阿颜柔柔地看着一旁正着衣而立的风清,心中柔情似水,她起身依偎在风清宽阔地背上,双峰还因刚刚地风暴泛着娇红,此刻紧贴着那温热地背脊,又微微颤抖了起来。
风清笑道:“怎么,还没满足?”
“就算只看一眼,我便满足了,如今雨露恩泽,阿颜怎敢再奢求?”
风清轻笑一声道:“等事情告一段落,便如你所愿……”阿颜“嘤咛”一声娇喘,脸上飞红,“稍后便有客人来访,你好生穿上衣裳,可别叫人看了去。”
姚月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一处泛着幽香之处,这幽香极为特别,又非花粉之香,又非美食之香,仿佛是山林本身的香味,却又比山林自然的清香来得幽深一些。
环顾四面,此处竟是山涧之间,南向花林幽深之处,还有一泻清泉飞流而下,蝶舞翩翩,鸟鸣声声。坚硬的墙壁上镶嵌着盏盏宫灯,泛着暧昧地暖光,却足以让人看清楚眼前景色。山涧之中一方铜铸的大门,两面大门各雕琢着精细的图案,那图案上是两个丝带飘舞如云的飞天女子,身姿优美,坦然露着丰腴玉白的*,那神情栩栩如生,似动非动。姚月便想起了前世,一个油画家笔下的敦煌壁画,只是这画中更添几分生动,似又生命一般。
那可人少女的脸上一副自得的样子,眼中仿佛写着得意二字。她拍拍手,手上缀满的铃铛声声作响,听似杂乱,却自有章法。更让姚月咂舌地是,门上两个女子竟闻乐起舞。
“轰然”一声,大门开启。少女有心炫耀,又是拍拍手,里面的幽长的过道上,一行同样镶嵌在壁上的宫灯同时点亮。姚月跟着她走入地道,见地道墙壁上更多这般飞舞地女子,或抱琴而舞,或举袖而唱,神行自在,意趣非凡,旁人行在其中,仿佛踏歌共舞一般,岂非凡人之手可以绘成?
“姥姥如今尚未回来,我便带你多玩会子。”
姚月心神荡漾,区区过道尚如此绝妙,里面岂非仙境??
“呃……姑奶奶……”姚月极不情愿的喊道,“此处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如此……”
少女吃吃笑道:“如此什么?”
姚月摇摇头道:“如此绝妙,妙,妙,妙,只有一个妙字可形容。”
“呵呵……待会儿见了里间再说吧。”言罢又道,“我的名字叫婀娜。”
“婀娜?好名字,好名字……只是你形容尚小,想来长大了必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姚月禁不住笑起来。
那婀娜面上飞红,嗔道:“好你个莽夫……待会儿让你笑也笑不出!”她状似不经意地往里殿走去。
待到了里殿,姚月面上的神情全然消失,口中仿佛哽到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怎么?这就说不出话来了?”
姚月颤声道:“……妙,当真妙。”人间再非凡的技艺也绝然,建造不出这般超然的殿堂,因为这殿堂完全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成。
那幽香更浓,在空气中如同婀娜的女子一般摇曳,朦胧之中,这殿堂更添一份不食烟火之感。姚月深吸一口,唇齿留香,脑中迷幻了起来。
“这是姥姥常烧的梦缭,是极为考验人心的香,我虽不懂,只知心有便有,心无亦无,一旦沉迷便离死亡不远了。这香我闻了几百年,倒没闻出什么来。你……”刚抬眼,却见姚月定定地望着她,那眼中有浓浓地情谊,婀娜微微一笑,手一扬,这香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王姚月鼻子里钻。
姚月只闻了一口这香,便沉迷了。只见眼前有交叠的人影而来,那是她自己之前的样子,那是满脸孤苦的白芷,那是伯约,那是芷然,那是……眼前朦胧间浮现一个场景,那时……是在简兮的房中,他卧病在床,命在旦夕,定要尽快救他。
“对,我要救他……”姚月脱下自己的衣裳,深情地望着昏迷的简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