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要等,我们元清教又是中原第一大教,不能和他疯和尚一般见识,自然得安排房间让他入住。可是谁知,二天后,疯和尚没有耐心再等下去,同玄武殿的孙师兄发生口角,动了手,不但如此,他还把另外几百名前来阻挡的弟子一齐打伤了。”
齐小新心中一震,脸上顿露惊讶之色,而马义的眼神又是咄咄逼人,他只好移开目光,不去与马义对视。
“就是因为这样,不吃……”公孙皓感到此时不应用大师,又改口道,“不吃和尚和我们元清教结下了梁子?”
马义挥挥手,道:“如果只是这样,那就好了。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那杆六段游龙枪也就不会插在我们元清教的广场上了。”
“那是一杆枪?”公孙皓问道。
马义望向地面,眼神犀利:“对,那是一杆枪,一杆差点杀害你几位师叔的枪。”
马义说话的语气让齐小新觉得,当年的一场祸事,元清教至今余愤难平。齐小新也深知,他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发展过程,只能安静听完马义的讲述,然后以对师父的了解来判断马义所讲的话,是否属实,是否有掺杂盐醋。
何况,还有一个应该会替他着想的公孙皓。
“马师叔,当时我师父在吗?”公孙皓突然问道。
“当然在,他是同不吃和尚一起来的。”
公孙皓一惊,接着问道:“那我师父当时是站在元清教一边,还是雷云寺一边。”
马义瞪了公孙皓一眼,气愤道:“你师父就是再疯癫,他也不会忘了根缘,当然是与本教一起对抗外敌。”
“不对啊,不吃和尚平时同我师父比试,只能打个平手。”公孙皓皱眉,盯住马义,质疑道,“何况当时,除了掌门师伯在外,五位师叔和我师父六人一起对付不吃和尚,他是决计没有一线赢的希望,几位师叔怎么还会出现危险,差点被杀?”
马义闻言,双目寒光一闪,似乎想要发怒,但随即想到了什么,气势又回落了下来,“那天,不吃和尚不知使了哪种术法,灵力大增,而且请来金身罗汉的真魄助阵,我们六人联手竟是斗不过他,齐齐败下阵来。”
马义起身,面对齐小新,平静了一下情绪,接道,“后来,危机关头,掌门师兄赶回门派,集我七人之力使出才将不吃和尚制服。但是,你师父事后替他求情,掌门师兄心善,众多弟子伤势也并无大碍,不吃和尚又是雷云寺大长老,多重原因使得我们对此事不再追究。”
“那杆枪又为什么插在那里?”公孙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