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点点头。
齐小新微微皱眉,疑惑道:“可是我们一路上没有看到任何佛门物件啊?”在他看来,如果进来时就能看见,应该是件佛门专有的物件,不然不会与道教的物件形成鲜明对比。
“明皓每次来都是从正门回来的罢。”马义摇了下头,看向公孙皓,问道。
“是的,马师叔,就算明皓再不懂事,也是明白见教‘下马’的礼仪。”
马义满意地点头,旋即又对齐小新说道:“你们从正门而来,不是已经看见了广场中央的那件东西了吗?那就是不吃和尚要取回的东西。”
齐小新、公孙皓二人对视一眼,又相继低下头去,回忆起进门时看见的场景。
过了片刻,二人豁然大悟,一齐说道:“那根棍子。”
那根棍子笔直地插在宽广的广场中央,确实惹眼。然而,齐小新当时并不认为一根棍子可以有任何奇特之处,或者说并不认为一根貌似平凡的棍子会有一个故事。所以只是远远看了几眼,并没有多加注意棍子的具体外貌。
马义点头默认。然后,他坐上旁边的一个凳子,也不招呼二人入座,只是头微微下低,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脸上露出些许悲伤之色。
齐小新仔细回忆着那根棍子,始终无法相信交代他来取的东西会是一根毫不起眼的棍子。
“马师叔,既然只是一根棍子,将它归还原主这种小事,为什么你都做不了主,还要麻烦孙师叔。”公孙皓见二人都不说话,出声打断沉默的气氛。
马义斜视右边的公孙皓,淡淡道:“难道你的师父没有向你说起过这事?”他仿佛还未从回忆当中醒过来,眼神依旧有些恍惚。
齐小新凝神注视这边,只听公孙皓冷静答道:“没有。”
马义又是轻轻摇头,看了一眼齐小新,又扭头看向公孙皓,叹道:“这件事,本是掌门师兄与那不吃和尚的个人恩怨,可是那不吃和尚还是连累本教许多弟子受伤,以至众多弟子对不吃和尚十分反感。”
恩怨?众多弟子受伤?齐小新脑中一阵轰鸣。他睁大眼睛望向马义,而马义却低下头去,微微摇头,似乎是不愿提起这事。
“马师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请你说说。”公孙皓看出了齐小新的心思,对马义追问道。
“十年前,你的师父,不吃和尚。”马义抬头,注视齐小新,目光有了几分冷意,“他为了一个人尊的称号,前来元清教挑战本教掌门清远真人。可是当时,清远真人外出云游,不在教内,谁知那不吃和尚不依不饶,说是要在元清教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