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禁宫,药香却瞬间弥漫……
“大主子!该喝药了!”明显王德觉得赫连逸有些气息不稳,颇带责怪的看向段茵茵。
“大主子身子不好,老奴只求王妃谨言慎行!”
“拿走!这味儿难闻!王德,这药,朕喝了几时了?可曾有用?人老喽,下去吧!”
“只是…大主子!”
“下去!”不容置疑。
“茵丫头,给朕将这难闻的东西拿去倒了!”
“我…”刚想说只是我又不是你的奴才,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后来想想,不过就是一个老人儿罢了,看在是赫连祁的爹份上,有些不情愿的上前,倒也还算乖顺。
两人沉寂都沉寂了很久,段茵茵刚想说若是无事,便跪安了,赫连逸却又倏地开口,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对她说话。
“祁儿是朕最优秀的孩子!而铭儿,却是朕最疼惜的孩子,想容为了朕,牺牲太多了,朕对不起她,只能许铭儿一个帝位,朕身子不好,大限将至,却对你说了这么多话,你以为,朕是在说废话么?”
“皇上,茵茵只是不解,但帝心难测,茵茵不敢妄加揣测!”
“对祁儿,朕动过杀心!这孩子生来便优秀,但只是…他的母家,居心叵测!”
“这又怪他何事?他自小,你便将他养在皇后身边!”
“没错!朕不想放弃这个孩子,甚至不惜断了他和母家的关系!”
“那好,现在我愿意将他带走,便什么也威胁不到了,不是么?皇上您爱您的女人,疼您的女人给您生的孩子,可我也爱我的丈夫,爱我的孩子,而你,却不愿意给我和我的孩子生路,甚至,今日之事,你明知我对同清王之间,怎么可能会有些许关系?这样,不是太过牵强了么?我只一介女流,这般对我,不觉得太过不公了么?敢问皇上?段茵茵有说愿意卷入皇室纷争么?何况现在,我也不自知,赫连祁待我,究竟是如何?皇上不觉得这般,太过看得起段茵茵了么?”
“或而我只将铭铭当弟弟,清王当大哥?皇上,茵茵知道你操纵别人惯了,只是,不是凡事,都是您所得预料的,南宫家之事,并非不可避免,牺牲那么多人,真的值得么?肚里孩子无辜,这般,真的值得?”
“茵丫头!心蛊无解!”似乎是沉淀了许久,赫连逸缓声说道:“你说对了,朕后悔了,今夜召你,一是想检测你是否真心一意,自古祸水红颜的先例,真的太多,今天祁儿同我书房密谈,你知道,他说了什么?”
本不待段茵茵反应,赫连逸顾自说道:“没园之事,他早已洞悉一切,只是朕在,他知道,是而,不得不演上这一出戏,来光明正大的和朕密谈,人人都当他是为你求情,便将所有的目光转移到你的身上,而他,便能有时间派人张罗他的事!”
“何事?”赫连祁下午便出了宫去,只让赫连铭传话过几日便来接她,“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