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到了?”赫连逸支身,似乎并不着急。
“并未!茵茵愚笨!比不得皇上深谋远虑!”段茵茵讥讽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深谋远虑?段茵茵,你几时变得这般会说些好听的话了?你是想说,朕阴险狡诈吧!”
“之前不敢胡乱揣测帝心,如今,便更加不敢了,若非,我和这肚里的孩子,只怕会死的更快些,毕竟,他之于皇上,什么都不是!之前曾听方姑姑说过,皇上此生但只钟爱皇后一人,如此看来,被皇上钟爱,也是人生一件憾事!”
“大胆!段茵茵,你不要命了么?凭什么你敢妄自菲薄朕与皇后的关系?”赫连逸声线巨动。连带着好一阵咳喘。
“若是皇上心中只存”大胆“二字!那么恕茵茵胆小,亦不敢妄自菲薄!只是,皇上这般算计自己的孩子、甚至臣子、抑或是…多年的枕边人——阑贵妃,皇上都不会觉得,夜半不安么?”
“放肆!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跟那些人作伴去对不对?”
段茵茵失笑,却是真真切切的看透了这个政权顶端的人,无心、无情,“那我倒是要好生感谢皇上了,蔚枫憎恶段家,想来也是瞒不过皇上的眼睛,那我同娘身中之毒,皇上定然自知,是也不是?”
赫连逸点点头,却也摇摇头,“朕提醒你,莫要妄自菲薄,胡乱揣测,你还是不懂,无人授意,阑妃如何敢在朕眼皮子底下下毒?”
“果然是你!”这该死的老不死,段茵茵心中恶俗的将这老货差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千万别太看得起自己,段茵茵,记住,你是在同谁说话?要害死你,朕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赫连逸沉声说道。
段茵茵只觉失笑,“是么?那皇上今夜专传召又是为何?这般说来,茵茵倒是应该感谢皇上了?”
“得了!少用这等阴阳怪气的调来同朕说话,朕从不以为你会在朕面前低头,之前的一切,恐怕都不是你的本意?是也不是?”
“是本意又如何?不是本意又如何?就像皇上说的,茵茵想来不懂规矩,对待这纷争的朝廷,我想来不喜,人家对我冷眼,我也甘愿受之,只因为我爱赫连祁,不愿让她为难,但也不代表,我会随意成为有心人手中无声的血刃,不管如何,对于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我都永远不会选择放弃与背弃,若是这般,也不够资格爱与被爱!”
赫连逸失笑,“命都不一定得保,讲这些,不觉得太过牵强了些么?若无朕的私下授意,你以为,祁儿能有现今的成就?”
“皇上做事向来具有目的性,茵茵不敢胡乱揣测!”段茵茵状似卑谦,却无半点惧怕之意。
“你便这般小看朕?朕就不可以只是单纯的宠爱自己孩子一回?你不是朕,凭什么认为朕待祁儿无心?”
“不是认为,是感觉!皇上自认为,有么?茵茵妄言,望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