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儿馋了,肚子,也开始向我投起诉来,咕咕直叫了。我摸了摸这不争气的肚子,随后说: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点儿饿了。”我希望通过吃,再加上喝点酒,晕晕乎乎地,把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彻彻底底从我的脑里一扫而空。扫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不留。使我在今后的日子里也很难再幻起。要不然的话,一旦幻起,我的后背都会不禁冒凉风的。
“那走吧。”
“好!”
就这么,我跟在村长的后面,走出了这片小树林儿。走的时候,我还不忘忐忐忑忑地向后看看,我始终有点不太相信村长的话,可我什么也没有发现。就这么,我半信半疑地出了小树林儿,我们行了三四十米,向西拐,再走上二三十米,向东拐,走了约莫四五十米远,就来到了村长家的院门前。
一来到村长家的院门前,我就有点踟蹰不前了,因为我的眼前突然展现起了我和那位大姐来时的情景。
“走啊,周老师,咋了?!”村长走进了院子,没看到我进去,就又走了回来,催我。
“啊,走,走。”我点了点头,始终心有余悸,然后又不得不走了起来。
进了院子,走上四五米,向西拐,再走一两米,就来到了房门前。
村长一拉开这扇向外开的房门,就从里面冲出了一团又一团的白气。
“请进吧,周老师。”
“哎。”我点了下头,就钻进了这间厨房。
这间厨房里,被烧得大烟小气儿,白色的蒸汽,填满了整间厨房,使人一进来,就很难看清厨房内摆放的任何物体。
“哎呀,你这个死鬼,咋才回来呢!”
我一踏进厨房,就听见了这么一声,紧接着,就有一双胳膊把我的脖子紧紧地搂住了,然后一张滑滑的,嫩嫩的,带着醉人的脂粉香的脸就贴在了我左面的这张脸上。这谁啊?这是干什么呀?怎么这么亲昵呀?
当这一躯体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浑身瞬间如同通了电流般,顿有种麻酥酥的感觉。极其的不适应,浑身随着那麻酥感也顿时变得僵硬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没有任何准备的美女投怀送抱,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都给我造蒙眼了!
“哎哎哎,干啥呢干啥呢,我在这儿呢!”接着,村长的声音就在我的后面响了起来。
搂着我脖子的这个女的一听,立马就松开了我。哈哈,原来是整差屁了!把我当成她的男人了!
此时,由于开着房门,厨房里的白色蒸汽已经放出了三分之二。借着这间厨房东墙上设有的一块正方形的玻璃窗,窗内打着的电灯泡射进厨房的灯光,再透过这淡淡的白色的蒸汽,我看到这个女的,羞红了脸——她,短发齐耳,并染成了橘黄色。椭圆脸,粉白粉白的。大高个儿。看上去,和我年龄差不多,四十出头左右。
她长得很美,很标致,并且体型也保持得很完美!她穿着件鲜红色的半截袖,棉线的,两只丰满的乳峰撑着她的半截袖,使她,完美得,就像一个活脱脱的衣服架子。她的腰上扎着一条花色的围裙,围裙下边,两只白皙的大腿,裸露着。脚上趿拉着一双天蓝色的拖鞋。此时的她,正羞答答的低着头,两只手很是尴尬地摆弄着围裙的裙角。
哎,看不出啊?村长这老家伙艳福不浅哪!我上下打量了下这位农村的妇女,说她是农村妇女,一点儿都不准确,因为一提到农村妇女,就会使我很自然地想起:水桶腰,臃肿的身子,……而她,却不一样,就像没干过农活,刚从城里边儿来到乡下一样。
“哎哎哎,看啥呢?看啥呢?”不知啥时候,村长已经站到了这个女人的身边,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
“啊?啊。哎,看不出啊,村长,你艳福不浅哪!”我醒过呛来,笑着对村长说。
“去,说啥呢!”村长白了我一眼。
这时,那个女的,羞得,把头低得,更低了。
“来,周老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相好的,叫白衣鬼。”
听到“白衣鬼”这仨字的时候,我冷不丁地就打了个喷嚏,然后我像没听清似的问:
“谁?”
“白、衣、鬼。”村长又说了一遍,生怕我听不清,这回,他是一字一字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