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宫莫妖一低头,在银银纤细白嫩的脖颈上轻嗅起来。
银银是没瞧见他那陶醉样,就像吸了鸦片的瘾君子似地,特邪气。
可银银却好像能看见似地,整张木讷的小脸都抽抽了起来。
她呆滞的眼底,一丝杀意一闪而过,谁也不曾看见。
小两口就这么‘有说有笑’去了魉重新布置好的新房间。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等银银进了布置清雅,却又不失华丽格调的新房间,在看到房间里的那张特大号的,红木雕花古韵十足的大床时。
银银只觉得自己肝脏都颤了三颤,对这句名言,真是深有感悟。
二话没说,她是掉头就走,没想到刚一转身,差点把自己眼睛亮瞎。
至于原因……
本来搂着她的腰,硬把她带进新房间的宫莫妖,银银记得应该是和她一起进来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货走到了她的后面,并且,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这倒还不是他最‘贴心’的表现,而他最贴心的表现,现在正在上演。
宫莫妖身上套着的那件白纱衣袍,本来就松松垮垮的了,好像一扯就会掉了,可事实……
还真就是这样。
但见宫莫妖很随意,很轻描淡写的把腰上的腰带一扯,身上那件白纱衣袍,就悄无声息的往两侧敞开,顷刻明目张胆的露出他全部的性感胸膛,以及……
大裤衩子。
“……”银银揉了揉眼睛,好辣……
宫莫妖就这么披散着那件要掉不掉白纱袍子,一步一步,懒洋洋的朝银银走了过来,抬手一撂他自己那头长到膝盖的青丝,微笑的别具邪气儿,“揉什么眼睛呢,之前不是说相公骚么,相公现在就给小娘子看看更骚的,小娘子还不快点儿一饱眼福?”
“……”银银一捂自己已经刺痛的眼睛,转身,又回头往房间里走了。
前面看来她是出不去了,她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二话不说,银银直接躺到了那张一看就让她肝颤的大床上,趁某个骚-货还没过来之前,就着大床一滚,直接把自己裹在了棉被里,裹成了蚕宝宝。
嗯,眼不见为净,挺好。
宫莫妖见她一番举动,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笑完了,他又继续踩着几乎没有声音的步子,到了雕花大床那儿。
不晓得他这厮到底有意还是无意,躺下床的声音,闹的特别大,银银甚至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位置都深深凹陷了下去。
就算裹在黑漆漆的被子里,银银依然甩不掉,被宫莫妖这玩意儿视线穿透的感觉。
那感觉,令她很不舒服。
突然,她感觉身上裹着的被褥上,有什么东西,正在上面游弋。
她看不见,但感觉那东西,很像一把刀在上面划拉。
她甚至都感觉到了,刀锋的锐利,透过薄薄一层蚕丝被,传感到了她的身上。
实则却是。
宫莫妖右手撑着头,斜躺在了裹成蚕宝宝的银银身边,左手伸出食指,从银银裹在头部的被褥上,一路慢悠悠的向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