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小镇只是缙云国版图上,无标识的一个小镇,又由于四周荒凉,所以鲜为人知。
白巾在南竹楚清醒后就受命,到宋英这名下不起眼的马场进行调查。
虽是个外乡人,但这小镇上却又不怕生,很快就熟络起来。
“马爷,你养这么多马卖得出去吗?”
马爷这是小镇最大马场的当家人,满脸的络腮胡子,为人豪爽。
“小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马场里的马从来就不缺买主,那些白脸人都是捧着金子到我这来买马,我都不愿意卖!”
那股自豪敢着由内而生,对那所谓的白脸人,更是不加客气。
也对,翔北由于地处寒区,经常出现饥荒,导致边境一直都不太平,缙云对百姓因此受了不少苦。
“马爷,我看周围几个村庄都有养马的,数量还挺多,为什么就看中了你的马?”
“哼,他们那些也叫做马,只是四条腿却能跑的畜生罢了,能和我这个比。”
“你是说他们都马不好?”
“岂止是不好啊!”马爷说这话时也把声音压低了些,“见你人老实我才给你说哈,其实他们养的马都是病马,瘟马!可以有人明知道那马有问题,却还捧着大把的金子去买,我看那些人脑子不好使!”
“没想到马爷你还挺正直的。”
“那是当然,我马爷的名声在这可是响当当的!与他们同流合污,我嫌掉份。”
“呵呵,好样的!”
嘴巴虽然说得痛快,但是马爷却像是有了心事,“我养的马都是战马,好马,本来估摸着能卖给自己国家的军队,却没想到官府不买,却要的那些瘟马,为了生计不得已卖给那些白脸人,哎,这世道是没法做人了。”
铸剑是劳力与工艺的完美结合,凝聚先人的智慧结晶,更为缙云的骄傲。
缙云剑从铁矿到成剑,每一道工序都是精良算计,不得出现任何一点差错,也是唯一能破得了洛南铠甲的利器。
尘土飞扬的铁矿,来了个俊俏的青年,那人跟着矿主悠闲在矿场闲逛,时不时还督促那些偷懒的矿工。
“大外甥,你就好好的跟我做,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过不到几年就能挣到银子回家盖房子。”
喜出望外的青年作揖,“那小生就在此谢过了。”
“不用那么文绉绉的,在这里没有那个习惯。我就安排你在这里当个监工,就是看着那哪些人偷懒,你说说,也没什么的。”
“那你不在的时候有人,问生意怎么办?”
矿主慌忙的捂住青年的嘴,“你可别乱说啊,矿产是国有制,怎么可能私卖呢?”
“可是我记得你之前和那个人好像就是在商讨买卖的事情啊!”
一脸天真的模样让矿主左右为难。,“反正你就做你好本分的事儿,那些事情我来处理,和你反正没多大关系的。”
看着矿主这个样子,青年也不好多问什么,但他知道这个地方肯定有他要的,也就安心地呆了下来,反正查清楚也只是时间问题,不过要赶快把这消息传给将军,再做定夺。
水米之香总是其乐融融一片景象,如今又是水稻收割的季节,劳力也显得十分繁重。
门槛,前的阿婆们闲聊到新来的媳妇儿,都一个劲的夸好,说是能干又是贤惠,到是让那个病秧子捡了便宜,委屈了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阿香,辛苦了吧!来喝口水。”
“婆婆,没事,我也没做多少,不累。”
嘴巴虽是这样说,还是接过了那水碗,“到底还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婆婆你,我早就饿死在那路上了。”
“快,别这么说,你福大命大,有这么年轻,不会出那种事儿的。”
见老婆婆紧张的样子,阿香也并未多说,只是说道,赶快将那水稻整理好,拿到集市换了钱。
“不用,你就放在那儿吧,反正都会有人来收的。”
“这么好的事儿,有人来收,价钱呢!”
“价钱合适,面上没有什么差别,我们村,几年前就遇上这个好事儿。”
阿香本只想在这村附近里光一个身份,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遇见这里的大人物。
眼前的阿婆,实实在在是个地主,拥有七十几亩地雇了些苦力稳赚,只可惜命里只有一个病殃殃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