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中的大火惊人,即使事先想出对策,还是免不了一场折磨。
万人臣服的宫殿中,沈言一如常态翻动朝臣送来的奏章,里面不少是对南竹楚在京中无视法纪的列举,不过在锦府那段却一字未提,想到是那宋英故意压制。
不过字里行间并未看见南竹楚对策,想到她信誓旦旦在自己面前立下的两年之约,内心不免焦灼。
“陛下,出事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报事的太监懂得南竹楚在这位陛下心中的分量,自当不敢怠慢,调理自语:“白巾刚刚派人来禀报,南竹将军惹了火势,如今受了伤,生死未明!”
“什么!”
喜来承受这怒气,但又不敢多妄言,只得唯唯诺诺的在下面磕头。
“够了,给朕说清楚!”
“是,”抬着已经磕破皮的头,“如今得知到的消息是军营中有人设计。”
“军营内部!”
眉头紧缩,其实也不难猜测,当初他放任军队等着阿楚的归期,如今才回京一月,自然有人会暗自下手。
可是会不会太紧了些,宋英没有十足的把握,就这样留下把柄?
“去问清楚了,再回来禀报!”
“是。”
只是喜来还未走远,却被外面进来的人给挡住了,“不必了!”
“这,陛下!”
“你先退下,”又对刚刚出言之人问道:“你来干嘛?”
男子笑意满面,丝毫没有将两人之间的君臣之道表现出来。
不过,即使拥有华服山水,那面容上的疲惫之色也并未因此消减。
“陛下想知道的,臣可以告诉你!”
“难道是你?”
“不错。”
回答之人正是之前刺杀南竹楚的李卫,大大方方的承认,不顾是否会惹怒沈言。
见李卫坦言相对,他也并未发作,“那右臂是阿楚斩断,你不肯善罢甘休也是情理之中。”
“呵,”李卫倒也未点破,毕竟当年两人是如何喜欢南竹楚都看在眼里,如今也只是在明白人前演戏,“放心,你要的,我一件也不会落下!”
毫无尊敬可言,如此又无视沈言直接离开,更奇怪的是,高傲的沈言也放任他如此放肆。
硕大的宫殿即使千金装饰,万珠覆盖也掩盖不了他悲惨的模样。
珠帘之下,狰狞的面孔无线放大,“来人,摆架去南竹将军府!”
火灾两个时辰,受伤的南竹楚被带到将军府,如此以来也加重了伤情,不过比起外界,此时将军府才能算是安全之地。
“杨帆,你是怎么保护小姐的!”
白巾对着浑身是伤的南竹楚,酸苦的滋味油然而生,毕竟战争都未将其弄得如此狼狈,竟然会在京都如此。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姐叫我先处理外围的小将,等大火燃起才能进入!”
“你知不知道,小姐建造的屋子从外界难以引燃,但是一旦从内部起火,那火势绝对是至死不尽!”
“我知道,但是我想小姐这样吩咐一定是有她的理由,我也劝过,可是!”
“好了,你们两个要吵就出去,”河伯的话直接让两人哑口无言,只是他没有顾及其他,转向一脸难看的大夫,“大夫,好歹给句话!”
“火气只是伤及表皮,不足为虑,只是那臂膀是利器所伤,那下手之人又是死手,伤口虽未直接刺伤重要部位,但伤口极深,流血又过多,本是无还生可能,只是!”
“只是什么,大夫你快说啊!想要急死人吗?”
白巾的性子急,倒也在理解的范围内,大夫心里明白,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将了解到的说出,“只是刚刚这一会,感受到脉搏从变化有所好转,看似就像自己愈合,虽然速度很慢,但是至少生命无忧!”
虽然大夫的话过于匪夷所思,白巾却好像并未感到惊奇,而河伯与杨帆虽有疑问但并没多嘴。
“大夫,外伤怎么办?”
“只需平常草药即可,只是小姐是女儿身,我不好上药。”
在场的人,谁有不是呢?不过花末的出现但是解决这这问题,很快房间内直流下两人独自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