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里血气充斥,看着遍体鳞伤的南竹楚,虽无话语交流,可那脆弱像是凋零的花朵一般,怎叫人好不怜惜!
宽衣解带看似容易的事,花末却做的十分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带着血肉就将衣物一起撕扯。
整副娇躯呈现在其面前,那旧的伤疤与新的烙印相互交错,血水霸道占领了它能触及的每个角落。
花木无视到太医给的草药,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两粒碧玉色的药丸,放在与那身材时不相符的手掌上,轻轻揉搓,有了微微热气之后,碾压成粉,洒在那伤口之上。
如此以来大小几十个伤口都是这样处理,等药粉与血水融为一体,那伤口竟像是结疤一般。
沈言来到将军府时,真是花末为南竹楚上药之时,询问伤势,已知并无大碍,见三人吞吞吐吐,也不好多问,停留的一段时间,以天色已晚由见都为见一眼,就离府回宫。
“花末姑娘,你可?”
嘎~
花末走出,脸色并不好看,双手和衣物上也多多少少沾有血迹,但也说不上狼狈,询问道:“可否带来天牢死囚?”
其他两人都不知缘故,白巾却直接问道:“需要多少个?”
“至少二十!”
“好,一个时辰后送到,还请花末姑娘小心照看我家小姐。”
“这是自然!”
白巾离去后,杨帆与河伯跟随花末一同进入,只见南竹楚全身捆地严实。
而许多伤口开始流血,杨帆愤怒之余就想要上前松绑。
却被站在前面的花末阻挡,“你若想要她死就松绑吧!”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小姐捆绑?”
花末无奈,“只是为了她好罢了!”
“可是!”
杨帆的确是个脑子不怎么好使,而河伯却打住其话,问道:“是否与小姐的血眸有关?”
未否认,“河伯看来已经猜到,没错,就是那血眸惹的祸,”看向被捆绑的女子,眼眸不由有些温柔,“随那血眸有助于伤口愈合,但那也不是白得的,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即为:嗜血。”
“这都是小姐告诉你的?”
“有备无患!”
很快那二十地牢死囚就被带到房屋外,除此之外,白巾还带来五人押制。
“小姐怎么样了?”
“清醒,还要过一段时间,你就先把外面的人安置妥当。”
“恩!”
不久后,南竹楚猛地睁开双眼,又不顾伤口的疼痛,挣脱绳索,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吞掉他人一般。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一片杀戮之音,没人会在意死囚的悲凉,但凭借一人之力,还是有所欠缺,在鲜血的浸染之下,南竹楚变得全身无力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