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继抬腿,一脚就把黄军踹翻了道:“你是怕被我牵累吧,给我滚远点,老子我替你们去挨枪子儿”。
黄军见他急眼成这样,也不敢再继续多话,吴继对宁伟道:“老宁,你去车上,把我的那些家伙拿来”。
宁伟转身到车厢,拿下来一个帆布工具兜,边往外掏锤子、钉子边叹气对白庆道:
“这本来是军训不合格后,才要有的节目,现在提前用工具,你别怨我们歹毒”。
吴继用脚踩住白庆的,对拳对肿了的手掌,然后弯腰,把他的大拇指摆正,先用一寸钉子,比划了下位置。
吴继拿起锤子,猛地就把寸钉砸进了进去,大拇指一下子就被寸钉穿透。
白庆的胳膊,跟抽筋似的一哆嗦,咬了咬牙,还是忍下来没叫出声,吴继又摆好他的食指,同样又来了一下。
这次白庆,终于忍不住的撕裂着嗓子叫道:“哎呀,我草你麻啊,别钉了”。
吴继没有说话,就又摆弄佛爷的中指,这时候李强冲上来,抢夺吴继的锤子道:
“老大,别再钉了,你太残忍,太法西斯,你还有人性吗?庆哥都已经答应军训,别钉了”。
“滚,你在这,有资格做主吗?”,吴继同样又把李强也踹倒后说。
吴继毫不犹豫的,用锤子把钉子砸进中指,白庆开始真正的嚎叫,也不再骂吴继,不断地要求军训的喊:“我军训还不行嘛,别钉了”。
吴继冷着脸还不停手,抿着嘴当当的连着两锤子,把剩下的两根指头也砸进钉子,白庆野兽一样的哀嚎,在山谷里开始回荡。
白庆的手掌,终于从吴继松了劲的脚底抽出来,黄军赶紧去车上,拿来紫药水和白药,给他边涂抹边说道:
“吴老大,太不是人,太狠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庆哥,咱们别再受这罪了好不,答应他,开始军训吧”。
吴继对黄军恨铁不成钢的道:“老三,你要是敢拔下一颗钉子,我弄死你”
白庆终于在清醒的状态下认怂,说道“行,黄老三你别管我了,就这样吧,我看你的面子开始军训”
吴继趁热打铁的喊道:“白庆,起立”。
白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报数”吴继道。
“1”白庆含糊不清的回答。
吴继转身,又拿起四分铁管,对宁伟说道:“你喊口令,我监督标准”。
宁伟喊道:“稍息”。
白庆不情不愿的伸出了右脚,心里想着,没法儿活了,全世界也找不出一个,被小崽子军训的亡命江湖大哥。
“立正”宁伟继续喊道。
白庆有了刚才的想法,脚无论如何也收不回去,还是稍息着。
吴继抡起铁管,就拍在了他那扎满钉子的手指上,白庆嗷一嗓子,身体就变成立正。
吴继又是一下,打在他手指上的钉子上命令道:“手伸直,贴裤缝,挺胸”。
白庆都快哭了的挺起胸,并拢两手贴在了大腿外侧。
白庆配合着军训,只过了半小时,就又忍耐不住这种羞辱,躺在地上嘟囔道:“爱咋地就咋地吧,你们弄死我吧,打死我也不起来”。
吴继冷酷的对白庆道:“该轮到钉你脚指了,全钉在手指上不好看”。
白庆躺着的脚底不受力,没办法砸钉子,宁伟只好去搬了一块大石头回来,给他的脚掌垫上。
吴继刚把钉砸进大脚拇指,白庆就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主动立正好,宁伟立即开始喊口令:“稍息”。
吴继在旁边监督,边做白庆的思想工作道:“佛爷,你镇压反抗偷钱贼的群众时,想过有这一天吗?。
你欺男霸女时,想过现在的处境吗?
让你军训,是想把你塑造成一个合格的人,只要能挺过今天的军训,你就会成为一个合格的钢铁战士”。
吴继再怎么用言语鼓励,并不住的用钢管敲打,军训比上次时间,只延长了半小时,白庆还是又躺下了要罢训。
吴继见他又耍无赖,语气平缓的对宁伟说道,“庆哥是个硬汉子,看样子已经能承受住钉子。
老宁,你把工具兜里,最细最长的小铁钉拿出来,咱俩给庆哥连换手指,带换方向,明白了吗?”
“明白了”宁伟利索的拿出细长钉子。
吴继把小铁钉,塞进白庆另一只手的指甲缝里,等继续塞进第二个手指甲时,白庆死人一样的又站了起来。
第三轮军训进行了2个小时后,佛爷又躺下了,军训只好被迫停了下来,这次吴继给他再塞指甲缝时。
黄军要拼命一样的拦住吴继说道:“有你这样折磨人的吗?你就是想让他死,也让庆哥死个痛快不行嘛!”。
吴继抡起钢管就拍在黄军背上,黄军疼的一下就躲开了。
吴继用要杀人的声音,对白庆说道:“庆哥哥,你听见了没有,黄大好人,让你死痛快点,我听他一回话,成全你。
正好凌晨一点有火车从这过,老宁,咱俩把他驾到铁轨上去”。
宁伟利索的答应着,俩人拽着白庆的胳膊,拖死狗一样的把他往铁道上拖。
吴继觉得拽着费劲,干脆把铁管,从佛爷的棉袄袖子里对穿过去,和宁伟一人一头,很轻松的就把白庆弄到了铁道上。
吴继把白庆的脖子,摆正放到铁轨上说道:“这他妈的,也不知道能破得了案不,老宁,你觉得像自杀吗?”。
当火车轰隆隆的开过来,最少还有500米距离时,白庆感觉到铁轨像地震似的震动,火车近到200米时,他终于忍不住恐惧,起身跑下了铁道。
吴继冲着白庆大喊道:“你跑吧,我看你还有多大的劲,看你还能跑多远?”。
白庆听见这话,一屁股就给坐在地上,又开始硬气的说道:“我不跑,你俩要不敢陪我这样军训半个月,就是你俩怂了,来吧,开始”。
白庆说完,起身等着吴继和宁伟过去,对他继续进行军训。
第四轮军训进行了三个小时后,白庆这次是真的彻底不想活了,觉得也没法活再下去。
凭啥你俩能换着坐地上休息,还砸吧嘴喝着暖壶里的热茶,我就得稍息,立正,向右转还得踢正步走,凭什么啊,世界上有这么欺负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