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诡异的场景看的我们仨人眼睛都直了,我摸着洋哥肩膀的手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发抖了,而且很厉害,洋哥不停的咽口水,我能感觉到他正在用脚蹬着将车往后倒,马伟感觉到了洋哥的动作,也是盯着前面脚上用着劲。就这样洋哥和马伟倒退了有一分钟,少说也得有个五六米吧,可是眼前的那个孙子还是在光线刚刚照到的地方,这时就算任你有十个胆子也受不了了,好歹是三个人还能壮壮胆。洋哥对我悄悄的说:“下来,看着他,让我把车头掉过来。”
首先确定了洋哥不会直接把车开走我才颤颤巍巍的下来,我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那个吓人孙子,在洋哥和马伟掉转车头的瞬间只是适应了一下,但是借着月光能看见那影子还在前面。洋哥说了声上车后我就倒着坐了上去,洋哥和马伟就并排开着车又往回「南」走,还不停的问我‘跟来了没’,看着那个影子渐渐的消失在视线里我便长舒一口气说:“看不见了。”
本以为可以先回去了再说,但是在洋哥一个刹车后我马上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就慌忙扭头看过去,果不其然又是那个神经病就在我们前面。洋哥首先撑不住了,能感觉到他似乎非常的愤怒,冲着那个短袖孙子说道:“这位神仙,我们只是路过宝地,并没有得罪你什么呀,要是有什么做错了,明天我给你多烧些纸钱,算是今天晚上的买路钱吧。”
那个孙子还是一动不动,马伟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哭腔说:“洋哥,这到底是个弄啥的呦,半夜三更的给咱找啥事哩。”
我却想起了一件事,泰斗他父亲当时就是碰上了一个东西后累死的,就趴在洋哥的肩膀上说:“这货又不说话,也不给人脸看,会不会就是‘弥胡子’跟咱在这耍哩。”
洋哥一听我说的这话反而哼笑了一声说:“****的,大不了今天晚上不走了,看他能成个啥精,咱三个轮流盯着这货,扛到天亮他就自然而然的走咧。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现在就算是把咱累死,都不会从这走出去的。”说完点了一支烟慢慢的抽了起来,全然不顾现在都什么处境了。
马伟悄悄的问我‘弥胡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没等我说话洋哥就轻松的说:“啥都不是,光会吓唬人,一个人的话早都吓死了,碰见这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动了,能睡就睡,天一亮就啥都没有了。我曾经听别人谝过,有个人喝醉了后往回走哩,在路过一个坟头上遇见了个这东西,可能是当时酒劲也上来了,人家啥都没管直接就在坟头上睡了。第二天天一亮鸡一打鸣这家伙醒来一看,还在坟头上睡着哩,把昨天晚上的经过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咧,人家啥事没有就摇摇晃晃回去了,只不过咱这是大冬天,****的想睡都睡不成。”
我的哥呀你都听谁说的这事呀,还没等我说出来,那远处站着的短袖孙子慢慢的转过身来,我和马伟不自觉的就靠近了洋哥,刚才还豪情万丈的洋哥像定在那里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前面。那家伙转的很慢,绝对属于那种非要把人慢慢的折磨死才罢休的家伙,这谁能受得了,就在我们的精神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时,那孙子转过身嘿嘿一笑说:“三个伙计,没吓着吧?”
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这要是我一个人早都吓死了,不过等我看清楚了他的面孔后当时也吓得差不多了。那家伙说完就往前走了两步,我一看就懵了,不由自主的就喊道:“镇远,你不是------。”
那家伙咧嘴一笑说:“还记着我呢,不错,开个玩笑和你们玩玩,在这等你们是有事哩。”
洋哥愣愣的看着我说:“他就是镇远?那咱们现在碰见的是------。”
镇远出事的详细经过是裕财表哥首先告诉了洋哥,后来洋才告诉我的,但是他并不认识镇远,我看着洋哥点点头,他直接就吸了一口冷气。马伟虽然不知道那件事情的经过,但是眼前的情形再加上我俩的表情他再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看向镇远说:“按裕财表哥的辈分,我该叫你一声哥,你和他关系那么好,这个还是他的堂哥,你不会为难我们吧,不知道这么冷的天你说在这等我们是有事,到底是干啥呢?”
镇远很阳光的笑了笑,那里像一个死去很久的人,只是他的着装让人看着非常的不舒服,他用悦耳的声音说:“你给大师帮了忙,大师也得帮你忙呀,知道你今天有难处,刚好也在门口,就让我来给你传个话,‘不想走远的话就放到上次你去过的那里’。”见我不说话镇远就指着坡梁的方向说:“我的地方你知道吧,什么都准备好了,去吧。”
说完就不见了踪影,我们三人左看右看之下确认他已经不在了,马伟喘着气说:“****妈这是鬼呀,咱咋能碰见这东西哩,你真不会是准备去找他吧?”
我叹了一口气对他俩说:“你们可能不知道,镇远就是在这淹死的,我记得当时走的时候家里人就是给他穿的这身衣服,他出现在这按道理是正常,但是他说的话是啥意思?”
马伟立刻附和着说:“咋跟做梦一样的,他难道知道咱们要干啥,这可靠吗?”
洋哥好像刚缓过气,有些沉重的说:“第一次呀,长这么大头一回碰见鬼,好处就是他并没有伤害咱的意思,兄弟,他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觉得可信不?”
我想起了那个被惩罚了几千年的神兽玄武笑了笑说:“谁知道,但是我给你们说过,这里原来也有一条通往地洞的路,是神兽玄武所呆的地方,走吧,去看看再说。”心里也纳闷镇远怎么会和神兽玄武扯在了一起,按理说他们应该是仇人才是,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关系很密切的样子,
我们上车后才发现,本以为是朝南走呢,其实刚才根本就没有掉头,我们现在的方向还是朝着北边,三人都是摇头苦笑,没有多停我们就向着坡梁下镇远的墓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