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从我把这个东西抱在怀里开始就不停的在心里狂乐,我有一万个理由知道这里面的一件是什么宝贝。以至于我把‘龙虎朱玄祀用盒’抱在怀里都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在做梦般,洋哥反复的问了我好几遍‘怎么办’才反应过来,他看了一眼我白痴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兄弟,看你这样子肯定是又弄了个啥好东西咧,你的好运真是让人羡慕呀。刚才不好意思,弄了个这新家具把我激动的,把小伟撵上才发现不见你咧,没办法只能悄悄的过去找你了,当时真害怕人家把你给拾掇了。”
洋哥说完就不好意思挠挠头,我笑了笑很豪迈的说:“没事,当时要走了在那弄着宝贝去哩,不过下次最好能慢点,当时把我都吓死咧。”刚想再说别的一看现在呆的地方怎么眼熟,看了看后自己暗骂了一声自己笨蛋。刚才一个是天色太暗没看清楚,其次是因为刚才想事情也没注意,此时洋哥已经把车骑到了大石杨的水渠边上,马上都快到家了我还犯迷糊呢。就捋了捋思路,这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对他俩隐瞒半分,便将刚才他俩走后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我看着用帆布包着的东西就告诉了洋哥我肯定的猜测。洋哥听后无奈的笑了笑说:“既然喜儿都说了这里有两件宝贝,那就肯定不会错,就是不知道那件是什么,时间也不早了,我俩改天过来再看吧,来,把你先送回去再说。”
听洋哥的意思是准备把我和宝贝送回去,但是我又要把他藏在那呢,这时候要想保险就只能挖地坑埋起来了,但这大冬天地冻得硬邦邦的怎样才能挖好呢,动静要大的话让人发现咋办。就有些发愁似得看了看洋哥和马伟,谁知道俩人会错了意,以为我要进寇马村的地洞,都是摆手带摇头的说:“打住,那个地方我是不会进去的。”
那滑稽的样子逗得我笑的出了声,就打趣的说:“怕啥哩,咱刚到的军火还没有用,正好去试试。”
马伟一听这话眼睛立马就发光了,那表情足以证明了一切,洋哥却是很果断的说:“不行,这几样东西一定得留着,一般情况下坚决不能动,再说地洞那个地方尽量少进,说句难听话,上次是关键时刻出来了一个帮手,要不然咱还能站到这吗?叫我说咱有朝一日把所有的宝贝都弄齐了再说下去,就当是最后一搏。”
其实洋哥的话也正是我所想的,便收起嘻哈的表情说:“洋哥说的对,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这个东西洋哥你先保管一段时间,我从新再找找地方,毕竟你年长一点,有些事能搪塞过去。我这边确实是不好保管,再加上刘果和我走的太近了,昨天晚上的事他还没有想通,今天又出了这事,萧哥估计早都气疯了,他们肯定会四处找这个东西,放到我这万一让刘果嗅出点蛛丝马迹的就一切都完了。再说我年后就出去了,把这宝贝放到家里边人不放心么。”
洋哥就叹了口气说;“话是这样说,但是这么大个东西叫我也头大的很啊,实在不行就悄悄的埋到后院算了,哎兄弟,这东西不会有啥别的事吧。”
半天没说话的马伟就说:“就是,不敢放到家里头把人折腾的,就跟你说的当初喜儿在西鸟的那家人一样,还叫人专门收拾了一间上房给她住,你看把人折腾的。”
洋哥一听这话是坚决不同意在把这个东西拿回去了,哪怕是我把这个‘黄玉龙虎朱玄祀用盒’前前后后的来历说给他都不行,真没有想到此时的宝贝竟然成了烫手的山芋,这恐怕是喜儿都没有想到的事。万般无奈之下我就说:“得到了宝贝把人弄得还不会咧,看来只能拿到我家去了,先藏到外头那个地方,只有到后半夜悄悄起来把这宝贝埋起来咧。”
洋哥和马伟俩人就劝我说:“兄弟,最好还是多考虑一下,毕竟这东西传下来的时候你不是说谁还拿着当棺材来着,慎重慎重。”
这一说把我也说的是没了主意,你不可能把它在送回去吧,在叹了一口气之后我无力的说:“洋哥,不行咱就得下地洞去了。”
洋哥也是叹气道:“没办法,不管咋说,最好是不要连累咱的家人,那就抓紧时间,兄弟,我的意思今天下去后咱就不往里走了,放到边得行?”
马伟也附和着说:“就是就是,反正渥地方也没人去,嘿嘿,其实主要是要保证同志们的安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我也没有什么异议,就顺着大渠岸往北走,这条大渠是泾惠渠的一个分支,冬天要是有水的时候非常的清澈,但是夏天就特别浑浊,有时候水大的时候都离路面不远了,那时候估计都有两米深,所以挺害怕的。反正隔上几年就会有人淹死在这里,今年的时候就淹死过一个高中学生,当时我还来看过,是表哥的同学镇远,而且他就淹死在前面的不远处。
想到这就感觉突然间变得莫名的紧张,他那离奇的死因当时传的风风雨雨,而且是被神兽玄武给收拾咧,有时候的事情就是这样,怕什么就来什么。正在飞驰的洋哥在这时候突然降下了速度说:“这都十点了谁在这干啥哩?”
我忙趴在他的肩膀上看过去,首先感觉到这个人穿的衣服很诡异,洋哥可能也是看出了不同就停下车,马伟上来后和我们停在了并排,和前面的人保持了差不多十五米左右的距离。两束光线照过去后刚好一下子看的清清楚楚了,这么冷的天这神经病竟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的确良’短袖,下面穿的是一条灰色的裤子,背对着我们站在那一动不动,似乎感觉不到寒冷,这二半夜的任谁都能想到此时碰见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