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冬天夜里的十点多已经是相当晚了,我们又带着差不多和抢来一样的宝贝,真怕萧哥他们会追过来,所以在过了毛李村后我们就把灯关了,这条小路平常走的人也多,晚上的路面也显得白亮,只是开的慢点而已。等到了路边的那口古井时,在这寂静的夜里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自从我知道了这件长生的事情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对于这口古井我也做过很多设想。南宋的巧匠在他所做的藏宝诗词中有一句是‘尺圆登高望东南’,那个尺圆会不会就是这口古井呢,有几次我还从这里上去站在那看过,只不过当年的‘白杨绿柳成一线’已经无从考证,要不然也会找见那批富可敌国的宝藏。
洋哥和马伟俩人站在那看着坡梁的方向,在我把镇远所埋的地方指给他们时只见那里竟然还若有若无的闪动着鬼火。马伟啐了一口骂道:“****妈,这地下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咱啥都没有带,出个啥事拿啥防身呀。”
洋哥看着我也是非常慎重的点点头,然后默默地说:“兄弟,多考虑一下,哪怕咱明天晚上放哩,总的来说把家伙拿上人能放心一点。”
来的路上我也是犹豫不定,但是四大神兽应该和我没什么怨仇,再说这件事之中至始至终都有四大神兽的踪影,它们在这件事情中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目前虽然不清楚,但是直觉告诉我它们似乎也是极力的想促成这件事。再加上之前也算是帮助玄武大仙脱困,乐观的说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的,就对他们俩说:“洋哥、马伟、你们的担心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是玄武大仙的地盘,它不会让其他的东西来在这撒野的,你们要是担心一会就在洞口接应我吧,我想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假如有什么事了你们也可以------。”
洋哥直接就打断我的话说:“行了,再不要废话了,在这件事上咱们要共进退,走吧,带路。”
马伟看着我也是点点头,我深吸一口气就抬脚向前走去,他们俩把车一直推到了那条生产路的中间才放在那跟了上来。镇远的墓地具体是哪一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大体的方位是知道的,等到看见前面那一动一动的黑影时我知道根本就不用考虑那么多,镇远的话‘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们三人小心翼翼的接近那个黑影时,那个黑影就慢慢的爬到了坡梁下,我们三人看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认出来那是个什么东西。随着它的身影就看到在坡梁下面有一个洞口,只不过我们连一点光源都没有,看着这黑黑的洞口就犹豫了起来。洋哥轻轻地说:“是这,要不我去家里问姑父要个手电筒。”
这里走路到家里也就是七八分钟的时间,但是这么晚了给家里人咋说呢,其实我也想看看这两件宝贝到底是什么样子。正和洋哥商量着回去要咋说时,马伟就同时摇了摇我和洋哥的胳膊,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就见那黑黑的洞内竟然有淡淡的光出现,洞口那个黑色的家伙就钻了进去。洋哥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说:“你不是说有两次都是没带灯下去的,看这样子是不是下面已经准备好了,咋办你做决定。”
没有太多的话,我直接迈出脚走过去,把‘黄玉龙虎朱玄祀用盒’直接塞进去后就轻车熟路的爬了进去,心里不停的祈祷着那些蛇子蛇孙最好都冬眠了,别出来吓人了。这个窄洞口很长很长,爬了足有两分钟才爬到宽敞的地方,奇怪的是并没有看见那发光的光源。洋哥和马伟俩人下来后我们站在一起,洋哥感慨的说:“这地方要是接上电线弄个灯泡真是个好地方,暖暖和和的。”
马伟也点头附和,我却在奇怪这光是那来的,一边四处看一边说:“这有啥好的,臭不哄哄的。”
“知道你们不想看见我,本来不想出来,但是你们磨磨蹭蹭的看的人着急。”这突然传出来的声音让我们只是瞬间的一愣,差点没有吓死,我们惊恐万分的循声望去,就见镇远还是那一身打扮站在远处,手里拿着一盏油灯面无表情的说。
洋哥忙世故的说道:“镇远说的这是啥话嘛,就凭你给咱带路哩,你看你说的啥话呦,这不是都在这等你哩么。”
镇远一听这话竟然咧着嘴笑了,看着洋哥怪怪的说:“哎呀,洋哥得是?”见洋哥点头他就说了一句大实话:“你这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赶紧走吧。”说完就转身带路走了,我和马伟在后面看着洋哥还狗血的笑了笑。
镇远在前面带着路,我们三人却奇怪他这油灯的油都是怎么来的,镇远听见我们的话就在前面发了声:“这是我的长命灯,见你们来了才拿出来用一下,平常一直在那放着呢。”
我们就随着镇远往前走,两侧的墙壁上似乎长着树根什么的,因为那油灯的光线不是很亮所以看不清楚,头顶还有些细细的和绳子般的东西在哪吊着。洋哥的个子稍微高点可能觉得头顶的东西有些烦,就抬手想去把它拨开,就见洋哥突然间和被电打了一样退到了一边的墙壁下。那墙壁上的‘树根’就一下子闪到了一边,洋哥马上惊恐的又站到中间挨着我俩指着墙壁急促的说:“渥墙上全是蛇,这****的是个蛇窝。”
我只觉得头发‘噌’的一下全立起来了,这些孙子不去冬眠呆到这干啥哩,******这干的是啥事呦,相信了一个鬼的话竟然跑到蛇窝里头来了,这神兽玄武安排的就是这样的欢迎仪式吗?一时间只觉的四周都是伸过来的蛇头,而那脸色惨白的镇远此刻就站在前面不远处还阴森的笑着。突然间有种不好的感觉,难道让这孙子把我们三个给黑了。
镇远那诡异的笑容让人无所适从,当时就后悔怎么会听信一个鬼的话,洋哥抬手指着镇远就骂:“你个乃球的心还黑的不行,在大渠边见把我们三个拾掇不了,又把我们骗到这来,你这戏也演得太好咧,估计在这地方演个主角都没有啥问题,这会你想干啥就来吧。”
洋哥骂的酣畅淋漓好不快活,当然我的心里也是那种被人愚弄后的愤怒,只不过有一个奇特的景象让我迷惑。洋哥伸出的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了一圈一圈雪白雪白的和绳子般的东西,有一节二十公分左右的还立起来一摆一摆的再看洋哥的身上也是一圈一圈的,这家伙肯定是活的,忙抬头看向远处的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