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衡珩,就让一切的一切,在这里做一个了结,让我们。。。。。。你死我活。。。。。。
“我都说了,我的眼睛,不用你理。”流月固执地推着衡珩,不让他为自己治疗。
刚刚摆脱黑衣人的追杀,又连续奔驰上百里的衡珩,一到达暂住的地方,固执的衡珩,就要开始为流月治疗。
因为衡珩隐约觉得,有另外一股力量,正慢慢地向他逼近。
那一股力量,只存在黑暗中,虽说没有南叶回风的强大以及肆无忌惮。却更加的恐怖和防不胜防。
要知道,在最近的一月里,他们折损于那班人手上的精英,竟然不下于以往和南叶回风对峙所折损的手下。
而且破冰说过,那个带着的人,有着令人骇人听闻的力量和速度。破冰和其余的四大高手,都不是他的对于。
那样的人,且不说他的目的何在,单单那份身手,就足以骇人听闻。
所以,衡珩才急于要将流月治好,因为他隐隐觉得,在邺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恐怕有一场硬打。
而他,最不想连累的,就是流月,所以,他宁愿将流月留在南叶回风的身边,只因为,他才是有能力保她周全的人。
而他,只要远远地看着她,知道她安好,也就是了。
然而,流月一把他的脉,却发现他已是内忧外患,实在不容小觑,于是,坚决地不让他给自己治疗。
刚刚的那一场痛楚,同样的撕心裂肺,而眼前,就连模糊的影子,都再无法看到,于是流月知道,自己命在旦夕。
要知道,那样超出人力所能承受的痛楚,流月已经痛足了七天。每一次的痛楚,就好象是一次涅槃,到了七天后的今天,即便坚强如流月,也渐生了生不如死之念。
而掌伤又非毒药,非一剂可解可治。
那是以掌力伤肺腑,然后造成血脉受损,五脏虚耗,最后慢慢导致心力衰竭而死的一种极其霸道,却也极其痛苦的一种死法。
要知道,医者通常不能自医。
流月曾为自己把脉,发现五腑之内,四腑受损。
凝滞的血块停留血管里,慢慢开始阻塞,慢慢开始循环过慢。然后慢慢地导致供血不足,甚至死亡。
倘若以针灸之力,自然可以疏导。若再加上汤药之力,也自然会慢慢痊愈,可是,问题是有谁能为流月施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