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朗日当空,照的人头都晕晕的睁不开眼。
唐府的正院里,一大群人聚集在阳光下,经受着阳光的“考验”!
“所有人都来了吗?”羽渊蹙着眉头问管家。
“回三公子的话,下……下人们都来了!”管家吹着寒风、擦拭着额头的冷汗,真是难为他老人家了,叫这么多下人来他已经费尽力气、实属不易了,谁都知道府里的那些个主子们都不是好惹的,哪个是他这把老骨头能得罪得起的?叫那些金贵的主子们来这太阳底下吹北风?那他这管家的位置也别想在坐了。当然,他绝对没有忤逆三少爷的意思,三少爷的话,他对各个居的主子们都语气委婉的传达了,是主子们自己不给三少爷面子、没放在心上,这可一点儿都不****老人家的事啊!
羽渊听了这话,眼中露出寒光,面色也越发冷了,“老爷不在府中?四姨娘卧病也就算了,二姨娘、三姨娘,还有其他公子小姐们呢?怎么一个也没来?”
“这、这……外面风大,主子们就免了吧!主子们身体娇贵,不似我们这些下人,万一出来染了风寒,老朽可罪该万死了!”
“此事事关重大,我等也并非儿戏,你速去将各居主子们请出来,务必!否则若是又出来什么事,你一个管家能承担得起吗?”
“是……”管家继续擦着冷汗如珠,飞快的奔走了!可见,做管家难,做一个好管家更难,做一个让主子满意、下人爱戴的好管家更是难上加难啊!~~o(>_<)o~~这是广大管家同胞的心声呀!呜呜……老管家此时心中早已老泪纵横、悲戚不绝!
良久,那些主子们一个一个一脸菜色的被下人簇拥着而来,连最小的四公子唐吟,也裹着厚厚的袄子,被下人抱着来了。
“三弟好雅兴啊!这么好的天气邀我们出来看风景吗?”这是公子朔言语温文尔雅,但谁都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他原是一门心思的拿着西洋的放大镜在研究新寻到的一块西晋古碑,便被管家那个没眼色、没头脑的老头儿给生生打断了思路,能不生气吗?
“三哥,小妹素来没得罪过你吧?你偏生和我过不去是不?有什么事儿就快点,我还得回去练琴呢!”唐玉润狠狠的揪着手里的帕子,杏眸瞪得圆圆。
“三弟,你是不是在山里待久了,忘了你大哥我才是这府里的大公子?”公子勉一边悄悄捏着身旁俊俏丫鬟的手,一边冷着脸似是警告。
“逸儿,姨娘正在诵经呢,你让大家来究竟有何要事啊?”常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诵经的三姨娘锦瑟,不急不慢的说,听不出是何情绪。
羽渊一概充耳不闻,只皱着眉头向跑的气喘吁吁的管家,“二姨娘呢?只有她没来了吧?”
“回三公子,二夫人的丫鬟是说她们稍后就到,便打发老奴先来回您的话了,老奴也不知道啊!许是正在赶来的路上了,公子稍等一会儿吧!”老管家这次连冷汗也顾不得差了,生怕三少爷以此为借口将他撵了出去。
羽渊抬头看了看那正当头顶的日头,脸色一片铁青,“我倒是想等,可这时辰等不了了,看来是要我亲自去请二姨娘出门了!”说完便提步正要离去,却看见院子的环形门口几个人影款款走来。
“瞧瞧咱们三少爷说的,哪敢要惊动您的大驾来请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可受不了三少爷的大礼!”刻薄又嘲讽的话,从披着雪白狐裘的妇人口中脱出,听得便让人感觉分外刺耳,“怎么了?三少爷?你把我们全都叫出来是做什么?不会是怀疑大姐和四妹是我们中间的人杀害的吗?哼,我可没有去杀她们,依我看,是她们平时亏心事干多了,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所以派人来惩罚她们,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羽渊也不去理会,只是和身旁的羽涵和羽若心领神会的微微一点头,却是在暗中观察每个人在这正午的烈日下是否有何异常,却在一番仔细观察后毫无所获,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作罢,就这么遣散了众人。
“怎么会呢?难道我们之前的推断是错误的?”羽若心里藏不住话,张嘴就说出来自己的纳闷,沮丧的叹了口气,“忙活了半天,结果毫无所获!”
“不能说是毫无所获!”羽涵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却从那群丫鬟婆子口里隐约听到了一件事,不、应该说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快说快说,大师兄你别卖关子了!”羽若眼睛一亮,满是好奇。
“我才知道,原来那口井,在不久之前,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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